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你先洗漱,我炖了汤,二十分钟后给你送过去。】
看向在橱台忙碌的靳俞寒,深灰色家居服衬得他肩背宽阔,露出一截脖子,发尾利落,单是背影就很有安全感。
温苡坐在地毯上,下巴搭着膝盖,出神地看着电视里无聊的广告。
倏地觉得。
如果和靳俞寒结婚,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体内情绪的洪流消失,能平和地去思考,温苡有这么几分像温苡了。
靳俞寒端来一杯新鲜的果汁,水果是应季的橙子。
注意到电视柜上堆着文书,才想起来靳俞寒的职业,温苡好奇问他:“你们最高检工作很忙么?”
靳俞寒:“忙碌是常态,但不至于没假期。”
温苡:“果然没有什么钱是好赚的。”
感叹完温苡闭上嘴巴,听说靳俞寒在入职最高检前是律师,具体赚多少不清楚,但在京北中心区买一套房毫无压力,或许是律师的生活体验够了才做了检察官,可和她不一样。
“想调侃就说。”靳俞寒坐在她旁边的沙发,眼神从她身上错开,略过她的发梢,“在我这不用拘着。”
温苡仰头看着他,下意识问:“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靳俞寒大掌轻轻抚摸上她的后脑勺,摩挲柔软的发丝:“不急,等你想清楚。”
要多清楚?
温苡想。
她才想问出口,一通电话打断他们之间宁静平和的氛围。
下一章就想清楚,结婚排上日程了!
【请特别注意】:对于乖孩子这个称呼不喜欢的可以无视,这是我年龄差文里很喜欢的一个设定,本人写文纯属是产粮满足个人xp,如果不喜欢只能说明我们不是吃一碗饭的,看完这段话也请不要特意在评论区说出来,我看到会伤心(大哭那种),就算不吃一碗饭也希望我们能在绿江和谐共处,幸福你我他(鞠躬,谢谢合作!)
冰雪来信
在接电话前,靳俞寒说了,至少不是现在。
温苡就在想。
估计靳俞寒把她当小孩看了吧,觉得她是跟家里赌气,受不了家庭的压抑才想要结婚来逃避。
电话接通后,得知外婆在家晕倒,她没有心思再去深想,急匆匆要往家里赶,靳俞寒得知后亲自开车把她送回小区。
到了单元楼外,温苡突然停下来。
“靳俞寒……谢谢你。今天太匆忙,不方便带你一起进去,希望你不要介意。”温苡眼神空洞,不知道看哪,面无表情,冷静、理智,看不到一丝忧伤。
靳俞寒:“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温苡视线从他肩膀往上移,对上男人的眼睛,眉目温和,身子一截一截发冷的她好像没这么难受。
“谢谢。”
没说好不好,鞠躬道谢完,温苡转身疾步走远。
温苡上电梯刷卡直抵最高层的复式楼。
电梯失重上行,她笔直地站在中央,绷紧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懈怠。
门开后,她把鞋子脱下,乱套一双给客人准备的拖鞋,往屋里走,父母亲正压着声音在一楼客厅争吵,看到她才收了声。
池秋雁别过脸擦泪,家里的氛围沉重压来。
“外婆呢?”温苡冷淡开口,“她还好吗?”
温父心情不佳,忧心丈母娘的事,又见处在叛逆期的女儿,坏事扎堆来,很是郁闷说:“二楼房间,刚休息,你进屋小声些。”
温苡‘嗯’一声,转身上楼。
她上到二楼,下面又吵起来。
温父:“让妈住下来不好吗?”
池秋雁:“不行,妈也不愿意,而且我哥哥他们还在家等着妈回去。”
“先住一段时间吧。”温父说。
池秋雁情绪激动:“温新泓你是不是又起其他心思了?想让我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女儿和妈身上,好去心疼你的小秘是吧?”
“闭嘴!池秋雁你有病吧,多少年前的事你还提,而且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温父发怒,音量拔高。
池秋雁含泪:“你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我不想和你吵,囡囡还在家。”温父转身回房,独留池秋雁在客厅发泄满肚子的怨气。
温苡站在楼梯口,扶着原木围栏的手收紧,血色褪尽,指节发白,努力忍下复杂的愁绪。
她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好像是大四那年,母亲发现父亲的初恋白月光成了他的秘书,撕开这层面纱后,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去公司闹过一次,父亲力证清白,母亲忧思多疑,一直这样过着,关系时而好时而坏,不知哪句话会踩到雷点,他们又会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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