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这天晚上,白云城烟火璀璨。
广场上唱戏的、说书的、耍猴的轮番上台,边上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叫好声,彻夜未停。
林逸并未挤进人堆凑热闹,只是远远的看着,感叹白云城终于有了一点安康城的气象。
果真如洪应所说,荆州唱大鼓的几个女子很是出挑,看的实在是心猿意马。
作为一个老艺术家,他真的想上前了解一下她们的身体状况,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毕竟都是他的子民啊!
他怎么可能不关心!
可惜,最终还是上辈子高等教育训练出来的羞耻心战胜了一切。
夜长无事。
他居然拉着明月和紫霞下了一晚上的五子棋,天亮之后还是睡不着,又给《傲视战神》补了一章番外。
番外的主要内容是论述什么是持久战,什么叫消灭敌人有生力量。
直到善琦把稿子拿在手上的时候,直呼王爷英明!
初三,春耕还没有开始。
但是,三和人居然开始在山上翻地种番薯、土豆。
能不能活?
都不知道。
只是因为三和人没有储藏番薯的经验,放在屋里都发芽了,不埋到地里,就由着它们长霉了,实在是浪费。
反正先埋上,等有藤蔓的时候剪下来,先插到地里再说。
阿呆要结婚了。
林逸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谁家的?”
他急忙问道。
麻贵道,“王爷,是田四喜小妾的妹妹,他那老丈人也是个攀高踩低的,见阿呆是你的身边人,便央着田四喜做媒,把小闺女给了阿呆。
阿呆也是缺个心眼,直接就应了,这个月的月钱都没捂热乎,全给了他这个老丈人。”
“想占便宜本王不介意,”
林逸笑着道,“关键那姑娘怎么样,别把阿呆给戏耍了。”
麻贵道,“小的亲自去看过,那姑娘真是个好的,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娶了她也是阿呆的福气。
只是这老子不是什么好玩意,吃喝嫖赌,没有一样不沾的,就怕阿呆以后应付不来,缠上了终究是个麻烦。”
林逸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麻贵急忙道,“王爷放心,这老东西要是敢无理取闹,小的直接送他去劳改,让他好好体验一下民间疾苦。”
“这还差不多,”
林逸接着又道,“本王记得这田四喜是叶秋的徒弟是吧?”
“正是,”麻贵把茶盏放到林逸的手里后道,“本来是在市舶司做的好好地,只因贪墨,让韩德庆给发现了,看在叶秋的面子上才没杀了他,只杖责二十大板便驱逐了出来。
想不到这家伙还有点能耐,笼了一批匠人,专门做修桥修路修房的伙计,可谓是日进斗金,咱们三和没有比他做的更大的了。
小的早就想了,早晚让这家伙吃点苦头。”
林逸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遵纪守法,没有匿税的行为,就没必要去折腾他。”
“是,”
麻贵赶忙收敛神色道,“小的明白了。”
“叶秋呢?”
林逸问。
麻贵道,“总管让他闭关了,依小的想法,恐怕真的能一举突破大宗师。”
林逸冷哼道,“洪应、瞎子、叶秋、文昭仪,四个大宗师,恐怕还是不能奈何一个静怡,既然不能以智取胜,咱们就以量取胜。
哦,对了,还有卞京那老东西,最近总是躲着我,是怎么回事?”
麻贵笑着道,“卞京从去年开始,就找那些番人帮着做火炮,每个月都炸一次膛,就在前些日子,还炸死了一个人,小的估摸着他是没脸来见王爷。”
林逸叹了口气,就没有再说话。
太阳不冷不热。
谢赞坐在都指挥使司院子里的磨盘上,手里抱着一碗番薯粥,一边吃一边用脚踢着凑过来的两条狗,然后道,”按日子算,杜三河的大船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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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恪守点点头道,“快了,再不回来,咱们三和的粮食恐怕撑不住呐。”
蹲坐在旁边石头上的善琦道,“杜三河眼前倒是不敢违了王爷的意思。”
接着看向谢赞道,“谢大人,你让潘多寻找您在豫州宝城的家人,不知可有下落没有?”
谢赞道,“我那老妻如今依然下落不明,实在不知身在何处。”
说着泪水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王庆邦赶忙道,“谢大人,何必如此。”
众人都跟着深深叹息。
谁又不是家破人亡?
陈德胜道,“老夫只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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