子就开始抗议。
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逆着光走进来。
之后便半跪在他床前,“宝宝,你醒了?来,喝口水”说着便把杯子抵在他嘴边。
初淮预备端过来自己喝,却见男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抬起的手,嗓子难受的厉害,初淮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温正好,他的心奇异地有些酸涩。
见美人喝完了水,抬起水光淋漓的眸子看向他似乎有话要说,薛策顿了一下,抢在初淮前面开口道,“宝宝,我等下便向你解释。”
说完,放下帘子,向外面喊了一声,“沈千,滚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走路姿势奇怪的人,“初公子,我有罪啊——“
在沈千解释完以后,薛策便马上接上,他还是半跪在地上的样子,“宝宝,其实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无能,又怎么会被下药呢?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药性,又怎会被那药催得没有理智,才强迫了你?如果不是我太身强体壮,也不会让你现在都下不来床——“
几个如果不是,表面是在忏悔,实则非常的绿茶行为,又暗地里标榜了一下自己身强体壮,把老婆操得下不来床。
初淮听见下不来床白皙的脸上霎时红了红,之后又有了几分羞愤。
初淮在一番解释中弄清了原委,原来那日薛策对初淮一见钟情,后面不小心被下了药,找了人来疏解却被薛策扔了出去,只想要初淮,下面的人没办法就擅作主张去把初淮绑了来。
“薛公子,你,先起来吧,别这样我受不起。“初淮缓缓道。
虽说事出有因,可他到底对那般强迫了他的人不能做到毫不在意。
“宝宝,你先原谅我吧,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初淮想着,那你跪着吧。可是观男人,应该是家世显赫身份尊贵者,不该向他一介妓子这般下跪道歉。
“薛公子严重了,我本就是一介妓子,又何谈原不原谅呢,大人宠幸是我的荣幸。“
薛策打了个手势,令其余人都出去。
他这才站起身来,撩开床帘,狠狠地一把抱住初淮,“宝宝,你听我的心跳,听见有多快了吗?“
男人的心跳遒劲有力又急促,咚咚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到耳朵里,沉闷又诉说着无尽热烈的爱意,那是初淮无法理解的悸动。
他轻轻挣脱薛策的怀抱,对着薛策笑了笑,“没关系的。”
是没关系,不是我原谅你了。
男人毕竟粗枝大叶,没听出这话语里的深意,他看着美人的笑颜,像是那春日最先生发的嫩粉的桃花,美艳但又娇弱。
一时情难自禁,捧起美人的脸,虔诚又急促地吻上前去。
初淮一时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应该说没关系而应该说你给我滚,他脑子里想了想,算了,亲就亲吧,推脱闪躲解释表真心又要麻烦,最后结果还没有任何变化。
美人的默许让薛策更加欲血喷张,如果不是顾念着美人的身体,他恨不得就此与初淮抵死缠绵,永不分离。
“宝宝,我会永远爱你的,我这就娶你好不好?”
听到这,初淮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身体,两张嘴唇分离时还扯出暧昧的银丝,初淮抹了抹嘴唇,“薛公子严重了,不必因为一次意外就以婚姻为代价。我今日便回去了,薛公子再这般胡言乱语,怕泯灭了我们初识情分。”
薛策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少年对于自己糙了他的事情并没有多介怀,反而因为自己提出婚姻就突然翻脸。介意一段亲密关系,但是不排斥身体的亲密,想来是往日发生过什么事情,少年的心灵遭受了创伤。
不过,对初淮来说,自己就是一个见过一面还莫名其妙发生了x行为的人,又突然提出婚配,确实很奇怪。薛策心想,宝宝好乖,有警惕心,知道不能随便答应陌生人的求婚,不然妻子这么可爱,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想要把柔弱美丽的妻子藏在房间里,只余他一人可见。
“宝宝的伤还没好,先在这里休息两天再回去吧,王妈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嗯?”薛策退而求其次地说道。
初淮想了一下,便又同意了。
薛府很大,景致也很好。自那天男人呈现退让的态度又恢复到发乎情,止于礼的状态时,初淮便不再介怀他的出现。而薛策也从美人软和的态度中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因而这两天薛策时常出现在初淮身边,更是假借名义要带着初淮在薛府参观游玩。
初淮也很开心,虽然他在扬州城备受追捧,可是也没有几次到过这王宫贵府,更别提好好看看其中景色。
时下正值仲春,薛府后花园种了一大片桃林,初淮喜食桃子,因着对桃花也颇为喜爱。甫一看见,初淮便眼前一亮,一直默默观察着初淮的薛策立马就注意到了少年心中的欢喜,他便马上说,”宝贝,要去看看吗?”初淮点了点头,便跟着薛策一起往里面走。
走进桃林,那深的浅的桃花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了,仿佛置身于仙境,春风吹过,点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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