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花,在镇里游荡的时候撞在程今安身上偷了他的钱包,却没发现自己被安了监听,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的优秀履历。
“那少爷还记得吧?要不是着急脱手,能这个价就给你们?”老柳搓搓三根手指。
“什么少爷?”贩子打个哈欠,“每个都记着,我不要命啦?”
他经手的孩子多,能跑掉的却不多,这么多年丢掉的只有两个,一个已经在熊瞎子的肚子里变成了排泄物,另一个就是程今安。
“他妈的,让我逮着他,高低给他红烧加清蒸了。”贩子剔牙。
程今安手脚发软。
象只要从小养,铁链拴住腿、钩刺扎进肉,即使长成庞然大物,也依旧会被困在过去。小今安甚至都不是象,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
所以在临下死手的时候,他退缩了。
“叫你的人把他们处理掉。”程今安脸上溅了血,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因为老柳没在。可晏铭说在他家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只能今天下手,“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贴哑巴左耳,别给他戴耳机。”
“鹅鹅。”柳呈叫他。
“回来了,”程今安慢吞吞地说,“给你带橙子蛋糕好不好。”
柳呈也还是只会叫“鹅鹅”。
山沟沟里的利益链太深了,程今安不可能拔的干净,他只能把老柳能接触到的解决掉,犹豫半晌,赶回了家。
“杀了你爹好不好?”程今安摸着柳呈的头,用带橙子蛋糕的语气问。他总是喜欢问“好不好”,柳呈能看懂这三个字的口型,点点头。
程今安专制死了,问什么好不好都不是真的问,他只要当好无脑小米虫,专心啃蛋糕就行了。
“大哥们,冷静点。”真正沾点黑的晏铭很服气,“你没沾人命吧?沾上可就只能来我家当打手了哦。”
程今安笑笑:“没有,下不去手,我很纯良的。”
他冷静得很,所有话只要不是贴在柳呈左耳上慢慢说的,就都是没想让柳呈知道的。
“你该学说话了,柳呈。”他贴过去叫他,“我想关你一辈子了,你反倒该学了。”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永远在柳呈身边守着,如今也狠不下心真的把柳呈扔进地下室关一辈子,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去教学。
“今安”是柳呈学会的第一个名字,知道含义后小嘴叭叭不停,连晏铭也不怕了,嗷嗷炫耀。
“今安!”柳呈眉飞色舞,“贱!宝贝!骚——”
晏铭咧咧嘴:“你这怎么教的啊?脏了口的八哥可得宰。”
程今安只是一一应下。他活该,以前只在做爱时才会贴着柳呈左耳说话,每个字都带着情色的意味,没成想柳呈其实是个小话痨,学会一句就没完没了地念叨。
“管好你自己的鸟。”程今安一语双关。
养了这么久,柳呈那对儿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鼓了,一跑,就坠在胸前摇动起来。程今安眼神离不开挂着奶滴的红乳头,一巴掌扇上去,兴奋得涨大几分:“小婊子,不害怕晏铭了?会不会也喜欢他?”
乳波摇动,程今安眼馋地凑过去叼起,咬着大奶头扯他奶子,被滋了满脸的奶汁才抬起头,去抽柳呈的脸蛋:“敢喜欢别人就操死你。说话!”
柳呈在呻吟,挨打的时候会亢奋地叫,拉长声音哼着,皱眉一碰嘴唇:“啵。”
“不是啵,是逼。”程今安揪揪他耳朵,弹在眉心,“还有,说这个字不用皱眉。”
“逼。”柳呈说。
“嗯,喷了。”程今安退出来,低头看看,神情里没有不耐,给他舔干净咽掉。
鼓励式教育成效显着,柳呈学的飞快。由于晏铭每次都对他学会的新词反应很奇妙,柳呈也有点上瘾,第二天立马就刷屏一样严肃着脸对晏铭开始炫耀新字:“逼。”
“我觉得你们在性骚扰我。”晏铭抽烟。
于是程今安又跟柳呈约定了新的规矩。
“教你的话不许随便往外说。”皮带折出一个圈,精准地抽在柳呈嘴上,打得他嘟嘟的,“自己点点嘴巴,封住了。”
于是程今安只要点点自己腰间的皮带,柳呈就会自动静音,随即仰起脸期待地看着他,被赏上一个巴掌。
“哈……”如果在地下室,柳呈能被这样硬生生抽到射。他爽得乳房发胀,张腿摇屁股又去捧奶子,想知道程今安今天要玩他哪里。
“今天不玩了,想你的小肚子了,饿几天行吗?”程今安捏捏他的肚皮,把奶喝干净,“饿多久才能有小肚子啊,太性感了。”
柳呈舔舔嘴巴,好像听懂了,当天连程今安的晚饭都一股脑干掉,第二天起就不肯吃东西了。
“吃啊,我逗你呢。”程今安发愁,香喷喷的鸡排喂到嘴边柳呈都能给吐出来,随即咂摸咂摸味道,眼巴巴地看。
饿到第三天,柳呈看他的眼神都是绿的。
“你这样显得我很变态。”程今安说。
他把柳呈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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