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如今虽然风岁轮流转,但是哥哥你也不能颠倒黑白。
梅将军,你说呢?”
如果他对雍王是恨,那对南陵王就是讨厌了。
雍王雄才大略,能文善武,可惜遇上的是自己。
至于南陵王,志大才疏,草包一个,偏偏自不量力要来凑这个热闹!
消停呆着不好吗?
就因为有一个外公叫梅静枝?
谁惯的毛病啊!
“皇弟此言差矣”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蓄着一撇小胡子的中年人出现在城墙上。
林逸再次望去,直接乐了,“原来是四皇兄,你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弟弟洗耳恭听。”
晋王高声道,“晋州乃是本王的封地,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又攻打晋州呢?”
“这个啊,理由很简单啊”
林逸故意拉长了声音,“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肺腑之言。
晋王才华横溢,诗词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以说是众皇子中最有才华的一个,因此恃才傲物,再加上其外公韩文护的财力加持,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从前在宫里时候,从来不给林逸面子,经常就是指着鼻子骂:蠢材。
林逸虽然一直信奉“苟”道,坚持低调,但是也受不了这个,经常与其对骂。
要是就是这些也就罢了,关键这个家伙坏的流脓。
出阁之后,在晋州过着土皇帝的生活,还专门抢当天出嫁的新娘子,还自誉为君子风流,据说逼的晋州的人家不敢在白天娶亲,新娘子只能在夜间偷偷摸摸的出门。
至于别的恶行,更是罄竹难书。
当地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
“你!”
晋王气的脸色苍白。
林逸一副无所谓的道,“我这个人啊,向来心直口快,你也是知道的,你也莫生气。
三哥、七哥可以走,杨长春将军,梅将军也可以直接走,唯独你不行,你得向着这平城的百姓,恭恭敬敬的磕上三个响头之后才能走。”
“竖子敢尔!”
晋王气的三尸暴跳,指着城下的林逸说不出来话了。
让他给城内的百姓磕头?
怎么敢!
“不要胡闹了。”
雍王淡淡道。
也不知道说的是晋王还是和王。
“三哥,七哥,你考虑好了?”
林逸笑着问。
“九弟,你真的不会为难我等?”
说话的是南陵王。
雍王皱眉。
“七哥还是信不过我啊,我人品就这么差?”
林逸说完,突然大声道,“传令下去,退兵十里,沿途官兵不得对雍王军为难。”
“王爷”
沈初愣了半晌,和王爷的这个命令是这么突然。
见和王爷神色坚定,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只能按照和王爷的命令,大军拔营,后撤十里。
雍王看着城墙下到处晃动的老鼠旗,进退有序的大军,叹气道,“他还是这个性子。”
他麾下大将褚良道,“王爷,咱们怎么办?”
雍王看向旁边皱眉不语的长衫文士杨长春道,“杨先生,你以为呢?”
“王爷,我等除了放手一搏,还能如何?”
杨长春苦笑。
他即使面对瓦旦人也没有被逼到过这样的绝境,“全在和王爷的一念之间罢了。”
晋王大声道,“大不了玉石俱焚,何其壮哉!”
雍王头也不抬的道,“四弟,你舍得死吗?”
“本王”
晋王不服气的道,“难道真要本王磕头不成?”
“四皇兄,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南陵王劝慰道,“你也是饱学之士,难道不懂徐徐图之的道理?
更何况,九弟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说不让你走,你要是不低头,还真就走不了。”
“哎。”
晋王无奈的耷拉下来了脑袋。
在性命与面子之间,他还是果断的选择了性命。
雍王叹气道,“传来下去,开城门。”
褚良着急的道,“王爷,现在就出城?
万一”
雍王摇头道,“没有万一了,他说的对,如果他想攻城,本王拦不住他的。
更何况眼前粮草不济,本王虽自誉御下有方,可也不敢断定他们就不会哗变。”
褚良默然。
他们与三和大军打的仗,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没有一次赢过。
最夸张的时候,三和人的民夫就能把他们一个先锋营给缴了械。
这仗越打越灰心。
但凡有一丁点的办法,他们都不会蜷缩在城内不出。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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