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互帮互助一下。”
阴若虚:“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乖乖回去睡觉。”
纪洄青:……
就在他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时,系统的声音响起,通知他已经完成了该支线任务。纪洄青无语了,原来这也行。这半精灵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他睡不着,盖着被子在床上喊:“阴若虚,我睡不着,你过来陪我。”
卧室门被打开,阴若虚一脸疲态地拎着把椅子走过来,坐在他床边。
纪洄青说:“反正你也不睡,陪我聊天吧。”
阴若虚彻底没有脾气了:“你想聊什么?”
纪洄青玻璃球一样的眼珠转了转:“你以前在全国各地游历行医,就没见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我想听你讲故事。”
阴若虚觉得自己活了六十二年没叹过这么多气,他彻底服了这个祖宗了。纪洄青平常看着温温柔柔的,任性起来是真要命。这公主估计是看刚才阴若虚不配合他胡闹,现在生气了。
阴若虚讲了几个小故事。其实没什么新鲜的,他只是说了一些罕见的病症和治疗过程,觉得纪洄青大概也不会感兴趣。
但是他却听得很认真。
阴若虚想起今天看的戏剧,《修伦与爱之奇迹》——他认为爱是一种虚无的存在,没有讨论的必要,也不会有所谓的因爱而起的奇迹。只凭着一腔热情,完全不考虑后果的私奔行为在他看来也是缺乏理性的鲁莽激情。但是看着纪洄青,他可能一直在期盼着逃出囹圄,去一个真正自由的地方。或许会有一个人能带他私奔,给他自由,但阴若虚知道这个人不会是自己。
他一无钱财,二无权势,给不了纪洄青想要的东西。
但如果纪洄青一定要离开,他不会做那个阻拦的人。
阴若虚看着他的脸,轻声说:“现在该睡了吧。你的经期预计明天开始,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纪洄青点点头。阴若虚刚准备起身离开,就听见床上的人“啊呀”一声,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纪洄青趴在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幽幽地说:“都怪你,我的月经被你气出来了。”
纪洄青顺势在阴若虚家里一直待到了经期结束,他身体的结构异于常人,有子宫有阴道,因而也有月经,但只有两三天,量也不多。平常他在经期都疼得直打滚,一点力气都没有,躺着都难受,但现在有专业的医生伺候他,纪洄青感到十分满意。
他现在发号施令愈发熟练,指挥阴若虚一点不手软,要是现在让他回学校当楚谅的大哥,估计他能指使楚谅给他按摩喂饭穿衣服。纪洄青感觉自己像是觉醒了什么远古的本能一样,可能他上辈子真的当过公主也说不定。
五天的假期十分舒坦,有阴若虚调的药,他的痛经得到缓解,虽然能下地走动,但依然每天不是趴着就是躺着,在阴若虚家里连裤子都不穿,完全当成自己家。无聊了就出门闲逛,康弗莱镇的男女老少基本都已经熟识他了,纪洄青出门溜一圈,能带着一堆东西回家,都是居民们热情地塞给他的。
有一次,他下午出门遛弯,先是被两个小男孩送了小花,又被几个购物归来的大婶塞了三个橘子两个苹果,路过街边卖糕点的小摊,又被送了一盒装着各种口味的糕点。旁边果汁店的老板说光吃糕点太噎,给他做了杯梨子果汁,不收钱。还有玻璃弹珠,会飞的纸鹤玩具,不一而足。
当然,他也不能白要这些东西,有时候纪洄青会在广场上教小孩子一些基础奥术,或者是用奥术变一些小把戏,帮老年人修家里的奥术回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对他盛赞不已。这么小的一个镇子,大多都是没有奥术天赋的普通人,虽在皇都郊区,但毕竟不能和发达的皇都相提并论。
安详宁静的小镇生活好像也不错。纪洄青心想。之前听同事们说过,只要快穿业绩足够,就有机会退休,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里重新开始人生。等他从快穿局退休后,要彻底养老,找个远离尘嚣的地方自己过日子。
对了,他之前是怎么死的来着?
想不起来了。
偶尔他会打开通讯领域看看消息,秦策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情话,土到掉渣了还天天发,纪洄青冷漠地批示“已阅”;祁容认错态度良好,纪洄青闲着也是闲着,心情好了能回他几句,然后不知怎么就变成聊骚了,祁容的情话水平比秦策高了不知道多少,隔着屏幕都能把纪洄青聊得面红耳赤,还能顺便诋毁一下某些情敌;越舟还是和他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散发着兄长的人性温暖,但是他嘱咐纪洄青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一定要保持距离。
至于楚谅,这人本来就话少,发的消息字也不多,每天只发三条消息,早安午安晚安。纪洄青不知道怎么回,只能回个“你也安”。
楚厄倒是很听话,纪洄青不想去教会,他也不强迫,但是又犯病了,坚持不懈地用陌生坐标骚扰纪洄青说一些不堪入目的骚话。纪洄青烦不胜烦,继续拉黑他。
这人不用大号骚扰纪洄青,非要开一堆小号,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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