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错觉感到好笑。
杀意?加文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最近绷得太紧了。
他从帘布的缝隙里看到乔把保温盒放到一旁,然后坐在小板凳上,趴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林墨。
确实很黏林墨啊。加文心里想到。
他不由得想起了关于林乔的事情。
听说林乔小时候因为异瞳而被父母抛弃,流浪了好几个月才被好心人送到福利院。因为被遗弃时已经记事了,所以他一直对父母的事情耿耿于怀,尤其是母亲的。
乔在福利院时,孤僻、古怪,没人和他做朋友,也不会有人愿意领养这样的孩子。他甚至连话也不肯说几句,只知道他叫乔,是个混血儿。
在林墨去福利院做义工后,他注意到了这个古怪的小孩,于是慢慢接近他,引导他。林墨很快就成了乔最喜欢的哥哥。
再后来,乔追着林墨的脚步考进了研究院,在办理身份登记时,他第一次肯透露自己的过去——他说自己的妈妈姓林。
这些都是林墨告诉加文·琼斯的。
加文看了眼帐篷内温馨的场景,将帘布拉拢,轻轻离开了这里。
趴在床旁的人终于等到碍事的家伙离开了,他缓缓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他一把掀开了林墨的被子。
看得出来,加文·琼斯刚才应该是又羞又慌的,才会连扣子都扣串了。
他看了一阵,才伸手解开串位的扣子,又一个一个将它们扣好。然后,他把脸埋进林墨的颈窝里。
林墨侧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刚好把线条流畅的后颈露出来,而现在,那里多了一个微凸的椭圆形腺体。
乔的眼神黏在那上面,活脱脱一只饿了好几天才见到肉的狼。
“哎,可惜……”
他早就从医护人员那里知道林墨的身体状况,知道现在的他承受不了标记。
慢慢将嘴唇贴在林墨的腺体上,乔张嘴虚咬住它,然后轻轻磨了磨。
睡着的人若有所觉,轻声哼了出来。
于是乔松开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起腺体,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像撒娇一样。
“师兄……林墨。”
然后他又微不可闻地说了什么。
乔缓缓收拢手臂将林墨圈在怀里,闭着眼着迷地舔弄着他的腺体,引得睡梦中的人频频轻喘。
半晌,他睁开眼,一蓝一褐的瞳孔在灯光下透出某种偏执的意味。
“师兄,”他小声说道,“上次在营地,你明明受了很重的伤……”
“你的腺体破了,alpha信息素飘得到处都是……怎么现在反倒‘被分化’成了oga?”
乔的眼神一寸寸从他的脸上划过,嘴角挑起一个弧度:“但没关系,只要是你,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深夜,营地里寂静无声。
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着,似乎快要醒来。
一阵茉莉花香从帐篷外飘进来,不安的人闻到这熟悉的花香,渐渐平静下来。
营地里依旧寂静无声。
“终于要结束了。”
在营地外围值守的人员眨了眨酸涩的眼,笑着和前来换班的队友打招呼。
“是啊,明天就能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了,憋死我了,嘿嘿,到时候一起去喝几杯啊?”
虽然嘴上说的是去喝酒,但他却做了个顶胯的动作。
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站了几个小时岗的人低头跺了跺麻木的脚,再抬头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却发现眼前的人没有了脑袋。
只见距他不过两步远的草地上站了具无头男尸,看衣着该是刚刚才和他交谈的队友。
队友的头不知去了哪里,脖颈上的断口血肉模糊,像被狗啃过一样。这时颈部的动脉才反应过来,霎时在他眼前喷射出一大片血雾。
先是一股铁锈味钻进鼻孔里,紧接着暗红的血就稀稀落落地洒到地面,溅到呆立在一旁的人的头发上,衣服上,眼睛里。
在被鲜血染红的模糊视线里,他看到队友拿着的那把枪从手中脱离,缓缓地、无声地坠向地面。
他惊恐地瞪视着这一幕,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他想要尖叫想要大喊,但随即脖子一凉又一热,眼前的画面顿时天翻地转。
我飞了……这是他最后的念头。
剧烈晃动的视线里,他看到两具无头尸体隐没在黑暗中……
他的头颅和队友的枪一同掉落在地。
这不是袭击。
对虫族来说,这不是一场针对人类的报复。它们的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寻回虫母。
带入一下能更好地理解这种心情,就是妈妈都丢了,这点口粮不吃也罢。
所以虫族的行动并不是大范围进行的,也无意引起人类的注意——能偷偷潜入营地,抱着妈妈就跑才是上上策。
但寻找没有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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