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怎么想的,但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不能稀里糊涂的,你还在念大学,我也……”
南北捂住他嘴唇:“我不想听你讲大道理,”她直撇嘴,“你一直这么虚伪,想要的,从不敢要。”
章望生抓她手:“咱们应该先谈一谈,先谈谈吧?”
南北说:“谈什么?你要一辈子当我三哥吗?”
章望生被她搞得又痛苦起来:“我确实想过,可事与愿违,咱们先坐下来说会儿话?好不好?”
南北失望地看着他:“我不要谈,你总是在拒绝我,我是不是很?廉价?因为我是主动?送上?门的,所以你不要,你那么爱邢梦鱼,都娶她了,怎么还是过散架了呢?”
她说完就转过身了,章望生从后头抱住她,他没功夫想,他一见她那个架势,怕她走?了,他很?恐惧。
“别这么说自己,你晓得我从没这个意思。”
南北立刻扭头,她亲他脖颈,抚弄他下巴,呢喃喊了句“三哥”,章望生听到这个称呼,眼?泪就下来了。
“三哥在,三哥在的。”他哽咽着说。
南北捧起他的脸:“你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一毕业,就结婚,我很?快就毕业了。”
章望生的心被她咬着嚼着,他抱紧了她,他觉得自己很?没有廉耻,明明晓得自己跟她已经不相配了,他比她大许多,她要嫁给?他,他却觉得真是太好了。
两人之间那么深的芥蒂,一句都没说呢,章望生心里有些乱,南北却一直咬他耳朵说情话?:
“我从小就想着嫁给?你,想二十多年了,你不能不要我,你再不要我,我们都老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数呀?”
她撒娇的语气,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章望生把她紧紧按在胸口,他真是太爱她了,他能为她死,只要她好,她是他的心肝,他的魂儿,这些年从没变过。
他想到她在课堂上?那个样子,心痛得不行,他觉得她没有原谅他,她也不去?说那些,他想道歉轻飘飘的,没法出口,他觉得两人应该慢慢再熟起来,容他修补,不能是当下这样,他觉得太不尊重她的痛苦。
南北已经从包里拿出安全套,这玩意儿,在市面上?还不是能公开出售的正规商品,这是美国货,章望生哪里见过,她拉着他的手,往床上?躺:
“你怕我怀孕是不是?不会的,用?这个就行了。”
章望生大约明白她手里拿的什么了,他有些害羞,因为没见识过,他还在苦恼着怎么跟她谈,她已经热吻上?来了,这样的滋味,叫人沉沦,沉沦就是理智朝上?头去?,感情跟身体却往下坠。
这种夫妻能做的事,自然是做了夫妻才行,章望生这么想着,南北把他眼?镜摘掉了,她摸了下他鼻梁上?的压印,再抬眼?,一下就看清楚了三哥眼?里的种种,她心跳很?快,她早想跟他睡觉了,爱欲的种子埋成化石了又复活过来,她又见着他了。
“三哥,你害怕是不是?”
章望生比她抖颤得明显,他点点头:“容我想想,我这会儿心里很?乱,你看咱们刚碰到一块儿,就这么着不合适,你也想想,别这么冲动?。”
南北却瞧他眼?睛瞧入了神,他眼?角有了点微弱的纹路,三十,他居然已经三十岁了,一个人若是能活七十岁,这便?几?乎去?一半了。
她这么想着,便?哭了,章望生找手绢给?她擦眼?泪,她哭着说:“三哥,咱们在月槐树一块儿吃过苦。”
章望生不晓得该怎么安抚她了,她哭,他就也跟着流眼?泪。她说什么,他就一直点着头意思他在听。后来,她哭得伤心了,趴他肩膀上?咬了起来,他不停抚弄着她的头发,头发都是痛苦的。
“三哥,你还能不能是我的啊?”南北哭得肝肠寸断。
章望生嘴角抿了眼?泪:“是,一直都是你的。”
南北摇头:“你怎么又骗我,你都不要我。”她黏糊糊的脸,去?蹭他,耳鬓厮磨间埋怨着他,呜呜咽咽,像可怜的小狗,章望生神思恍恍惚惚的,他以为身处月槐树,可分明不是那个月光了。
“我要的,我怎么会不要你?”他回应着她的吻,吻也是痛苦的,什么都苦,两人的亲吻连着亲吻,他对她感觉强烈到很?快完全自我放弃了,任由?她处置身体,他总觉得他已经给?不了她什么了,学识、财富、青春,这世上?一样样的好东西,她自己就有,就这么一副身体了,她想要,就拿去?吧,她现在就是杀了他,他也会把刀子递上?去?的。
衣裳一件件脱掉了,章望生跪在她上?方,他有些痴了,他不是不记得她少女?时期的美丽窈窕,可她真正长大了,胴体成熟,太过美好以至于他再次流下眼?泪,他要是再年轻些就好了,尽管他现在身材修长、结实,是个正当年的男人。他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尽自己所能,但错开的年龄,是无法逾越的,章望生膜拜一般,轻轻抚摸起她细滑光洁的脸颊。
南北心里没有任何?恐惧,她清楚,是三哥在看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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