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禁戚没有回答,他此时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应和她的话。
“喜欢被扇屁股还是喜欢被玩奶子?”
“都…都有啊啊…”
“骚货。”脱口而出,应传安骂完自己脸红了,可她实在喜欢这种感觉,接着哑声问道,“殿下喜欢被精液射大肚子吗?”
他的声音带了些哽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应传安还不松手,偏生又专往他敏感点上狠肏,陈禁戚腿酸得受不了,身子发抖得更厉害,在崩溃的边缘了。应传安见他被顶得往前移,单手揽回来劝道:“说出来就给殿下,好不好?”
陈禁戚闭眼,压不住泛起的哭腔,咬唇含糊不清回答:“喜欢。”
“好。”应传安松开他性器,俯身贴上他后背,柔软的发丝蹭到她嘴角,神差鬼使连带其下被覆的后颈都咬了一口。他狠狠一抖,应传安手上就多了片白浊。
浅浅的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应传安松口,惘然地舔了下沾血的牙。
“……”
陈禁戚失力往后靠在她身上,仰头轻轻喘息。
“……”
应传安把东西抽出来,看看一片狼藉的手和身下,没急着处理,坐好任由他靠着缓神。
“殿下?”
陈禁戚没搭理她,只是闭着眼睛。他现在的神态实在色情,眉心紧蹙,面色潮红,不知是溪水还是汗液将发丝浸湿,几乎褪完的衣物正在滴水。往下看就能见到嫣红发肿的奶尖和糊了白浊的小腹。
应传安用尽毕生所学讲骚话,讲完甚觉爽快甚是悔不当初。玩的太过了。除了头一次她没对他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词句。
两人无言良久,陈禁戚没骂她也不见半点愉悦,应传安见势头如此寻思绝对不能就这个事进行讨论,沉吟片刻岔开话题:“殿下认为如何更衣。”
回应她的先是一声冷笑,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传人来送。”
“……殿下。”
“不然该如何。”陈禁戚拎起衣襟想搭上遮一遮,衣物刚落到肩头又被他拂开。这触感不如不穿。
“这般模样哪是能见人的。”应传安抗拒,“殿下莫开玩笑。”
“见人?”陈禁戚挑眉,“应知县担心这个?那挑挑吧。是要聋的哑的还是瞎的,或者又聋又哑又瞎的来送?”
“……”
“知县做什么用这种表情看我。想要不是人的也能找来。”
“……”
应传安谨色正身,低头看着他眼睛,二人对视片刻,陈禁戚先败下阵来,扭头避开了。
“那便就地生火将衣裳烘干啊。应知县,请。”
应传安扶着他肩将他推开,起身理了理衣裳,往树林深处走去。不出一柱香,她抱着一堆枯枝回来了。
她真的开始生火。
把枯枝堆好,应传安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了一口,果不其然,浸水后燃不起来了。她把火折子丢一边,从木枝堆里捡出几块一同捡来的燧石,嚓的一下,燃起来了。
“殿下。”
从她动作起陈禁戚就坐在边上支着下颌看着,见她朝自己伸手示意把衣服递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拒绝道:“衣裳我从来不穿的睥睨之态从何而来,又是怎敢在门,他是天生该做那些事的人,这是还未发生的既定事实。
应传安来不及多品味这直觉后的含义,匆匆错开视线闷头向远处走,是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所有人都不相信真的将有乱世到来。她不想看到他,只想避得远远的,离他带来的波涛汹涌的预感远远的。她厌倦了猜测和惴惴不安,这些只存在于笔下嘴上的细若游丝的呓语,比真正的灾难还要折磨人。
“前面有一家书肆。”陈禁戚道。
“嗯。”她心不在焉。
“门前排队的人都挤都街上了。知县不去关心关心?”
“……”
二人走到店前才听清那乌泱泱的人群都在叫嚷什么。他们群情激奋,振臂高呼,再理一理,能发现最中心有一个男人一直在与店家对峙。
“你家这本书一直都是卖二十文的,怎么偏偏到我们这里就涨价了?”
掌柜的表情非常难看,“公子,您这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东西要看世道定价?现在朝中盛行这辩法文风,学子间供不应求啊。”
“前些日子盛行《三行议律》,你们涨价,现在变成这本,你们还是涨价!一群投机取巧的逐利之辈……”
“公子你这说的,我们商贾之流不逐利那做什么生意。再说,我们就差亏本了,公子是不知道,最近漕运停了,几个商行都缺货,自然样样东西都要涨价来填补亏损的。”掌柜的笑了。
“等等。”
众人都往发声的人看去,应传安站出来,继续道:“敢问掌柜的,漕运为什么停了?”
“这……这姑娘是什么人?”掌柜的被问愣住了,看向那个和他拌嘴的男子,“也是你们书院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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