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改造得更加敏感,并未耗费多少时间,浑身的情欲便被高高挑起。
他绯红的身体高高弓起,鼻尖上的汗滴尚未滑落,便在滚热的气息中蒸发消弭,汗湿的墨发随意地浸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更添几分魅惑。
祁渊双腿大张,饥渴的穴肉紧紧裹住庞然滚烫的入侵者,随着它的起伏高低摇晃。
与女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抽搐着,大量的体液涌出来,他微微张口,呼吸声沉重灼烫,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如飓风般席卷全身,似要冲垮他眼中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他微喘的迎合,巨龙鞭挞淫穴的咕呲水声,以及他们肉体间接连不断“啪啪啪”的冲撞声,迅猛而激烈。
祁渊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眼神迷离地微张着唇舌,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一副全身心被情欲攫取的淫靡模样,惹得慕澜动作越发蛮横,次次都重重捣入,肆意横行。
他面上越发迷离,脉搏剧烈地跳动,一颗心却仿佛落入泥潭,沉甸甸的下坠感压得他心头滞闷,好在激烈的情事将这一丝火气化作热情掩盖下去。
即便是有意放任,却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不过一个晚上便已经淫荡至斯,全然不受控制,祁渊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什么,突然重重地收缩了一下被肏得洞开的后穴。
“嘶……”她被这一下夹得差点泄在了里面,不由不满地重重顶在了他的那一点上,顶得他后面的花心不住地吐出甜蜜的汁液,才吐着气舒服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他见机立马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分开时两人身体连接处发出一声清亮的“啵”声,浓浓的白稠混着淫水一起滑下,跌落在两人的身上及床单上。
见她眼神又开始不对劲儿了,他无法,只得对她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求饶表情,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强撑着下了床,颤颤巍巍地冲进了里间的浴池。
他将自己沉入水中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一阵舒畅的大笑,不过眨眼间她就撩开了门帘跟了过来,他心下情绪复杂纷乱,看着靠在门框上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的人,简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索性便不去管她,没有半分迟疑,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后面,开始迅速清洗起来。
慕澜看见这般景象,自是忍不了多久,三两下除去衣物,又一次就着貌美的皇夫泡了个鸳鸯浴,折腾了许久,才堪堪在卯时过去将近一半之时洗漱完毕,两人穿戴好后,随便喝点粥吃了几块糕点填了填肚子,便赶紧进宫去了。
之前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进宫后两人目不斜视一心赶路,总算在辰时赶到了宫门外。
“夫君不必紧张,我曾与陛下、母皇有过约定,夫君既然嫁入我府中,便是我的人,你只需按规矩奉茶请安即可。”慕澜捏了捏祁渊的手,柔声提点道。
……什么?
祁渊愣了愣,知道她是误会了,不过……陛下?看样子七皇女和女皇之间并不像外界传闻中那般感情甚笃啊……
他抽回思绪,隔着衣袖轻轻握住那只手,舒展了眉头朝她感激一笑:“谢殿下。”
“夫君记着我的话便好。”
慕澜这话意味深长,未及他多加思考,两人已到了清和殿外。
两人理了理外衣进殿,依次向女皇和凤后请安,祁渊并未抬眼多看,只是按慕澜所说,规规矩矩地跪着奉了茶,座上两位也并未为难这对新婚夫妇,只说了几句恭贺新人的话,赐了好些贵重的物件便让两人起了。
几人又一起进宗庙拜了先祖,将新人名字刻入玉蝶就算完事了,而后回殿话了几句家常,女皇和慕澜有政事商议,凤后苏彦便以交流感情为由将他留在了凤仪宫内。
“渊儿初到这边,定有许多不适应之处,况且这边不比姜国,此处以女子为尊,我作为你的父后,需对你加以教导训诫,以防你犯下过错,坏了两国联姻之美意。以后这宫里的许多规矩便由我来教你,可好?”凤君柔声细语地问道,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冷酷。
“儿臣谢过父后。”祁渊心下一凛,知道这是要给他立规矩了。他眼里立马带上了几分惶恐,也不直接应下,只跪下谢恩。
“好孩子,索性今日无事,便将这《男诫》与《夫训》背了吧。”这人竟没有发作,凤君眼里划过一丝阴郁的色彩,淡淡地吩咐下人将两本书拿了过来。
内侍拿着书站在他面前:“正君,您的书。”
不知内侍是有意还是无意,站的地方离他有数步之遥。因凤君未下令让他起身,他便一直跪着,只是现在?
他抬眼看向凤后,对方神色不明,也正微眯着眼打量着他,乍然间对上他的目光还扯出了一抹微笑:“怎么了?正君怎么不接?莫不是有什么不满之处?”
“父后赎罪,儿臣绝无此意。”祁渊低了头,谦卑地回答道。
他膝行几步上前,双手恭敬地接过了内侍手里的两本书。
“唉!你看看我,刚刚太过激动,竟然忘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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