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玩够了还你!”
连久叹为观止:“我算是发现了,你们一个个都是隐藏的有钱人啊。”
司阑微微皱眉:“这些东西,很值钱?”
“当然了,古董诶。”
【???什么董?】
【我就说那花纹看上去好像古董!】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穷乡僻壤的会有古董?】
【宿哥好像不算是本地人吧?他似乎也是跟着久久来扶贫的,也在市局工作,可能是家里的藏品?】
【可是,人家把这个瓶子拿来插葱,微笑jpg,还可以直接被江安拿走。】
【所以那几支箭……?】
【不对啊!!!你们踏马为什么要用古董来投壶!!!马上给我放下!】
同样觉得心痛的,还有人界来的观光团。
“使不得使不得啊!”吴父颤抖着走上前,仿佛那几只箭都是插在他的心上,嗖嗖地疼,“古董都是用来收藏保存的,您几位怎么能这么随意呢!”
龙应摆摆手:“什么收藏,都是些日常用品罢了,他们开心就随他们去吧。”
日用品……
又被扎心了。
还有园长,您不是一直在主张挣钱吗?怎么也不阻止一下?
连久是有点心痛,但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貔貅他们都没在意,自己自然也不好插手。
而且龙局说得对,对于几位妖神来说,这些都不过是以前的日用品,在他们眼里算不上几个钱。
现在妖界已经有其他挣钱的方法了,这些东西,就给他们自己留着玩吧。
钱财都是挣不完的。
反正妖界嘛,将就的就是一个自由自在。
龙应看大家似乎都望眼欲穿,想了想,说:“我这也有几个,你们要玩吗?”
“!!!”
“不不不!”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观战,不敢玩,玩不起,但凡一个一不小心就瞬间倾家荡产。
连久没有去凑这个热闹,跟身旁的龙应和司阑聊天:“龙局也喜欢玩投壶?”
“还好。”龙应说,“以前就喜欢喝点小酒,他们爱玩就找点乐子,一般就是投壶,偶而猜枚、传花。”
连久好奇:“我听说还有作诗的。”
“那些都是……”龙应顿了顿,“外面的玩法。”
外面?人界?
龙应看了司阑一眼:“我们几个读书最多的只有司阑,什么诗词歌赋他都懂,我们是不行的,所以只能选一些不用动脑子的玩法。”
那时候虽然要跟人类接近,但实际上也不会真的如同他们那样学习那么多东西,读书太累了。
妖要自由随行一些,识字知礼就行。
但司阑不同,他是突然有一天,从目不识丁就开始发奋学习,什么都学,最后竟然成为了妖神里最接近人类的那一个。
就连他作的画都被当时的人追捧。
可惜了,那些画后来都被他自己毁了。
“我听说园长给你买了文房四宝。”龙应饶有兴致地问,“现在还有在画吗?”
司阑顿了顿:“偶而。”
“你开始画画了呀!”连久对司阑的画还是挺感兴趣的,听说他画得很好,“我能看一看吗?”
这次司阑沉默得更久,才缓缓喝了一小口酒:“如果有机会。”
“那园长可一定要看看。”龙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但行外人也能看得出来他画的好,那会儿他还有个宝贝似的箱子呢,里面全是画,就是没让我们打开过。”
箱子?
连久忽然想起之前给司阑整理房间时,那个让他特别紧张的箱子。
她疑惑地问:“你的画,不是都毁了吗?”
司阑点头:“外面的,都毁了。”
“但你上次给我看到的好像都是白纸。”
说到这个,司阑罕见迟疑了一瞬。
当时给连久看的时候的确都是白纸,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的画了,当时毁掉时也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毕竟妖神画画不仅靠笔,也有自己的神力,不然就不会出现画马了。
后来她再次出现,提起这件事,司阑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画过的那些东西。
也不过是一念之间,那些消失的笔画都又一次浮现出来。
后来就被他再一次放回了箱子里,加上最近自己画的。
但这个还不能让她看到。
司阑想了想,说:“能让它消失,也能让它再回来。”
连久顿悟,所以那个箱子里的,居然是他以前的画?
她也没提再看画的事情,而是点点头,表示赞扬:“这么看来,你比安安她们会保护东西。”
毕竟那些也算得上的古董。
原本司阑是没打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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