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出事啊。”顾衍心疼地抱住小风。
小风不听,他根本不会听的,但凡他没有痛的失去理智,他现在就会推开顾衍不顾一切离开他,而不是任由自己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他扭动着臀部,可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逃离不开身上的钳制,每一次尖叫小风都会不自觉地使劲,这恰好加快了胎儿的产程。
“我不要,疼,疼。”
他不顾一切想要反抗,最后力气反而帮助了他的宫缩,他的下体已经露出了硬币大小的胎头,鼓胀的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胎头势如破竹般撑开脆弱的女穴,这坠势不是小风一人可以控制得住的,他可怜的穴口被拉扯得越来越大,身下滴滴答答一滩红色液体,分不出是从穴里流出的还是撕裂流出的。
胎儿很小,胎头还不够巴掌大,在小风连喊带喘地挣扎下,胎头终于滑了出来,小小一个,还带着母体的温热。
生出胎头后,下体的憋涨简直是成倍的增长,小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罪,他回顾自己的过去,如果捡烂菜叶子也是一种罪,那么他大概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
腹中宫缩略微缓和后,小风却哭出了声,他还是尖叫着嚷嚷疼,眼泪糊了一脸,他的女穴还牢牢箍着一个胎儿的脖颈,难受的不行。
护士却在此刻摁住了小风的上腹部,强迫着小风用力,他两只手紧紧抓着那只手,十分抗拒地想要挪走,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穴口吞吐着,在压腹的作用下,胎儿的肩颈出来的很快,在小风最后的闷声呻一吟下,胎儿的身体从穴口整个滑了出来,随后带出了“噼里啪啦”的流水声。
这一刻,时间就像静止了,小风抬头看了眼顾衍的下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前一闪,却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新生的婴儿脐带还连着小风,医生剪了脐带,一人揉着小风的肚子娩出胎盘,一人紧急救治这个刚出世不论怎么拍打都没用反应的孩子。
小风的下身还在淅淅沥沥地流血,顾衍心里担心,但是医生说问题不大,因为胎儿过小,小风连撕裂都很轻微,连缝合都不必,他最大的问题是长久以来营养欠缺,再加上早产失血过多元气大伤,以后精细些养着倒也没什么。
只可惜这个孩子在小风肚子里就跟着没有营养,又是摔出来的,在小风肚子里就没了气息,也是救不回来了。
但其实,无论对顾衍还是小风,这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意外生成的孽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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