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好的不行。
迟雨农笑弯了眼睛,又不敢做的太过分,过了会儿手瘾后,他又把鼻子凑到李宝山的颈窝闻了闻,香香的,不愧是他媳妇儿。
实在是稀罕的不行,迟雨农用鼻尖蹭了蹭李宝山的后颈,后来实在是没忍住,悄悄亲了一口。
李宝山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身上的白汗衫已经被他睡得皱皱巴巴,腿上的涤纶裤也没逃过咸菜干的命运。
从衣柜里翻出来平日穿的大短裤和背心,李宝山把身上衣服换了个遍,回忆着嫂子们平日里洗衣服的法子,草草将衣服过了遍水,拧干晾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院子里的蚊虫实在是太多,穿着短裤背心的李宝山实在是顶不住,仓惶又逃回了屋子里。
眼看着日头一点点往下落,在光线彻底消失之前,迟雨农扛着锄头拎着水葫芦回来了。
李宝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迎了迎,“你,你回来了。”
迟雨农抬头一看,就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差点闪到他的眼,他赶忙转过身关了院门,“嗯,你,你在等我?是不是饿了?”
“不饿,我帮你拿东西吧。”说着不等迟雨农反应李宝山就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径直走向了杂物房。
迟雨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李宝山露出来的大片白肉,心里火热的不行,掐着自己大腿根,这才忍住走上前把人搂怀里的冲动。
转身进了厨房,回忆着钱婶儿中午烧粥的步骤,将米和水倒进锅里,将柴填进灶台,引燃火,又转身去了隔壁栓柱家买黄瓜。
至于为什么总去栓柱家买,除了是因为离得近外,还因为栓柱家日子很不好过。栓婶儿身子难有孕,就生了栓柱一个小双儿,栓叔身体也不好,栓柱又是个傻的,之前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好在栓婶是个勤快人,别人家婆娘干六个工分的活儿,她能干八个,前些日子又腾了一间屋子给下乡的知青住,据说知青每个月给她家一块钱做房租呢。
晚饭依旧是稀粥拍黄瓜。
吃完饭后迟雨农去烧洗澡水,李宝山提出来让迟雨农将换下来的衣服留着自己明天洗,迟雨农连忙拒绝:“那哪儿行呢,大舅子他们说了,你在家可从来没干过这些活儿,你给我留着我中午回来洗就行。”
李宝山不大高兴了,转身就回了屋子。
等迟雨农洗完澡回来,天彻底黑了,李宝山正在屋里摸黑拍蚊子。迟雨农是个不招虫子的体质,还真的疏忽了这个事儿,赶忙又出去薅艾草去了。
艾草点燃的味道不太好闻,但是驱蚊效果还不错,抓着艾草在屋里熏了一遍,又将几把艾草拴在了门框和窗框上。
做完这一切,迟雨农才回到屋子里。
李宝山正坐在炕上等他。
“那个,明天开始我跟你一起下地去。”
迟雨农一听,下意识想拒绝,但是又想到,他一个人下地挣工分确实养不起他和宝山两个大小伙子。
“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咱们崔家庄的生产队大队长是崔红兵的爷爷,明日我带你去找他分配活计,你没干过农活儿,我尽量请他给你跟村里知青一样的活儿。你也不要有压力,我平日赚的工分都是满工分,十二工分。你随便赚一些就够咱们吃的了,要是累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不要那么拼知道吗…”
李宝山坐着听面前的大小伙子絮絮叨叨,恍然间好像回到了家里听嫂子们絮叨一样,他有点想家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不亮,迟雨农就爬起来给李宝山熬粥。他是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但是他怕李宝山受不住,当然,起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悄悄亲李宝山一口。
李宝山没有这么早起来过,他们厂子都是七点半才上工,这会儿从炕上坐起来,整个人都懵懵的。头发乱成鸡窝,脑袋一片空白,很困,委屈,还想哭。
迟雨农端着碗进来的时候,看到李宝山还傻傻的坐在床上,一条肩带从肩膀歪歪斜斜滑落,露出半边饱满圆润的胸口也浑然不知。
“咳。”迟雨农移开眼睛红着脸干咳了一下,然而李宝山完全没有反应。“那个,宝山哥,你胸口露出来了。”
听了这话,李宝山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还真是,半片胸膛都露了出来,连奶头都半遮半掩的藏在边缘,李宝山一下子红了脸,一把将肩带提了回去,小声低估了一句流氓,这才赶紧起身抱着衣服去换。
迟雨农耳朵尖,完全听见了那句,只觉得自己冤枉得很,自己好心提醒,还要被自己婆娘骂流氓,这叫什么事儿嘛。
李宝山换好衣服洗了脸回来的时候,耳根子都还是红的,他本来就相对皮肤白,红色在他身上无比的显眼。迟雨农想起村里男人口中浑话,白馒头红印子什么的,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李宝山不敢抬头看他,端着粥碗埋头喝。迟雨农却不肯放过他,“宝山哥,我可不是流氓,我是你男人。”
李宝山抬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又羞又恼,放下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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