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能发情,证明他还受得住,她也没必要放水。
在训诫中发情,这可是十分淫乱的行为,她不加罚就不错了。
不过她听说几乎所有的男子在受训时都会有这种现象,果然……男人天生就是淫荡胚子。
藤条迅速而凌厉地击中花心,只是一下就让祀幽声音变了调,痛呼中夹杂着些隐忍,被撕裂般的痛楚泛着丝丝麻意,简直直击灵魂,他只觉得腰一软,差点没抓住臀瓣,穴口也彻底湿润了。
萧知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藤条又快又狠地抽在小穴上,只是几下就让那娇嫩的软肉肿了起来。祀幽疼得打颤,泪水横流,可是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下面的水源源不断,将藤条都打湿了。
“嗯啊……好疼……姐姐……啊哈……小穴要坏了……”祀幽再叫喊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意味,甜腻腻的,如同发情的猫儿,虽然喊着疼,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恨不得姐姐的藤条再多宠幸点他的穴眼。
“三年不见,你倒是也会发骚了。”萧知遥呵了一声,又是一鞭。
“唔嗯……呜……是……阿幽是骚货……请姐姐、呃啊……请姐姐狠狠教训……”
被重重鞭笞过的小穴已经彻底软烂,透着艳红,穴口大开着,被抽的合不拢嘴,水却越来越多,粘稠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前面也愈发挺翘,分明没得到任何抚慰,柱头依然浸出了淫水,而这才堪堪打了一半。
“姐姐……嗯……”祀幽嘤咛着,透着媚意,不顾会压到肿着的脸颊,回头注视着挥鞭的姐姐,眼底满是痴迷。
姐姐……喜欢……想要……
少年跪趴在那,浑身都湿透了,他的眼睛也早就哭肿,眼神一片涣散迷离,身上发着不自然的潮红,手虽然掰着臀瓣,却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腿还大开着,臀肉才没挡住那红得发透的穴。藤条每每落下,他都会发出满是情欲的娇喘,甚至扭动着送上屁股,主动迎合着抽打,腿间扬起的阴茎随着屁股的晃动一颤一颤地摇晃,时不时喷出些淫液。
……不对劲。
萧知遥停了手,皱着眉去探他的额温,发现他身上滚烫,明显出了状况。
她以前就知道祀幽不排斥被责穴,甚至可能还挺喜欢,所以每次罚他都有加上这条,但也从来没像今日这样过,汁水横流,骚的不像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倒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荡夫。
——刑具有问题!
萧知遥猛地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她用的又是谁的规矩,亏她还自认仔细检查过了,居然漏了这么大的问题。
萧知遥黑着脸嗅了嗅手上的藤条,虽然她不精药理,却也闻得出味道不对劲,不似普通藤条带着木香,也没有湿重的水汽味,只有诡异的香味,因为味道太淡,她之前根本没往别的方向想。
这是用催情的药物浸泡出来的藤条。
裴含殊那小兔崽子,天天净搁这整什么花里胡哨的!
“呜……阿遥姐姐……阿幽好难受……帮帮我……嗯呜……”鞭笞突然停止,祀幽啜泣着,摇摆着肿胀的肥臀,急切地向姐姐寻求更多的慰籍。
臀缝下的软肉湿答答的,因为遭到了凌虐而肿起,不用刻意掰开都能看见花心,小幅张合着,迫切地渴求着恋慕之人的施舍。
想要……
祀幽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了,他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发烫,小腹更是烧得厉害,嘴里发出破碎的、不知所谓的靡音。
“姐姐……求您……操进来……”
漂亮的少年面带潮红,满脸情欲,像极了娇媚的水妖,娇喘着黏着姐姐,媚若无骨,哀求着想要得到姐姐的临幸,萧知遥却只觉得头疼,有点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要了祀幽。
——不对,在哪里都不行,她怎么能对弟弟做出这么畜牲的事。
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祀幽不管,青楼用的媚药,为的就是把中了药的男子调教成淫器供恩客使用,若是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将淫性压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
萧知遥在心里把裴含殊骂了八百遍,想去找人要解药但祀幽抱着她不肯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单手捞着他去翻被遗忘在角落的刑具箱,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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