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了趟洗手间,拜托这位哥哥占了下位置。”他转过身对着后面的人撒娇卖萌,我认出来,这是昨天那个叫落落的oga。
淦!
“抱歉啊同学,我们的最后一份已经卖完了,明天再来吧。”
我和沈一歌站在窗口前满脸黑线,都快排了半小时了,我肚子都咕咕叫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转身看着落落拎着两份年糕鱼排快快乐乐地走了,我们目露凶光。
不知是气的,还是饿的。
因为下午没课,我当机立断拎着作业跑到秦槐公司蹭免费食堂,吹暖气。
十一月底,首都的冬天裹挟着寒风,浩浩荡荡地向我们进军。
我套上一件厚大衣,戴着手套,做好完备的御寒措施后才走出宿舍楼。
沈一歌被人约出去逛街,我严重怀疑是昨天那个省篮球队的闻青。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他,看人只看第一眼,看上了就去追,不给自己留遗憾。
刚走出宿舍大门,转身就看见了隔壁alpha宿舍楼里出来的吕哲。
对方也瞧见了我,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才讨不到你的欢心。但直到昨天我才明白,是因为我不够有钱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轻佻,满含嘲讽。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学长形象仿佛只是他的一层表象,一撕就破。
他应该是误会了我和秦槐的关系。
龌龊人想龌龊事。
我倚在墙壁下,厚重的衣服掩盖了我身体的微微战栗。
他居然拿信息素压制我!
以前我是感觉不到alpha的信息素的,所以我怀疑,他是不是不止一次对我,或者是对其他oga这么干过了。
苦涩的咖啡味从小心地勾搭,到猛烈地攻击,我借着墙壁才能够站直,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与厌恶之情,却没有呕吐的欲望,闷在胸腔里,更加难受。
“这次怎么不吐了?”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腺体,我快速想要躲开,却被他控制在身下。
吕哲盯着我的脸,从眉眼看到下巴,“知道吗,除了这张脸,你真的一无是处。学着烧钱又没用的艺术专业,我劝你还不如趁早找一个alpha在家做饭带孩子。”说完,竟要低下头朝我的腺体上咬下来!
“啊!”我尖叫着用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哎,那边的,你们干嘛呢!”刚刚的动静把我的宿管叔叔引过来了,乘着吕哲不备,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直到坐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止也止不住。
前面的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见我这个样子,非常手足无措,给我讲了好些个笑话。我用手背把眼泪擦干净,用力扯了个笑容出来,“谢谢大叔,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开心点,经常掉眼泪对眼睛不好。”
前台小姐姐认识我,见我来了后笑眯眯地把我带到了秦槐的私人电梯上,“秦总在开会呢,小竹你在这里等一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谢谢琳琳姐。能不能把空调打高一点,我有点冷。”
“好的。”
秦槐办公室的暖气打得很足,可我的身体却是从内而外的冰冷。
“除了这张脸,你真的是一无是处”
耳边反复环绕吕哲伤人的话,我躺在秦槐那张巨大的皮质座椅上,头脑昏昏沉沉。
我扯过椅子上搭着的衣服披在身上,嗅着秦槐身上的味道,意识逐渐消散。
好难受啊,身体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川,周围空无一人,我冻得瑟瑟发抖。可脖颈处却好像被人狠狠攥着,热得发疼。
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踪逸竹!”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喊我。下一秒,如同踏入暖融融的阳春三月中,冰凉的感觉开始消散。
我下意识地拥抱住暖融融的春光,汲取热度。
“秦秦槐”,睁开眼时,我看见了秦槐关切的眼神。
“你身上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谁欺负你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像袋鼠宝宝一样搂住他的脖子,“没有被欺负,让我抱一会,我好难受啊。”
我用力地钻进他的怀抱里,右手在他的耳垂和脖子间来回抚摸。
秦槐微微一愣,然后,一把抱起我走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区。
这张床有点硬,没有秦槐卧室里的那张舒服。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闻着秦槐留下来的味道。
“唔”秦槐没有让我闻太久,他关上了门后坐在床边,把我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发情期到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空气里满是茉莉花茶的味道,浓得快要化不开。
内室里的视线很暗,朦胧的光影,显得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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