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抵住一张一合的小口就要挺身而入,约塞西尖声叫着,带着点轻易就能察觉的害怕——
“哥哥!收回去!!”
雄性没再往里强行挤入,就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姿势俯身捧住弟弟掉眼泪的小脸亲吻:“怎么了?”
约塞西回抱住他,嗓音含着哭腔:“刺……要收回去……会疼。”
“宝宝……我没办法控制这个。”
“那你先软掉。”
索兰德当然不可能遂骄纵小鱼的愿,他继续往里挤:“进去一点好不好?马上就出来……哈啊……”
“宝宝好爱哥哥……要把哥哥咬死了……”
约塞西软腔内壁被倒刺挤弄着,细微的疼痛感里带着陌生的痒,他惶恐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意,浪荡的身体却努力配合着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他们贴近,不约而同地拥抱亲吻。
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年长者的诉求得到回应,他满足于此,甘心沉溺。
头部插入,后面一节顺畅许多。
索兰德扣住弟弟的细腰冲撞着,舌头海蛇一样相互纠缠,他眼睛里燃着情欲,火焰烧得约塞西产生一点危机感,哥哥这时候的眼神是真实的,不曾在他面前展示过的。
狩猎者。
人鱼皆是天生的猎手。
兽类的交合是原始而强烈的,并没有什么五花八门的小东西来助兴,甚至不挑时间地点,幕天席地,沉海枕沙。
索兰德不只是一味的挺动着,他尖细的瞳孔始终注视着弟弟的变化,吮吸他的艳红唇瓣,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腰贴近自己,另一只覆盖黑鳞的手五指张开,穿过绸缎似的银白长发,轻柔的在弟弟脑后摩挲,企图拉住一只天使共堕情狱。
约塞西还是个纯情孩子,某种意义上这个坏哥哥算是得手了。
索兰德挑起了弟弟的一点欲望,弟弟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吃他的丑东西,终于两鱼达到一种奇怪的同频共振。
约塞西误食了不知名的药。
他伸出爪子抠进喉咙,舌头收缩着挤出点透明唾液,划伤了口腔也没有把药抠出来。
季观山刚来泳池边就看到这场面,用点力气掰开他还要往里伸的手臂,看着尖锐指甲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找来消毒包扎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小格子里的粉色药丸少了一颗,想到那东西的作用,唇角微翘起,在面向乖乖吐舌头展示着喉咙等待检查的小鱼时又一瞬间收起微不可查的笑意,一副头疼的样子,眉间还堆起一个发愁的轮廓。
约塞西没心没肺的,药丸已经化在身体里,没有噎住的感觉,他也不再关心自己吞下了什么东西。
也就完全忽略季观山的即兴演出。
人鱼在海中与生物搏斗常受伤,更强的恢复能力和对伤口微弱的疼痛感知有利于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被淘汰,也促成他们海中霸主的地位。
约塞西口腔受伤的区域流了一点血,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膜,这过程有点发痒,他被检查完湿红的口腔就想要舔上去。
他被制止了,因为另一条有力的舌头已经扫荡进来,抢夺先机。
季观山接吻时从不合眼,他的目光里总是约塞西被玩弄到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纠缠不休,小鱼含水的眸子随着动作发生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太久,小鱼习惯了追逐欢愉而不去考虑其他的事,他逐渐明白季观山不会伤害他,且他是很多人的珍宝。
侵犯进来的舌尖从结痂的透白区域游荡到颜色嫩红的上颚,又纠缠到软糯舌头下,搅动起微响的水声,男人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后半搂着他,防止溜滑的鱼钻进水中逃脱。他这套技巧十分熟练,是无数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亲重了要推开,亲狠了不满意,时间太长之后就会被无视,没有十天半月别想再碰。
小鱼最喜欢的,竟然是轻轻碰一下,磨一磨。不过显然对于几个成年雄性来说太单纯了。
他们最擅长违背禁令给自己讨口肉吃。
秦锺推门进来的时候,泳池里的水声早就响的门外都能听见了。
季观山扼住人鱼的腰,性器插在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还在不断进出,秦锺的角度只能看到雪白的背,曲起的伶仃骨头蝴蝶一样翩然欲飞。银白长发还湿润着,黏在肩上,一条纤长鱼尾卷上男人绷起肌肉轮廓的小腿,仍在随着频率轻轻抖动。
他走过来,就站在池子边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明显是要分一杯羹。
季观山从他进来到脱衣服下水,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
小鱼又被往上托一下,往里顶了顶,表情是快乐到失神的淫乱样子,尾鳍落在水里,已经搅出一片波纹。
人鱼伸出艳红小舌索要亲吻,季观山一瞬间察觉到,动作轻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舌头裹住往嘴里吸了吸。口腔里接纳了对方的舌头,下身却不断肏着对方的穴。
秦锺看得眼热,裤裆里的东西在皮带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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