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倏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仰视角度下的俊脸,怎么连脸都是前任?
他察觉到你醒了,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抱着你进了一间房。
愣了又愣,你清醒了不少:“怎么是你?滚开!”
啪嗒一声,他脚一台,把门关上了。
你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刚一躺下,你就弹了起来,四处找自己的包,却发现在他手臂上挎着,“把包还给我!”
江烬从你的包里拿出了手机,戏谑道:“怎么,想给你那个小白脸现任打电话?”
“什么意思?”你意识到不对劲。
江烬当着你的面放了一段录音。
内容很简单,从头到尾,那个小奶狗来到你身边就是他的授意。
你后知后觉,难怪那人刚出现就那么懂你,你还傻乎乎地以为碰到了天选。
原来都是他的诡计。
“都说了好聚好散,你现在整这一出是想干什么?”你怒目圆睁,眼底全是震怒和厌恶。
江烬是你谈过最帅的一任,但也是最难缠的一个,你快后悔死了。
他被你眼里强烈的反感刺痛,低了低眸,一边笑着,一边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手机掰断。
随后他打开了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锁拷……
“你这是干什么?”你被他吓到了,连忙往后退。
脚踝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力气太大,你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他拖了过去。
冰凉的铁环拷在了脚踝处,中间的铁链连着柜子里的暗格,你使劲蹬腿也没有办法蹬开。
这意味着你的活动你那个范围只有这间房,连门口都走不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他将你摁倒在床上,语气难掩兴奋,“除了解锁的钥匙,你是挣不开这拷脚的。以后你就一直在我身边待着,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你真的疯了。松开,给我松开!”
你难以置信,他怎么能这么做?
“这就叫疯?”他闻言笑了笑,在你唇上吻了下来,急切又带着惩|罚意味。
你厌弃地想躲开,他却双手紧扣着的你头,让你躲都躲不开。
你气得直接咬他。
他痛得拧了拧眉,但依然不松口,反而越吻越凶狠。
唇腔里血腥味满满,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才堪堪离开。
他的唇瓣、舌头都被要咬出了血,看着像吸血鬼一样鲜红骇人。
“我还在生气。”他突然说。
你气得只想笑:“你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非要跟我分手,不管我怎么求你都不肯回头。你还那么快跟别人谈上,见到我,你一句关心都没有,只让我滚。”
他越说眼睛红得越厉害,积压的情绪将要爆发。
你也在气头上,完全不顾后果地冲他大吼:“那人不是你蓄意安排的吗?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这话让他怒火更甚:“连蓄意安排、对你没有真心的人你都要?那你凭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就不要我!”
你无语到了极致:“……”
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开始跟他好好说话:“江烬,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没有意义你知道吗?”
“我们没有分手。”他不承认。
你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
父亲早年出轨,甩了母亲,娶了小三。
偌大的家,你活的不如佣人,唯一关心你的竟然是小三的儿子。
他比你小一岁,跳级后跟你同班,成绩优秀,处处都胜你一头。
可他偏偏很喜欢黏着你,不管你多烦他,都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
高考那年,你填了个离家很远的大学。
“姐姐,你的成绩完全可以报a大。”林北骁在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突然找到你。
你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他没在意你恶劣的态度,依然好言相劝。
“你说够了没。”你烦躁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过去。
本来只是随手一摔,没想到他突然挪了一步,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瞬间就流了血。
他随手一擦,手上全是血,抬起头时眼神委屈极了:“姐姐……”
你连忙找来医药箱,“你不躲还往上凑,想干什么?”
他半蹲下来,昂着头让你帮忙包扎:“想让你消气。”
你愣住:“消什么气?”
他看了你几秒,低落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赌气,才选那么远的学校吗?”
被他说中,你面色一僵,沉默着没说话。
“姐姐。”他趁此继续,语气真诚还颇有些撒娇,“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时,继母刚好路过,见状冲过来一把推开你。
继母气冲冲地说:“林雪,你发什么癫,自己没考好就把火撒在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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