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话音染上一丝惊喘,继而一声嗔怪:“客人您真坏……”
“小骚货,爷们摸摸还不行?说,大爷还坏不坏了?”
软榻一阵轻微的吱呀声,谢尽欢掐尖了嗓子,猫儿似的边喘边柔声笑道:
“您就是坏,还不让说……错了错了,这回真错了!”
屋内情致缱绻,一扇门之隔的密道内,何故的脸色却死灰一样苍白。
某一刻他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抓奸在床的丈夫,可很快又明白其实连这都不配,他不过是阴暗角落里的一只蟑螂,窥探别人的隐秘欢愉,却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花间苑短时的沉寂、和谢尽欢无人打扰的频繁接触,让他真的产生了谢尽欢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错觉了。
门那头又闹了一小会,谢尽欢似乎推了那男人一把,清清嗓子:“该走了客人,您还要赶下一班飞机。”
“有你这个小妖精勾着,我真不想走。”
“真走不成,又该赖我了,”谢尽欢的笑语里耐心十足,说着两个人似乎真的从榻上起来,一阵窸窣的穿衣声,“过几天见,您等我的好消息。”
正门适时地被拉开:“宝贝,不见不散。”
几秒之后,门轻轻合上了。何故站在潮湿黑暗的密道里,拎着食盒的手用力攥紧,指尖都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送了客人出去,谢尽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揉揉笑得僵硬的脸,整理了一下长衫下摆,刚想坐下喝口水歇歇,忽然听见内屋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他没等说话,只听见砰的一声,下一秒,一个风雅阁的盒子被猛的甩在桌上。
谢尽欢怔住,甫一抬眸,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按住他,将他死死钉在椅子上:
“那家伙是谁!”
碧蓝的瞳孔对上那双黑色的眼,谢尽欢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嗯嗯……这里不行……”
“操到太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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