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他两手端着粥,凑到李宝山脸侧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宝山哥,小懒猫,快醒醒,奶子都要露出来了。”
李宝山哈欠打到一半吓了回去,下意识看一眼自己胸脯,见背心好好的穿在身上,结结实实的掩住两边丰满的胸乳,忍不住恼怒的白了迟雨农一眼:“无聊!”
吃过早饭,迟雨农心情愉悦的拉着李宝山去上工,路过栓柱家却发现房门紧闭,周边邻居有些个凑在一起对着栓柱家窃窃私语。
迟雨农有些纳闷,李宝山见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发问:“怎么了?”迟雨农迟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栓柱家可能出了什么事。”
李宝山抬眼看了看四周窃窃私语的街坊,他一个常年处于风言风语的人,自然明白了这栓柱家正是此时被街坊议论的主角。李宝山皱了皱眉:“他们这样议论自己的街坊不太好吧?”
迟雨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村里人就这样,新鲜事少,谁家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跟猫闻着荤腥一样,恨不得搬个梯子爬到墙头上去看。”
等两人来到地里,周围议论声就更大了,他们隐约听到了“知青”“苟合”“傻子”等字眼,迟雨农皱紧眉头,大概猜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源头,但他不希望那是真的。李宝山也有所猜测,碰了碰迟雨农的手背,压低声音:“他们是不是说那个张知青和栓柱……?”迟雨农面色不好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姓张的那个对栓子干了什么。”
还没等周边人再议论什么,就看到一群人缀在栓柱一家来到了地头,地里的人也都停了手里的活计看了过来。
栓婶面色不太好,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倒是平时沉默寡言的栓叔站了出来:“咳咳,各位乡亲,你们也是看着栓柱长大的,也知道张知青这几年都借住我们家,他们两个小的情投意合,今早张知青和我们老两口求娶了栓柱,栓柱他娘舍不得孩子,不太乐意,嗓门大了一些闹了些笑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怀,那个,下个月哈,下个月就给两个小的定了,到时候来我家吃酒哈。”
吃酒自然是没得吃,这年头谁家摆的起酒。邻里邻居的,都知根知底,知道他们家这是捏着鼻子把张元平这小子认下做儿婿了,也不会有人跳出去打街坊的脸,都笑呵呵的凑过去恭喜栓叔栓婶一家恭喜张知青和栓柱,栓婶虽然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强撑着应付寒暄。说到底,栓柱是她儿子。
张元平倒是面色很好,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今天罕见的带了一点温度,嘴角带着一丝弧度,这时候村里人才惊觉他居然长的也很不错,再想想他知青的身份,有文化,长得好,还能每个月花钱住栓柱家,说明家底也好,倒是有几家后知后觉拍着大腿感叹早知道就让自家姑娘小子贴过去了。
今天要做的活不算太多,地里因为下雨冒出来的草这两天都被拔的差不多了,刚下过雨地也不需要浇灌,于是支书就安排今天去野地开荒。
开荒不是急活儿,开出来的地也不是立刻就能用,还得把里面的虫卵翻出来晒死,再肥过地之后,跟着时令下种子。
支书给迟雨农安排的任务是给大概50平那么大的荒地除草翻土,李宝山的任务是配合着迟雨农把地里的大石块捡出去。迟雨农的活有12公分,李宝山的活就7个公分,不过两个人对此都很满意。李宝山虽然要强,但是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不到一天翻五十平的地的,他不是逞一时之能的毛头小子。
翻地这活儿迟雨农干得麻利,一锄头下去,就连着草一起翻进了地里,这些草也不需要特意挑出来,沤在地里就成了天然的肥料。
李宝山则戴着那顶破草帽,背对着太阳,蹲在迟雨农翻过的地上,拿个小铲子砸碎迟雨农翻出来的大块土挑出里面的石子扔到田垄上。迟雨农也是背对太阳翻地,正好就正对着李宝山包在深蓝色裤子里圆滚滚的大屁股,这让他更加有干活儿的动力,眼睛黏在李宝山一扭一扭往后退的屁股上,手里锄头抡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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