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放出异光,脸上肌肉扭动,鼻孔不住一张一缩,骇然道:“糟糕,食物里有毒,咱俩着了人家的道啦!”
她这句话话音一落,屋外立时响起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放心,食物里没有毒,只是有些媚药罢了。”
媚药并非毒药,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相反算是一种补药,是以段誉的百毒不侵之体根本就不起作用。
李慕做为神医,本身也拥有百毒不侵之体,自然知道该如何配置药物,才能对付得了这种体质。
段誉又惊又怒,大喝道:“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木婉清低声道:“他就是段延庆。”
李慕轻笑道:“我答应了婉儿,要让她做我儿媳妇,可一时半会儿你的身份还不能揭开,婚礼是不必想啦!”
“所以我只好让你们先私定终身,日后再补办婚礼。”
段誉怒道:“胡说八道,我爹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究竟是什么人?”
之前木婉清所说的话,他是半个字也不信,只当是木婉清被奸人欺骗。
此时他也偷偷走到孔洞边,凑眼看出去,果见对方相貌与自己极为相似。
可让他感到不妙的是,此人脸上神情生动无比,便是细微处也无丝毫僵滞之处,脸上可见汗毛,显然并未戴什么人皮面具。
而且他的气度和嗓音,俨然便是成熟稳重的中年人,虽然看上去年轻,可那多半是因为修习内功有成,以至可以驻颜。
李慕依旧和声细语的道:“孩子,我没有胡说八道,你真的是我儿子。”
“如若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娘,不过你若想为你娘好,便最好私底下问。”
“你颈中有一块小金牌,刻着你的生辰八字,是壬子年十一月廿三日生对不对?”
段誉浑身一震,眼中有一抹恐惧之色浮起,他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木婉清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听李慕这意思,段誉竟是他跟刀白凤所生?
原来这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如此一来,对她来说却是极好的结果。
李慕接着道:“孩子,你不该是镇南王世子,你本应是大理太子的。”
“虽说段正明无后,如今的你跟太子也没什么区别,但对为父来说,却是意义重大。”
“无论如何,你未来都会成为大理皇帝,但为父必须得让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来历。”
“你可以放心,你和婉儿绝不是亲兄妹,此事我甚至可以发下毒誓,你们是能做夫妻的,言尽于此,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慕说完这些话,便转身离开,他还不至于听儿子儿媳的房。
听完李慕的话,木婉清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此时她身上的药效也开始发作,一时间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可爱。
段誉瞥眼间见到这一幕,脑子顿时一阵迷糊,下意识的想到:“如今看来,我的身世果然另有隐情,我和婉妹多半不是亲兄妹,而我们本也有婚约,那……”
……
原剧情中,因段誉笃信自己跟木婉清是亲兄妹,始终紧守灵台一点清明,不断施展凌波微步逃避。
最后竟被他生生拖了几天几夜,终于等来救兵,没有造成什么后果。
可这一次因为李慕的操作,段誉和木婉清破防速度太快,营救队伍尚在路上,两人已经完成私定终身的过程。
药效解除,两人恢复清明后,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反正该不该做都已经做了,现在他们只能盼望,李慕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否则两人除了一死,再无他途。
段誉的心绪最为复杂,因为他既希望李慕说的是真的,又不知道若是真的,日后他该如何面对那个,自己叫了十九年的爹。
不对,一岁以前他不会叫爹,应该是十八年。
段誉拥着木婉清,苦中作乐的暗暗想到。
不过他的遭遇,还真不能说苦,反而很甜,甜得他食髓知味,有些欲罢不能。
“誉儿,婉儿,你们的药性解了么?”
屋外忽然响起李慕的声音,两人却没有分开,已经这样了,又何须再扭扭捏捏。
段誉平静的开口道:“解了。”
李慕道:“解了就穿好衣服吧!镇南王和保定帝他们应该快到了,你们也该出去了。”
“你回去以后向你母亲询问真相之时,记得告诉她四句话。”
段誉道:“什么话?”
李慕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你只需告诉她这四句话,她自然会明白。”
“你放心,我跟段正明段正淳两兄弟,虽有些许过节,却也不是什么生死大仇。”
“他日我自会去找他们了结这点恩怨,却也不会伤他们性命。”
“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暂时还得瞒着,想的时候自己小心些便是,莫要被他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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