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头发已经吹干了,“晚上早点休息。”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刑昭知道他养着一整个俱乐部的男奴,兴许是最近性欲重需要发泄,因此到了晚上才出门。
他倒是不怎么关心盛越干嘛去,他父亲去世了,总不可能让盛越守寡,他才35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几年不见,连刑昭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奶子和这么色情的身体。
他拿起策划书靠在床头,研读起来。
刑昭看完了整个策划案,时间已经接近11点,他回味了一下小妈的味道竟然有一点食髓知味,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个天生的尤物,也难怪那些娱乐圈光鲜靓丽的明星,或是位高权重的政客都愿意臣服在他脚下。
刑东炎还在的时候,早餐经常是盛越自己做的,他手艺不错,刑昭很喜欢他做的鸡蛋卷。
他洗漱好了下楼,发现厨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个正在做早餐的人,只有两个忙碌的阿姨,正规规矩矩的向他问好。他坐下喝了一口准备好的蜂蜜柠檬水,有点酸,也有点苦涩,原来他一直都活在过去,总是以为盛越和之前一样爱护他疼爱他。从盛越夺取了刑家所有的资产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怕是也回不去了。
他正低头沉思着,盛越从楼上下来。
他扎着马尾,眉毛修的锋利无比,没有涂唇膏,眉眼冷冽甚至有些冷淡,穿着非常修身的西装三件套,看起来非常干净利落。“我的宝贝,早安。”他笑着和刑昭打招呼,绕过桌子又攀附在他肩上,扭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嘴唇。
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刑东炎的。
刑昭淡淡地撇开脸,也没有伸手把他从身上巴拉下去。盛越的呼吸还在耳边,他用了非常清新的香水,淡淡地味道很好闻,“真冷淡呢,昨晚可是你把我艹高潮的吧,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不是我,是你自己骑上来自己玩高潮的。刑昭想反驳他,但是又担心他真的生气了。看了他一眼,错开了一下身体,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来。
盛越还是没有生气,他坐上主位,喝了一口豆浆,嘴唇上残留了一些白色的豆浆汁液,像是口交留下的精液。
“策划书看完了吧?今天和我去xx局会见陈局长。”刑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上一秒像个发骚的妖精,下一秒正经的像个工作机器。
刑昭还是没说话。又低头解决葱花饼,没有给盛越一丁点眼神。
盛越发自内心地嗤笑一声,抬腿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他小腿骨上,还挺疼的。于是盛越终于看到了他变化了的表情,眉头皱了一下,转瞬即逝。
上午8点40,烽火总部。
他走在后面跟着盛越进了公司大楼,从后面看着面带笑意跟公司员工打招呼,他西装笔挺,腿长腰细,穿着黑色的尖头皮鞋,脚踝露出的一小节处覆盖着黑丝。
他在外面永远都是温柔可亲的,着装非常正经,外表看来甚至有些性冷淡。谁也想不到他背地里是个骑着男人几把的婊子,夜半约会男奴有特殊癖好的女王。
盛越给刑昭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并且安排了几个的助手,算是给他放了一部分权。
随后便进了总裁办,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中午11点半,该下班了,他准备自我解决一下午餐,李秘书说主人邀请他一起用餐。上午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个助手的工作能力,发现这几个人全是草包,没有一点亮点。他有点生气的,盛越好像摆明了想让他孤军奋战,一个得力的助手都不给他。
他没有说话,绕开李秘书准备出门,听见李秘书在身后说,“主人说,你要是不想和他共用午餐,那么从下午1点起,你就回去,不要再来了。”
于是3分钟后,他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
旁边小套间里的餐桌上摆着十几道小菜,盛越支着下巴看他推门进来。“一上午没见了,宝贝你想妈妈吗?”
刑昭愕然,才过了几小时,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还是不回答,本来都话少,现在更少,一整天说的话不超过10句。
盛越看他冷淡的坐下,不再看盛越,刚准备动手开始夹菜。谁知盛越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带。他力气很大,刑昭没反应过来,此时距离盛越毫无瑕疵的脸只有三四厘米。盛越抚摸着他和刑东炎相似的眉眼,“给你的人可都是股骨之臣,你喜欢吗?”
刑昭终于打破了他自己冷淡的面具。嗤笑一声。神他妈股骨之臣。
这声嗤笑不言而喻了,刑昭不喜欢这些人,但是为了夺回烽火不得不和这些人合作。
“你想换了他们么?想的话就让我高兴!”盛越抓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把他按在了餐桌底下,抬腿踩上他宽阔的额肩膀,他高高在上道,“我湿了,给我舔。”
刑昭不是很愿意,扭着头躲开,被盛越一巴掌扇在侧脸上,抓住他头发按在胯下。“想要从我这拿到什么,就要学会做我的狗。”
“你不会我教你。”
“现在用嘴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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