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怎么那么好看,流汗都比别人流的好看。
栓叔栓婶一进门就看他俩这个样子,立刻就黑着脸把栓柱拽回了房中。
栓婶黑着脸拿手指戳栓柱脑门,“跟你说了多少次嘞,离那人远些,到时候吃亏的都是你嘞!”栓柱捂着脑门满眼无辜的躲闪,又忍不住替张元平辩解,“俺知道平平哥不会害俺嘞!”
看他不仅顶嘴,还是为了个外人顶嘴,栓婶气的拎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抽,“他是好人,你老子娘都存心害你嘞!他是好人你跟他过去!别再认你老子娘!”
对于张元平的心思老两口心知肚明,可他们实在瞧不上张元平,栓柱刚十五的时候他们就撞见过他亲拴柱脸蛋,一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亲一个半大双儿的脸蛋儿,要不是为了栓柱的名声,他们早要去镇上告发他耍流氓了!
而且那张元平,干活也不如普通汉子,身子板也不如栓柱壮实,人又寡言,看起来就不像是能顶门立户的人,老两口横看竖看都觉得看不上眼。
迟雨农靠近栓柱家门,就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木门谈不上隔音,栓柱嗓门又大,他清楚的听见了栓柱哭喊平平哥不是坏人嘞之类的话,而后又听到栓婶破口大骂“你再护着他就不要再认你老子娘,今个儿就滚出去!”
犹豫再三,迟雨农还是转身离开了,他本是想来给栓婶还竹筐的,但是眼下他还是避开为妙。
今日收工的早,日头还没落,迟雨农看着手里的竹筐,索性拐了个弯去了后山。
李宝山将衣服洗好了,天色都暗了下来,见迟雨农还没回来,他心中也泛起一丝焦急,来回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已经打算出去找找看了,推开门却正好看到迟雨农神神秘秘拎着一个竹筐回来。
迟雨农一看到李宝山,立刻做了个禁声手势,飞速钻进院门,掩好门后才将盖着野草的竹筐递给李宝山,示意他接过去自己看。
李宝山揭开竹筐一看,居然是一筐子野梅,散发着独特的甜香。他惊讶的看向迟雨农,迟雨农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示意他进屋说。
等进了屋,迟雨农才贴在他耳边小声告诉他,这野梅是后山上的,位置很偏,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那个位置,说完还催他赶紧尝尝。
李宝山瞥了他一眼,拎着竹筐进了厨房,清洗一遍过后才捏起一颗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瞬间俘虏了他的舌头,迟雨农也跟了进来,死皮赖脸要宝山喂他吃,李宝山被他烦的不行,捏了一把全塞到了他嘴里,耳根总算清闲了下来。
迟雨农自觉立了功,晚上铁了心要得寸进尺一番,李宝山刚在床上躺下,他立刻凑了过去,把宝山搂在了怀里。
两只手相互交叉各握住了一只肥硕的奶子,五指还轻轻用力揉捏,李宝山臊红了脸,扭了两下不想让他弄,屁股上却贴上了一根热烫的棍子。
李宝山身子一颤就想挣开,迟雨农却用力把他搂在了怀里,滚烫的嘴唇顺着肩头一路亲吻到了侧颈,“好心肝儿,你让我摸摸。”
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想要伸进他的裤裆,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不停研磨他屁股缝的棍子,李宝山下意识的夹紧腿按住迟雨农的手屁股向前躲,却又像是自己把迟雨农的手送进裤裆一样。
他的大裤衩本就松快,迟雨农的手直接就顺着裤腰钻进去,触摸到了一丛粗硬的毛发。李宝山愣住了,迟雨农却迅速反应过来向下一探,把李宝山的鸟连着卵蛋一起握住了,他凑到宝山耳边,“好心肝儿,乖乖的,我让你舒服。”
宝山那东西,个头不大,也就十六七孩子那么大,摸起来手感很不错,迟雨农连着卵蛋一起把玩,很快那根东西就变得湿漉漉硬邦邦的,躺在迟雨农手中一跳一跳的。
李宝山夹着腿靠着迟雨农胸膛大口喘息,浑身发烫战栗着,甚至连自己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半边屁股都不知道。
迟雨农一手撸动着宝山的肉根,另一只手悄悄将自己的肉肠掏了出来,贴在宝山的屁股沟向前顶。
随着李宝山的一声闷哼,紫黑色的粗长肉棍,挤开丰满肥腻的臀肉,擦过浅褐色的菊穴,又劈开湿淋淋的两瓣肉唇,碾过肉蒂,最后撞在了宝山的卵蛋上。
宝山浑身一哆嗦,又从穴里挤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爱液淋在狰狞的肉棒上,成了肉棒逞凶的助燃剂。
夹在肉球和肉唇之间的肉棒,不断碾压过敏感的肉蒂,从穴里剐蹭出的源源不断的爱液,甚至顺着宝山的大腿根蜿蜒向下阴湿了一小块床单。
李宝山想要反抗,可浑身都酥软的不行,连推拒都是软绵绵的,反而被从背后压在炕上,双手十指交叉被禁锢在头侧,凶猛的肉肠不停的拷问他的肉蒂,试图让他不断吐露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喘息。
快感不断在身体中积累,李宝山绷紧了身子,昂起头皱着眉咬着嘴唇浑身一个哆嗦,穴里狠狠缩了几下,挤出来一大股淫水。
迟雨农也浑身一颤,绷紧了小腹,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李宝山的股缝。白白的液体顺着被磨红的股缝缓缓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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