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上,身上的衣衫也都湿透,进了屋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宝山。
李宝山犹豫再三,还是不忍看他生病,黑着脸找出汗巾和换洗衣服递给迟雨农,“你赶紧把自己收拾好。”
迟雨农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也不接过衣服,一把就将李宝山抱在了怀里,“嘻嘻,我就知道宝山哥你舍不得我。”
“滚滚滚,”李宝山使劲推拒他,“你都把我衣服弄湿了,离我远点!”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迟雨农去厨房洗好了衣服又烧了饭,两个人默不作声的用了饭,又躺回了炕上。
迟雨农仍旧把李宝山捞到了怀里,在李宝山防抗无效后抓住了李宝山的奶子,嘴里还振振有词,“陈大夫说平日里要多揉揉这里,以后怀了娃娃才好下奶,你想,咱们要是以后有了娃娃,娃娃吃不到奶饿坏了咋办,我这也是为咱们以后的娃娃着想……”
李宝山心里别扭了一会儿,被揉了一会儿后也不那么紧张了,倒也不觉得难受或是别的,只觉得羞窘,红着耳朵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这场雨最终下到了后半晌,院子里积满了泥水和淤泥,一脚下去再抬上来,鞋子不仅会被浸湿,还会裹上厚厚一层烂泥。
李宝山带来的几双鞋都是布鞋,迟雨农倒是有两双破草鞋,可李宝山的脚可是要比他大上两号的,如何去茅厕成了困扰宝山的一大问题。
如果他是个男根能用的双儿,躲在墙根掏出鸟儿直接撒便是,问题是他的男根并不能用,不通精也不通尿。
李宝山是绝不可能在迟雨农在附近的情况下,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撒尿的。
迟雨农去隔壁取了有些松动的农具坐在门槛上修补,李宝山忍了又忍,绷紧了小腹在房间里踱步,他感觉汹涌的尿意一次一次的冲击他的尿道口,甚至有几滴尿液在他稍有松懈时悄悄偷溜了出来。
李宝山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迟雨农的注意,他诧异的看着焦躁不安的李宝山,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回,突然灵光乍现,“你是不是想撒尿?”
听到尿字,李宝山差点没憋住,痛苦的闷哼一声捂住小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迟雨农连忙放下工具去扶他,李宝山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
迟雨农见他眼泪都憋出来了,挂在眼角要掉不掉怪可怜的,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李宝山一听,浑身都僵硬了,随即恼怒的推开了他,蹬开鞋子就要光脚往外走。
“诶诶诶,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去给你拿痰盂,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迟雨农连忙拦住他,嘴里不停和他赔罪,转身去隔壁取了落灰的痰盂。
李宝山顾不得其他,接过痰盂将迟雨农赶了出去,拴好房门便脱了裤子蹲在痰盂上方。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房间中响起,李宝山知道迟雨农就在门外,可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羞臊了。
迟雨农透过门缝,能看到李宝山背着他蹲在痰盂上,他对李宝山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心里觉得有些无奈和心疼。
无奈是不知道李宝山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亲近自在起来,而不是尿憋成这样还什么都不跟他说。心疼是心疼他一个双儿,有男根却不能用,在水泥厂干活儿的时候,怕是厕所都不敢去上。
迟雨农垂下眼睛,最后扫了一眼那两瓣圆白的大屁股,随后便收回视线去隔壁取了背篓出门去了。
李宝山听到院门响动才打开门拎着痰盂走向了院后,将尿液泼洒在墙根,又去水缸舀了一瓢水将痰盂冲洗干净,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迟雨农回来的时候背了一筐碎石头,他将碎石头倒在院中,而后又转身出去背了一趟又一趟,天擦黑的时候才停止背石头,放下背篓去厨房生火做饭。
李宝山不知道他背石头是要做什么,见迟雨农去做饭,他也不好闲着,默不作声的蹲在灶台前帮着添柴烧火。
迟雨农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脸蛋,让宝山看着一些锅里的粥,而后又转身出去不知道忙啥去了。
等李宝山感觉锅里的粥差不多了,起身想去叫迟雨农过来看看是不是烧好了,却被院中场景惊了一下。
只见原本杂草丛生一地烂泥的院子,被迟雨农用碎石铺出了一条半米宽一掌厚的碎石路,路从院门通向了各个房门,又延伸到了院后,李宝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迟雨农背着背篓从后院钻了出来,见他呆愣愣的站在厨房门口,便笑嘻嘻的问他,“怎么样?要不要走走看?”
李宝山愣愣的点了点头,抬脚踩了上去,石子路非常厚实,微微有些泥水从石缝间溢出来,可尚且打湿不到鞋底。
迟雨农去厨房洗了手,又拉着宝山一前一后踩着石子路将前院后院来回走了几遭,最后停在了厨房门口。
迟雨农拉起李宝山的大手,放在嘴唇下面亲了亲,充满歉意的来回摩挲着李宝山的大手,“是我不好,你跟着我本就吃苦受委屈了,我还想的不周全,都没好好收拾一下院子,苦了你了。”
李宝山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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