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李宝山的胸口上,他凑到李宝山热腾腾的后颈上亲了亲,“我听他们说来了月事小腹和胸口会胀痛,好像是揉揉会好一些,我帮你揉揉怎么样?”
胸腹确实是隐隐发痛的,李宝山此时却只能感受到迟雨农结实柔韧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的感觉,他彻底变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米。前几日迟雨农贴在他身上时他俩好歹穿着背心,这实打实的肉贴肉还是头一回。
迟雨农不知李宝山心里所想,只是轻柔的按揉李宝山涨硬的奶子和结实的小腹。
李宝山心口扑通扑通跳,脸烧的厉害,紧咬着嘴唇,鼻尖挂着汗珠,俨然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迟雨农看不见李宝山的脸,只以为他在恼怒自己,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是我婆娘了,我跟你亲近亲近不是正常的嘛,都结婚半个月了,我稀罕稀罕你不行啊。”
他一直在李宝山耳边碎碎叨叨,李宝山觉得他吵得厉害,直接翻过身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捏着迟雨农的后脖颈,用唇瓣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迟雨农震惊的僵住身体,他惊愕的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又本能的开始吮吸李宝山丰厚的唇瓣。
李宝山没有抗拒,他紧张得眼皮和睫毛不停颤动,迟雨农试探着舔舐了一下李宝山的嘴唇,李宝山抖了抖,顺从的张开了嘴唇。
两天舌头相互交缠,迟雨农的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李宝山的上面,李宝山粗壮的双臂揽着迟雨农的脖子,眼睛依旧禁闭,鼻腔里却不停发出一声声情动的闷哼。
迟雨农也在浑身发烫,鸡巴硬成一条硬烫的棍子,隔着两个人的裤裆在李宝山的双腿之间来回碾压顶弄。
李宝山感觉浑身都像是有虫子在爬,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突破,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快,快摸摸我”,说着也用自己勃发的老二去蹭迟雨农的鸡巴。
迟雨农一只手揽着李宝山的后颈,嘴上的亲吻不停,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去解两人的裤绳,李宝山腰间还系着月事带,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理智这时候才回笼,赶紧握住了迟雨农的手,“别,等下床褥该弄脏了。”
迟雨农亲了亲他的嘴角,额角挂着汗,口中喘着粗气,“没事儿,弄脏就弄脏了,回头我洗。”说罢就扯开了两边的绳子,将李宝山的鸡巴掏了出来。
李宝山因为来月事,身下有一股子血腥味儿,迟雨农却不觉得难闻,只觉得更兴奋了。他将两个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握在手中,一边继续与李宝山亲吻,一边顶弄着自己的鸡巴去摩擦李宝山的。
李宝山抱着迟雨农的脖子,不断挺动着腰迎合迟雨农的鸡巴,粘腻的水生不断传来,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皮肤也更加敏感。
他将脖子下面的那只手拽到了自己胸口,挺着奶子塞到了迟雨农手里,用舌头将口中的舌顶出去,偏开头红着脸嘟囔,“你,你摸摸这儿。”迟雨农眼神幽暗了几分,一只手捻弄搓揉着李宝山的一侧乳珠,头一低则是将另一侧的乳珠含到了嘴里。
李宝山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胸膛拱了起来,双腿夹着迟雨农的腰蹬了几下,泄了。
微凉的精液化作润滑液,使得迟雨农操弄的动作变得更加得心应手,没一会儿李宝山又被蹭硬了,迟雨农显然持久力更好一些,李宝山又泄了两次之后,迟雨农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完事儿之后李宝山感觉自己囊袋都要被掏空了,小腹射的都有些隐隐发痛,困倦的厉害,嘟囔了几句“再也不来了”就昏睡过去。
迟雨农喘着粗气坐在李宝山旁边,眼神却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他盯着李宝山健硕饱满的身子,以及他身上喷洒着的那些属于两个人的精液,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嘴唇,下半身又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他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虽然不知宝山为什么突然接受和他亲近,但是他要是再把人要过头惹恼了,肯定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等下半身不再骚动,他才甩着鸡巴出去烧水给两人擦拭身体。
李宝山的担忧没有错,两个人动作太大,月事带早就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李宝山经血量不算特别多,但是毕竟是经期,床褥和衣服上还是染上了血。
给李宝山擦干净了身子,又琢磨着给月事带换了新刀纸,将月事带和裤子重新穿回李宝山身上,迟雨农又将床单换了新的,将脏了的床单和衣服浆洗晾晒后,这才搂着李宝山睡下。
第二日一早,迟雨农睁开眼,就发现李宝山不知怎么睡姿变成了面对面躺他怀里,此刻正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见迟雨农醒了,李宝山紧张的干咳了一下,“那个,早。”李宝山比迟雨农早醒了一会儿,看着迟雨农的脸整理了半天思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对迟雨农有了好感。
他还是第一次由衷的想要亲近一个人,想和这个人发生肢体接触,想和这个人肌肤相亲。他甚至趁着迟雨农睡着,悄悄的用指腹触碰迟雨农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欢喜。
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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