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进了一大半,嘴巴就已经撑得接近极限了,舌头被挤压着,于是只能缓缓前后晃动着头部。
肘子是头一次被拉过来演活春宫,老实说他平时要么在行侠仗义,要么在锻炼肌肉,根本没时间想这档子事儿。之前少主开玩笑地问过他,这么个锻炼法不会性欲全无吗?本来他也以为多多少少得受点影响,可是当他被推到那个挂着前一个人的体液的翕张着的小洞面前的时候,他的大脑顿时就无法思考了,小洞一张一合的,完全就是在邀请他插进去,那里面一定是湿湿热热的。肘子盯着那个洞看了半天,好像魂已经被吸进去了,然后灯影抬起一只穿着丝袜的脚,隔着他的裤子蹭了过去,他怔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只脚踝……
再说回他眼下的处境。那根东西平时哪受到过这种伺候,肘子心口仿佛有一根鸡毛在挠他的痒痒,令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逐渐有些不耐,手上力道也缓慢加重,揪着灯影后脑勺的头发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深顶。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灯影喉咙内壁的拐弯处,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喉头强烈的收缩毋庸置疑是最带劲的刺激,肘子眼睛都直了,理智直接飞到九霄云外去,打桩似地狠狠操弄了他的嘴几十个来回,才终于低吼一声,伏在他脸前。
“唔嗯!”在一声响亮的吞咽之后,只听灯影痛呼了一句,肘子这才清醒了,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赶忙慌乱地退了出来,连连鞠躬道歉。
他的手里攥着一小撮粉色的头发。
“哈哈哈,你也太没风度了。”少主打趣他道。
灯影咳嗽了一会儿才把气喘匀,抬手抹掉因为难受而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哑着嗓子笑道:“没关系,偶尔这样来一回……也不错呢。”
肘子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把裤带系好,拿短褂把人裹起来,扶到一边去了。
“人的羞耻心,唯独在做所谓的羞耻之事的时候是被抛之脑后的。”少主笑着自言自语道。
乃瑜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也只是听到了字面上的意思,他的注意力早已被劈成两半。
一半在那些肉体上,画面虽然淫靡,但似乎是选角的缘故,灯影是一个无限遵从自身欲望的人,做起这事来也能够陶醉其中,并不感到羞耻,舒展的身体看起来有种恣意的美丽,适合留在他的画上。反而是干他的那几个人略显青涩了,可能少主想要的就是这种反差感?
灯影的目光时不时会聚集在乃瑜的脸上,朝他露出讥诮的笑,看得他心里也生出几分异样的躁动。
感觉就像被那人的眼神强奸了一样……
另一半的注意力则是不得不集中在他自己身上,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对少主大致有了一个整体的认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看见了,少主开枪把仇人的喉咙打穿并让野狗对着尸体脖子上的血洞性交的时候,血溅了他一脸,他舔着干裂的嘴唇,裤裆鼓得快要爆炸了。
随后乃瑜就发现,和少主同行的郭管家穿起了高领衫,以及那高领衫也没法完全遮住的手指印。
来到空桑这五天,少主一直把他关在房间里画春宫图,每天都会叫不同的人来当模特,当着他的面自慰或者性交,都是在大厅正中的这块地毯上。地毯非常宽敞,哪怕是在上面来一套全裸艺术体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表演结束后,少主会亲自拿纸巾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
乃瑜本以为,作为画师,在面对活春宫时的定力是自己职业素养的体现,然而少主竟然在这件事上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自控力,让他感到很是意外。
不过这并不代表少主是什么正人君子,毕竟在他作画的时候,那位的手也根本没闲着。
“想什么呢?”少主转头看向他,轻佻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去给他们看看你的好东西,让这帮人长长见识。”
“可是……它长得很丑,我、我怕……”乃瑜动作幅度很小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丑什么?美得很。”少主拉着他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抚道,“世间万物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自有其美丽之处,你既然能欣赏他人之美,为什么到自己身上就不自信了。何况我都已经看过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审美?”
少主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不美又如何,连容颜都不能永远保持美丽,对其他的东西就更不要有要求了。人啊,只要有欲望,就一定会丑陋,但就算这样,那也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我。”
陆吾听得嘴角抽搐,本来是挺励志感人的话,在这种场合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抽象呢……
能把臭不要脸说得冠冕堂皇也是一门语言的艺术。
可能是被少主鼓励的目光所感染,乃瑜慢慢地移到桌前,少主拍了拍桌子中间的位置,示意他坐到上面。
桌子稍微有一点高,他踮着脚够了好一会儿才坐上去,往后挪了挪,坐稳,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没怎么动就已经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
“把腿也放上来,往两侧打开,抱好了,小心点不要掉下去。”少主说。
乃瑜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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