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好久没操你屁眼了,学会没有?哪儿在嘬我呢?”
柳呈眼睛睁得老大,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词汇有多下流:“阴道。”
“等会儿再操阴道,怎么前面学的这么快?”程今安射进他屁股,还觉得不够。饿三天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再久就不行了,他准备强行给柳呈塞饭,今天当然要操个够。
他给柳呈倒小盆盆的时候就看了,今天一天都没东西,肯定是肚子空了。
“吐。”他插到尽头,一手握拳顶住柳呈的胃,一手上去抠那个嘶哑的嗓子,“再给我表演一个孕吐。”
果然全都是酸水,柳呈呕得像是真怀上了,眼眶发红,被烧的一个激灵,奶水也洒了一床。
“真棒,真好看。”程今安直接上手擦了擦他的嘴巴,拿了根棒棒糖塞给他。
饿出小肚子是不可能了,但柳呈的“减肥”大计还挺成功,整个人瘦下去一圈,奶子也跟着变小了点。程今安挺不高兴地给他换了内衣尺寸,兜在手里抱怨:“奶都少了,我喜欢乳房大一点。”
虽然乳房小了,可是人一瘦,小肚子竟然反而显凸了些。程今安左看右看,才明白那是子宫的位置。
有种圆润丰腴的美感,好漂亮。
他开始给柳呈定制食谱,小蛋糕要好久才能吃上一块,让乳房和小肚子维持在一个“势均力敌”的程度,怎么玩都手感极棒。
“走了,要签的名字还记不记得?”贩子和老柳都没能除干净,这栋远离市区的房子就显得有些不安全了。之前晏铭说家里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想也知道八成是让报复心极强的贩子给盯上了,好在程今安的生意有些起色,换个地方就是。他带柳呈去奇怪的地方签了个字,一套房产落入柳呈名下。
然而血缘关系却不好斩断,预想中的麻烦果然还是出现了,柳呈好不容易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安乐窝,可被甩掉的过去也跟随而来。
“就,就是他啊!同志,这就是我儿子!”老柳阴魂不散给儿子报了走失,登门的那一秒程今安已经想好要把他埋在哪儿了。
他一手挡着门,一手点在皮带上,柳呈乖乖按着嘴巴藏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说。
老柳想要往里闯,但所有人都拦着他,对程今安说:“麻烦您出来一下。”
程今安拍拍柳呈的屁股,没有去贴他的左耳,无声张口说完命令,关上沉重的铁门走出了屋子。
柳呈呼吸有点急促,他很久没见过老柳了,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山一样的怪物也会垮掉,骨头架子上只剩一层皮,好像风一吹就会飞走了。
他哆嗦着扭开地下室的隐藏门,抱住脑袋蹲在了一片漆黑的走廊里。
“柳呈不方便说话,您也清楚吧?”程今安装得人模狗样,客气地对老柳点头,“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你谁啊!”老柳并没有认出他,刚想让他少管闲事,眼睛在带前院的独栋房子上一扫,带了笑模样,“哎哟,又是个少爷。”
老柳还觉得柳呈命挺好,小时候傍小少爷,长大了傍大少爷,一个比一个有钱。
“您过奖了。柳呈下午约了朋友玩,现在已经该出门了,留个联系方式,我改天带他见您?”程今安的礼貌无懈可击。
双方沟通很和谐,是所有人乐于见得的场景。老柳本来也不是奔儿子来的,一听能直接跟有钱人搭上线,立马就留了电话:“嘿嘿,你,啊,您,您叫什么?”
想装文化人,却实在没什么文化。程今安笑笑:“就叫我小安吧。这么远过来,有地方住吗?”
老柳只对给钱又撤资的程氏有印象,哪来的什么安?他正要说话,程今安又主动道:“说实话,我喜欢柳呈,正在追求他。不介意的话,您的路费和住所都由我来安排吧。”
这话老柳爱听,那一点对有钱人的怯也没了,端起个老丈人的架子点点头走了,压根没记起柳呈这个儿子。
程今安的笑就这么套在脸上,转身回了屋。
“做掉?”晏铭问。
“别给自己惹麻烦。”老柳报过警了,这会儿并不是好时机。而且晏家最近日子不好过,程今安只是借了他的人:“守一下,谢了。”
“哎,自家人客气什么。常言道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晏铭不要脸。
“少打哑巴主意。”程今安护犊子。
程父正在休息,房子里静悄悄的,程今安的脚步声极其明显,只是穿不过厚重的墙壁和隔音门。
他扭开暗道,松懈的身躯整个扑在缩成个圆橙子的小哑巴身上,同频的颤抖让他产生了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程今安手脚瘫软着叹气:“小哑巴,扶我起来好不好?”
安静的柳呈满脸是泪,从宽松的衣领里剥出自己的右乳房,抱好程今安的脑袋,挺胸哆嗦着把奶头喂进了他嘴里。
“啜啜,”小哑巴说话了,“今安啜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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