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好,温苡坐到榻榻米上,背对着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他。
靳俞寒五指穿过她的长发,调最温和的温度,掌握好距离,不烫到她。
大概十多分钟,头发吹干,靳俞寒关掉吹风筒,没有用顺子,用手指顺好,特别细心,没有扯疼她。
温苡偏开头不让他继续摸头发,转身看他时,眼神依旧是生疏的。
“别这样看我,我不是叛徒。”靳俞寒低声柔和说,“我只是想不找借口,也不用故意遮遮掩掩地关心你。”
温苡表情一顿,抿紧唇,一腔的委屈莫名其妙翻涌出来,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要躲开:“靳先生没必要和我说示好的话。”
她一身臭毛病,孤僻难处,难受生气会拉远和所有人的距离,缩在自己的壳里不愿意出来。
“温苡小姐。”靳俞寒蹲下来,眼神追着她,不让她躲。
她叫先生是为了拉远距离,而他称她温苡小姐端肃克己又格外亲昵,其中的暧昧深浅模糊。
“我坦白是想要明白地告诉你,我很担心你。”
担心她……
温苡红着眼看他,委屈的感觉愈来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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