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铁心只是不管,躲起来,他们也不好逼迫。
我们让你不要做一些事情,放过一些人,和我们逼你做一些事情,概念是不同的。
咄咄逼人,不会真当铁心一点脾气都没有?
“什么事情!”
谢兴贤看着走进来的各人的秘书,没好气道。
几个秘书脸上有些为难,故意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直接说,不是都知道了吗?”谢兴贤不耐烦道。
能敲门打搅他们,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一般来说,重要的事情肯定要单独说,法不传六耳嘛。
但你们几个人都知道了,那还保密个屁。
“阎肃出事情了。”
“咣当!”
其他人还在思考这个听上去有点熟悉的名字是谁。
崔何已经猛地站起来。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椅子都翻在地上。
“阎肃,你确定是阎肃?”他盯着自己的秘书问道。
几个秘书连连点头。
“阎肃是谁?”
谢兴贤没觉得耳熟,“什么职位?”
“夏十一的外公。”崔何脸色绷得很紧,“我要去一趟繁海市。”说着,也不管其他人,直接离开。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
“那就去查!”
其他人也很焦躁,几乎都要摔杯子。
当听到阎肃出事的时候,他们不由自主地紧张,心跳加快,手指都在抖,这些反应在忠实地提醒着他们,他们在害怕,在恐惧。
恐惧的,当然不是阎肃。
而是夏阎真,夏十一!
夏阎真在到处抓人,他们反对,想要夏十一停止行动,把抓了的人都放回来。
联合起来,正打算施压。
在这个节骨眼上,夏阎真的外公,阎肃出事情了。
事情,一下子往无法预测的深渊滑落。
到最后,有可能刀剑相向!
一想到这个可能,这些人猛然意识到,他们掌握的权势,人脉,所有的一切,在夏阎真面前,脆弱得就像是泡沫。
他们先前想着商量,谈谈,逼夏阎真退让。
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那张用来谈判的桌子还在的情况下。
那是他们的主场。
但现在,这张桌子极有可能要不在了。
“谢老哥……”
有人张口,声音干涩。
“不是你们做的吧?”
谢兴贤目光向刀子一样,他当然没对阎肃动手,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不说,他连阎肃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
“我们又不傻!”
“我们只是希望和夏十一谈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我们是有原则的好吧!”
平心而论,这些人的确不会做这事,哪怕道德底线允许,理智也不允许。
他们又没真的失了智。
“那你们手下,会不会有人做?”谢兴贤问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一点他们就不敢保证了。
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没什么不可能的。
谢兴贤烦躁地站起来:“都先散了吧!看看情况再说。”
一群人离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就开始吩咐自己的秘书:“安排一下,我也要去繁海市一趟。算了,让老崔带我一块去。”
这个时候,他们当然要去一趟,一定要解释一下。
原本和夏十一掰掰手腕,让他退让的心思已经荡然无存。
现在的最大目的,是保全自己!
自保!
不是我们干的啊!
我们连一个念头都没敢有啊!
退缩
医院。
手术室外面,夏阎真和夏阎浮两人站着。
夏阎浮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几天前回来的,也是夏阎真回家一趟的原因,不然崔何也未必能够找到夏阎真。
“情况怎么样了?”
陶鄂他们匆匆忙忙过来。
“还在手术,腿骨折了。”夏阎真说道。
听到这个,陶鄂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眼神又锐利起来:“是有人做的,还是意外?”
他们很清楚这些天夏阎真在做的事情。
一些人进行打击报复不是不可能,夏阎真的唯一软肋就是阎肃。
阎肃在这个节骨眼要出事,哪怕只是骨折,也未必是一场意外。
需要重视。
这会不会是一些人铤而走险的警告?
或者,往深层次去考虑,这会不会是躲藏在暗中之人在故意挑拨离间?
激发夏阎真和正国高层之间的矛盾?
阎肃受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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