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玉第一次下山,他足足准备了两个月,今天去师尊那问问下山的任务,明天去师兄那讨教讨教下山的经验,有时师弟还会主动找他为他出谋划策。今天他终于如愿的踏上了这条他想了数年的路。他要走遍山河,剑指武林,匡扶正义,做一名世人皆知受人敬仰的侠士。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他还没走到山脚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半刻钟前,屈玉抱着长剑哼着小调走在了无人烟的小径上,心情愉悦的扯出一根草茎含在嘴角。这条路是从门派下山的唯一路径,平常也只是下山采购或出世的师兄们行走。这座山都是他们门派的地盘,山路崎岖,而且农户和集市多在山脚,所以几乎遇不到什么人。走的有些热的屈玉扯了扯衣襟让风灌进身体,贪得一丝凉意。
正巧他听见潺潺水声,心下周围定有条小溪,去取些水解渴到也不错。由于下山前过于兴奋,他竟忘了检查自己的水壶是否装了水。直到下到山腰才发现水壶里滴水未存,他心里有些疑惑明明昨日他灌满了水壶放在行囊中的啊。
不过这点小事瞬间被他抛掷脑后,反正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去溪边接满一壶便可。屈玉离了道路循着水声探去。路中也不知被什么草类刺了一下,他也并不在意在刨开一处灌木后他终于看见了一条小溪,清泉自上而下,蜿蜒曲折。
他实在热得厉害,一个箭步冲到溪前,双手捧起水就往自己脸上拍,清凉之意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刚才因闷热而感到的头晕也消减了许多。但还是不够,屈玉索性趴下身子,将整张脸埋入水中。
但方才减弱的头晕就像是漫长的野草般再度袭来,而且越来越严重。屈玉只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秒就晕死在河边。
不出多时,从林间走出一少年,看着趴着河边不省人事的屈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走到屈玉身旁将人身子翻了个面,嘴里委屈的说着:“师兄明明昨日说好要与我送别的,怎么没见到我就独自一人下山了。师弟等得你好苦啊。”他温情又伤心的抚摸着屈玉白洁无暇的脸,一只手解开他的外衣。“师兄既然觉得热,那师弟就帮师兄降降温了。师兄可莫怪啊。”
他又轻拍了拍屈玉的脸,轻笑一声。屈玉悠悠转醒,只是眼神空洞迷离:“师弟,你怎么会在这?”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好热,怎么这么热。”屈玉喉结滚动,炙热的燥意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师弟,我这是怎么回事,快帮帮我。”他将领口尽力扯大好让那股热意驱散的快些。
“这可是师兄说的哦,等下可不要怪我。”师弟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怪,不怪,师弟快想些办法。”他目光一扫到旁边的溪水:“师弟,帮我去取些溪水来喝。”
少年目光如火,勾着嘴角看他:“何必那么麻烦。”说着他又去解屈玉的中衣。
屈玉吓了一大跳,但也没有制止:“师弟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帮师兄降温啊。师兄不要问了,一切交给我就行。”中衣褪去,屈玉白皙如玉的身体一览无余。
屈玉呼吸愈发急促,衣物摩擦皮肤的触感越发敏锐,他喉咙发紧,肌肤变得潮红,下身玉茎高高挺立。少年再也忍不住,俯下身躯,欺身而上。一双薄唇紧紧覆在屈玉柔软的红唇上。屈玉闷哼,只觉得像是在炎炎夏日发现一块寒冰,只想将他拥抱入怀。他顺势去吻少年,但吻技生涩,像小鸡啄米,毫无技巧,很快就在少年迅猛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干脆放弃了进攻,破罐破摔的等着对方攻城略地。少年撬开他的嘴唇,舌头轻车熟路的伸进他的口腔,像一条灵活的蛇在他口中作威作福,侵略他的每一寸空间。
屈玉喉间时不时发出一声呻吟,娇喘声从嘴角溢出,他一只手胡乱地往少年身上攀,一只手伸下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少年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一手抱住屈玉的头,一手握住了他撸动的手腕将他举止头顶,紧紧束住。屈玉欲求不满,被少年堵住的嘴唇空隙发出一声“不要”来。
少年亲得更猛了,他不只满足于屈玉的嘴,鼻子,耳朵,脖子,胸膛都一一掠过,每一寸肌肤都要留下他的痕迹。他一路往下直至小腹。他吻了又吻,终于抬起头来,屈玉满眼情欲,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年,目光中满是哀求少年继续。少年对他的神情很是满意,一只手扶住了屈玉已经冒出精水的肉茎,俯身在根部一吻,接连着慢慢向上,舌尖有意无意滑过柱身,刺激得屈玉娇声连连。
少年的唇最终停在了柱顶,温热的口腔慢慢包裹住柱身,舌尖在阴头处摩擦,粗糙不平的摩擦感让屈玉喘叫两声,胸膛上下起伏,紧接着茎身一抖一股白浊之物射出,屈玉香汗淋漓,舒服的呻吟着。可少年像是起了玩心,包着玉茎的嘴里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着阴头与柱身的沟壑处,触之即离,如此反复。屈玉被刺激的手指抓地,骨节骇白。“不要,啊,不要这样…”
又是几股精液从泉眼流出,少年舌头一卷,裹挟着所有白污含在嘴里,他把头抬起去吻屈玉的唇将师兄方才吐出的精液全部渡进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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