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初定,我等还是小心为上,这庆元城要是混入了叛军的细作可就麻烦了。”
林淳气急败坏道,“混账!
我王府无论是侍卫还是家仆皆是家生子!
知根知底,哪里来的细作?”
“这可不敢说,”
刘柏先叹气道,“人心不古,世道险恶,不得不防啊。”
庆王伸手拦住还要说话的儿子,对着刘柏先淡淡地道,“好!
刘大人如此勤勉尽责倒是好事,本王就把人留给你!
只是这女眷的用品,还请大人放行。”
刘柏先笑着道,“王爷,这也是重要的物证,下官可不敢放行!”
“刘柏先!”
庆王爷终于忍不住了,“你莫要如此过分!
本王已经一再退让!”
“王爷!”
刘柏先昂然挺胸道,“下官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好的很啊!”
庆王爷看着围过来的越来越多官兵,再看看自己这边后退到挤在一起的王府侍卫,终于一咬牙道,“走!”
十几辆马车带着家眷往北去了。
形势比人强,能怎么办?
庆王府所有的家仆和侍卫都被关了起来,而马车上的箱子皆被抬进了布政司衙门。
卞京揉着老花眼,看着一箱子又一箱子打开的金银珠宝,捋着胡须,高兴地道,“修路的银钱终于足了,刘大人辛苦了。”
刘柏先跪下道,“老师客气了,这都是学生该做的。”
韦一山笑着道,“这庆王倒是有点本事的,庆元城到武林城,武林城再到庆元城,这么来回一路,居然没有一点闪失。”
将桢不屑的道,“两千多护卫,百十个家仆,看着雄壮,大多是唬人的,中看不中用,我带着一千多人围过去,都没有一个敢亮刀子的。”
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噗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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