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睁眼到天明。荀瑶感觉到她难过的情绪,怕在她伤口上撒盐,只字不提谢淮京。
一夜未眠,迟雾第二天仍强打精神到医院。退烧之后爸爸便苏醒过来,从icu转到普通病房,迟雾坐在病床边给爸爸削苹果,将苹果一分为四,把中间的籽剔除喂给爸爸吃。
“用了不少钱吧,都借了哪些人家的,记下来好还给人家。”
迟雾撒了谎,“没有借钱,学校发起的募捐,还剩了不少钱。”
爸爸点头,“记得回头给这些好心人道谢,以后等条件好了就还给他们。”
“嗯,会的。”
爸爸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医生批准可以出院。迟雾没接他回村子,而是在临江租了套房子,方便护工和谢家安排的私人医生随时检查爸爸的身体情况。
手术后全靠静养,不能再做重活,她也不放心,后续用药费用不低,这也是她为什么要了一千万的原因。
八月底,她收到护照。
护照是原来谢淮京陪她去办的,她没出过国,不知道要什么手续,谢淮京带她去办了签证和护照,护照的时间下来的晚,当时谢淮京也办了护照,揽着她的肩。
“想你了随时飞过来看你。”他当时笑得慵懒,“最好是你想我。”
她仰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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