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少爷x马甲很多的仆从
晌午日光暖洋,倒是个扫院的好日子。
被粗布包裹的健壮身体弯着,于椿挥动着扫帚撩起落叶,隐约听,房瓦上还有清脆的咀嚼声。
“……小椿,”侧躺在房顶的女子啃下桃子略微生涩的果肉,也不怕被瓦片蹭了一身灰,“这块地都被你扫得秃皮了。”
姜扬把坑洼不平的桃核儿随手丢在瓦片的凹处,最后那圆核而沾上了灰尘,从房顶滚落在于椿的扫帚旁。
他终于干脆地将叶子连同桃核儿一起扫进了簸箕。
“若你早些啃完你那桃儿,这地就不会遭殃了。”
只巴掌大的果子,姜扬躺着能吃了一刻钟,于椿快怀疑她是不是咬肌退化了。
果真是一到春天就易犯困的类型,半眯眼的女子手撑着脑袋,果子黏腻的汁水粘在粗糙的指尖,她只掐着袖子的布料蹭了蹭。
“呃,这桃子太酸了。”姜扬平淡着开口。
再酸也是全数送进了胃,于椿将这话同样咽进了肚里,只抬头道了句:“找我有何事?”
裸露的后颈被春日煨得暖热,从出生就深色的皮肤此时被衬得烤焦了似的。于椿的头发短硬,姜扬也同他如出一辙,对望的两人像头发上生了两只团起的刺猬。
瓦檐下的人本就眼睛不大,抬头时更是快眯成了缝。于椿长得一脸憨实样,粗黑的眉毛与鼻头一同皱起,成了一副有点滑稽的表情。
姜扬笑了声,撑起上半个身子,盘腿坐了起来。
“阿母托我给你的。”她两指捻起信封,纸张被压上了几个脏灰的指印,最后伴着舒缓的风飘去了于椿手上的簸箕,正好盖上了那颗桃核。
于椿单只手拆开了信封,将信纸从中抽了出来,而后才把簸箕放到了地上。
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犹如那人闲来无事饲养的小毒蛛,上百只虫足勾起了笔画,只共同道了一件事——他被要求在明日子时取了妄乐阁阁主性命。
轻薄的纸张被于椿柔成了手心一团,轻车熟路放进了胸口衣物,准备着夜里带回去烧了。
他蹲下打算拿起簸箕,想着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去。
“椿儿,你知道妄乐阁的阁主是何人?”姜扬冷不丁的冒了句,她望着对方的头顶,直至于椿又起身抬头与她对视。
若是说实话,于椿自然是法地蹭着坚硬的床沿。于椿甚至觉得自己下面那张生涩的小口都流出了液体,他皱着眉毛瞪着樊玥,发誓之后一定挖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被瞪的人倒是嘴角忍不住上挑,他把手伸上了那对裸露的胸乳,将蜜色的乳肉揉捏得不成形状,却刻意不去抚摸那颗瘙痒的乳头。
那药瓶里确实下了点见不得人的药,是没什么味道的白色粉末,只不过只在最左边的瓶子里掺了点。这春药只是凑上鼻子闻闻就能使得人浑身燥热,那时看见于椿挨个都打开闻了闻,樊玥甚至忍不住想摸上对方的脖颈夸他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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