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男人放纵完,万肖嫚与饶易横狼狈出门。她们自带的衣服也被男人暴力撕扯,成了一条条破布。万肖嫚比较配合,身上的衣物免幸于难,把自己的一件外套借给饶易横蔽体。
饶易横换衣服的时候,看着满地狼藉,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瞬间垮脸,步伐匆匆,一点不等万肖嫚。
“你怎么了?”万肖嫚穿上鞋子,赶忙追她。
“你安排的什么东西?当我是免费劳动力么?”饶易横回头声音尖锐。
万肖嫚也不开心,本来今天的事没办成,同伴还来添乱,语气不耐烦:“你什么意思?不是那男人你就有意见了?你太虚伪了吧!以前我陪你去和其他男的上床,事后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这次你帮我就有怨言是么?你怎么不念着我每次都带你,你赚了多少钱?”
“呵呵,你带我,什么都是你带我,你很了不起吗?一个被男人操烂了的贱货。贱人,如果不是我逼活比你好,你会被他们看上么?”
“你真好笑,哪次被大佬看上,你不是附属品?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还在做低端鸡。不感谢我就算了,现在还敢对我不耐烦。给你脸了!”
两人说着说着,动上手来,你拽我头发,我撕你衣服。她们身上的布料本就不多,再来女人满怀愤怒地撕扯,最后只能穿着破布条坐车回学校。
照例她们要开房洗穴抠精,经历方才的事以后,两人坐上原青派的车,倚靠窗户,隔得远远的。
前排司机戴着口罩与帽子,眼睛一直往后视镜瞟。后座两个女人衣衫破烂,一人酥胸半露,一人花户大开。
司机调整后视镜,将镜子只对着饶易横,两条腿恣意分叉,红蕊遍布水盈盈的亮光,白浆不断从小逼里涌出,将那块座椅与地面浸透,浆液像是坏了开关的水龙头,狂奔不止。
男人喉咙一紧,阴茎猛然从裤裆突起,帽檐下的目光仍时不时瞟向饶易横,炙热滚烫仿佛能烧出一个大洞。万肖嫚注意到司机的视线,抬眼便看清后视镜里自己水流不止的画面。
死男人,没看过女人的逼么。饶易横低声咒骂,撇撇嘴,翻一个白眼。男人透过镜子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男人向来被人尊敬,没多少人敢这样轻视他。
司机徒然沉下脸,眼底充满戾气:“操,贱人,敢给老子摆脸色?”
男人突然一个急刹,三人因惯性向前倾倒。后座两人没系安全带,嘭的砸向前座后背。
“操,你干什么?有病?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饶易横扶着肿了个红色小包的额头,心里心里窝火,朝司机破口大骂。
“你妈!死丫头还挺倔!”男人低头打开一个塑料袋,抓一把白色粉末转身洒她脸上。
饶易横赶忙挥手拂散粉尘,粉末呛得她直咳嗽:“咳咳,什么东西!”
万肖嫚立马摁下窗户,窗外黑漆漆一片,来自大自然的风吹进车里,饶易横好受一些,脸庞却更加红润。
“好热,好热。”饶易横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残破的半截紫色连衣裙,胸乳、小腹白色肌肤全露了出来。
“小母狗,来你爷爷这。”司机慢悠悠开口道。
“唔……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才不……”饶易横意识逐渐涣散,思考迟缓,瘫倒在座椅上,仍保持傲劲回怼男人。
“呵呵。”男人不着急,这药需要几分钟才发作,继续开着车。几分钟过去,男人低头看表,时间差不多,再次叫她:“贱狗,滚到你爷爷这来!”
后座饶易横无意识张着小嘴,眼睛迷离,完全隔绝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里仿佛有无数烈火燃烧,意识被掩埋地底。车厢里男人吞咽口水,拉开裤链露出粗长黑阴茎,男人的荷尔蒙隔老远吸引她。
饶易横分开腿,从前排中间挤过去,翻越过程中,她离男人越近越兴奋,小逼露出,阴蒂直接刮在真皮座椅上,兴奋地嗯呀叫出声。几块布条在穿梭过程掉落,光裸裸靠在副驾驶座,腾出手继续刮阴蒂,沉浸在敏感刺激中。
“呵呵呵,真他妈骚,老子还没玩,自己就玩起来了。”男人抽出一只手,从大腿往内摸,常年拿枪手粗粝,碰上女人柔软大腿,像是铁拳打在了棉花上,随后铁拳被棉花纠缠,铁拳爱上棉花的柔软。
“啊,嗯啊,爷爷手掌好大,好刺挠,嗯啊,啊,想要,想要啊,嗯啊,想要爷爷的大鸡吧。”饶易横眼睛一刻不离男人的黑鸡吧,砸吧嘴,立马准备扑过去。
突然前方打来亮光,饶易横飞快蹲下身,两瓣阴唇朝车身展露。男人斜视一眼:“贱狗害羞么?遇到人不更刺激么。你的小骚逼给车子看了,给老子看什么?还不赶快滚来吃你爷爷的鸡吧。骚狗一只,老子早看到你馋老子大鸡吧馋得流口水。”
男人分开大腿,阳具摆在中央,她主动缩进驾驶座,跪在地上,捧起他的大物就吸了起来。饶易横口活再不行,也比黄世逊身边那几个被恶意调教的老女人好。二十岁的小嘴润滑有劲,腔室里美艳小舌头贪婪地舔舐龟头,上层浅紫色的表皮被女人巧嘴滋润,车厢里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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