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哈!”“雨农你个耙耳朵!”“怕是要回家跪搓衣板去了吧!”“小两口感情就是好啊。”“这城里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李宝山听了这些话更加羞赧,下意识松开了手,却又被迟雨农捞住,紧紧的将手给拽住了。李宝山用力扯了扯,可迟雨农的手像是铁钳一样,轻易挣脱不开。
望着迟雨农笑眯眯的脸,李宝山这才深刻意识到,如果迟雨农非要强迫他的话,他大概是真的不能反抗的。
一路上抓着宝山的手腕,迟雨农心情十分愉快的一边走路一遍哼着歌,李宝山挣脱不开后索性放弃抵挡,由着他把自己拉回家。
一进院门,迟雨农忽然把李宝山推倒在院墙上。李宝山吓得屏住呼吸,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迟雨农的双眼,手下意识的抵在了附身过来的的迟雨农胸前。
迟雨农轻笑一声,那张脸实在是太具有冲击性,哪怕是较深的肤色也掩盖不住半分美艳。饶是李宝山,对这张脸也不太具有抗性,一时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无意识的把眼睛对焦在了那张逐渐靠近的红艳艳的嘴唇上。
那张唇越靠越近,李宝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想迟雨农之前凑过来蹭了蹭他的鼻尖。
“宝山哥,你怎么把眼睛还闭上了?该不会是讨厌我所以才把眼睛闭上的吧?”迟雨农调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李宝山红着脸睁开眼睛瞪了他一下,径直越过他向卧房走去。
迟雨农握紧了拳头,他刚刚是真的想吻上去,只不过想到宝山对他的抗拒,他要是真的把他给亲了,估计今晚就别想睡炕上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迟雨农心情颇好的转身去了厨房煮红薯粥,还去栓柱家买了一坛子腌菜。
李宝山躺在炕上,心里百般别扭,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的下意识就把眼睛给闭上了,要他说,就应该狠狠一拳揍过去,看那张欠揍碍眼的脸还能不能笑出来。
为自己刚刚拉胯的表现无比懊恼,李宝山蒙着头在炕上打了几个滚,又气的锤了锤炕,嘴里嘟嘟囔囔“看我下次不揍死你的。”
懊恼劲儿过了,想到昨晚自己说的要给迟雨农洗衣裳的事儿,现在就觉得更别扭了,自己要是给他洗衣服,那不就跟承认自己是他媳妇儿一样了吗?
李宝山又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相反,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哪怕心里很想把迟雨农拖出去暴打,他还是别别扭扭的去了厨房,也不看迟雨农,端起迟雨农昨日换下来的衣裳就往院子里走。
迟雨农正在灶台前烧火煮饭,看到李宝山的动作,赶忙起身拦住他,“宝山哥,你放在那我待会儿自己洗,”说着就要去夺李宝山手里的水盆。
李宝山一扭身避开了他的手,也不看他,“让开,不然别怪我揍你。”迟雨农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让开身,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虽然宝山现在不愿意给他碰,但是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这就是个非常值得高兴的大进步了!
衣服并不难洗,除去尘土也没别的什么污脏,李宝山力气又大,洗起来更加不费劲。唯一让他别扭尴尬的是洗着洗着他发现了迟雨农的裤头也在里面。
二十八年来,还是头一次触碰别人贴身衣物的李宝山闹了个大红脸,很有一种把裤头摔在迟雨农身上的冲动,可衣服又是他自己闹着要洗的,他也没脸去做这事儿。
李宝山把衣服洗完晾好后,又将自己天晾晒的衣物取了下来。刚把衣服叠好,迟雨农就端着粥碗和一碟酱菜就进来了。
虽然不太吃的惯这些,但是李宝山还是尽力的把自己肚子填饱了。
迟雨农去刷碗,李宝山端了半盆水回到卧房,用汗巾蘸着水把身上的臭汗擦洗了一下。迅速的擦好上半身后他将汗衫扣子扣好,正脱了裤子要擦下半身,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门里和门外的人面面相觑,门里的人直接懵了,门外的人则是被那两条肉墩墩的白腿晃了眼。李宝山额上青筋直冒,“看什么看!你快出去!”
迟雨农挑了挑眉头,痞气的双手抱肩,“你是我婆娘,我看了又怎样,”说着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李宝山的身子。
李宝山气的将湿漉漉的汗巾砸向他,被他一把抓住,迟雨农嬉皮笑脸的向他走了过来,“宝山哥,你这是邀请我帮你擦身子吗?”
“滚!”
忍无可忍,李宝山一拳揍在了迟雨农的鼻子上,一拳见血,迟雨农立刻蹲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拿李宝山的汗巾捂住了不断出血的鼻子,又委屈的扬起头,“宝山哥,你这个脾气,也太凶了,你就是头母老虎。”
李宝山不想理他,提了裤子就往外走,却又被他拉住了手腕,李宝山下意识又照着他的脸挥过去一拳,这次却被他给用手接住了。
迟雨农随手将汗巾扔在脸盆里,牵起李宝山的手亲了亲,“好好好,我不闹了,你别气了,大中午的你去哪儿嘛,赶紧午睡会儿,下午还要上工呢。”
说完不容李宝山拒绝的将他扯上炕,牢牢地从后面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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