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派,分明是父亲来了!他来干什么?郑森无心和店家计较,追问人如今去哪了?
“那位大人说、说看你在忙正事,就先去茶馆自解闷去了。”
城里的茶馆没有千家也有百家,郑森了解自己的老爹定不可能去什么正经馆子闲坐,专摸排烟花之地的茶馆,果然不多时便找到了人。
馆内恰好在说书,而此人正坐在青龙头上第一个的最佳位置听书,正是投入的样子。郑森顾不得旁人注目就要上前来拉人走,却反被郑芝龙按下在座位上,顺手将盘子里的梨果塞给儿子,只说你好歹等我听完这一回啊。
郑森听不进父亲慢悠悠的语调,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得问你的上仙大人,哦不,我现在应该叫公瑾,是不是?”郑芝龙目不斜视地看着说书先生,“他先前托梦给我,点了几项草药要我带到这里来。我还惊讶他莫非预知了你要受伤,原来是自个儿随着你来了。”
“都是什么草药……”
“唉,唉,你急躁什么,我总是会给他送过去的。如今你坐了这样好的位置,却只是问东问西,煞风景得很。”
郑芝龙总算将目光认真投到了儿子身上:“依我看,你倒是确实多听些书学学世情为好。天天记挂大义,倒真成痴儿了……你同他接过吻吗?”
郑森迷茫地看向父亲:“是曾经有过。”
“唉……”郑芝龙叹了口气,“恋人情难自禁才有唇齿相交,你既说自己只为大义,又为什么要去吻人家呢。”
“‘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枕上千层绸缪,被中万般恩爱不过说书人一句话便能概括。你却因一夕而求长情,真是自讨苦吃。”
郑森原想再分辨两句,摩挲了半晌手中梨果,一句也憋不出。
“罢了罢了,我早料到我们郑家男人都是大灰狼……”父亲嘟囔着,“要怪只能怪上仙大人修炼了千年,依旧是只小白兔。”语毕他面色一转,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起来。
台上,说书先生一指叩在桌上,喝道:
“正是:张公吃酒李公颠,盛六生儿郑九怜。”
“世间几许不平事,都付时人话短长。”
“小瑜,我……”
“……老师,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感一直都是……”少年赤红着脸颊,下定决心了一般急切地将亲了上来,郑森来不及躲避,只由着他的小舌探到自己嘴里,蛇一样在口中滑动。
还穿着短裤的小屁股慢慢蹭到男人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手已经向下摸向裤裆了,指尖按动着开始抬头的硬物。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小瑜露出了偷腥猫般的促狭笑意:“……分明很有精神呢,老师,你也是和小瑜一样的心情吧?”
少年乘胜追击地拉下裤链,浓情蜜意地蹭了蹭肉棒,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
“咕……呼、”呼吸胡乱扑在大腿内侧,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没什么技巧却无比努力地吃下去了、这可能就是jk青涩的魅力……绯红的双颊、凌乱的制服领结、以及期望得到夸奖的目光。
——真是香艳!个屁啊。
郑森瞟了眼上方架着摄像机逐渐逼近的宫本伊织,而在他的脚边是补拍周瑜屁股分镜的演助。眼下拍摄的正是主观口交的镜头,他只需要出个阴茎就够了,他认命地一动不动,尽量把感知用在体会身后的大床有多柔软。
余光中的小瑜还在努力地舔舐,即使两个大镜头正在对他进行前后夹击,几乎要让郑森感叹真的有必要这么努力吗?随后嘲讽般想到,也是,人家可是专业的呢。
郑森当然是业余的,而且是完全的业余,对于av,他连看也很少看。并不是说他不好色,而是在父亲良好榜样的带领下他比起在房间里悲哀的幻想,早就知道可以通过自身魅力来结交对象。总而言之在郑森的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他就是这样一个招人恨的成功人士。直到有一天,他那洒脱的父亲洒脱地消失了,拍拍屁股留下一句儿子我一定会回来的就再也没回来过。留下郑森一个人面对一众债主。
想尽一切办法后的郑森对着债主说真的没有了,你们把期限放宽我慢慢做兼职行不行。
对面嘿嘿一笑,我帮你介绍最好的兼职呀。说罢便压着郑森到了医院做检查,结账时还不忘刷郑森的信用卡。现在不止他爸的信用卡爆了,他自己的也岌岌可危。
“不错不错,”那人弹了弹报告单,“是个可塑之才。”
郑森心都凉了,脖子一横威胁道:“你们就是真卖了我的器官,也还不上我爸的窟窿。但是他要是知道了你们这么对我,可不见得不使狠招!”
“好儿子,谁说要卖你器官了?”债主拿单子拍拍郑森的脸,“我知道什么是可持续发展。”
他挥挥手叫人把郑森压回车里:“都说虎父无犬子,郑芝龙的本领我知道有多强,现在就要看你小子的了。”
郑森大惊,进了车瞄见导航地址上的江东孙氏会社更是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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