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萤爱吃,一股脑的买了许多糕点、包子、肉脯、果脯一堆乱七八糟的,又往天光楼点了烧鸡,准备吃好了,开始跋山涉水。
秦不遇看着这狼吞虎咽的场景,心里自觉好笑,明明见她刚刚吃饱,现在又吃了起来,果真能吃。
“秦道长!”
二人闻声双双回头。
“徐装柜(徐掌柜)!”林似萤嘴里嚼着肉,万分惊喜地惊叫。
“林林道长?”徐掌柜懵了一刹那,心碎一地,“你你你,是女的?”
“哈哈哈,各种原因没让徐掌柜知晓真是万分抱歉。”林似萤打着马虎眼,又问,“话说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店里近日都很忙,没时间上门拜访,又等不到二位上门拿报酬,到处打听才知晓,秦道长是天光楼的住客,就想着饭点能否在这等到二位,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了几天,今天终是盼着了。”徐掌柜在袖子里掏了半晌,拿出一锭银子搁置桌面。
“啊,什么报酬?”林似萤楞在当场,满心疑惑地看向秦不遇。
秦不遇面上无表情,实则内心一声大叫不妙了,他千方百计地阻止她进入黎城,就是有朝一日出现这种情况。
他当时利用她身上财物将她带回家,不想被她发现身份,只好说是徐掌柜引路,怕他不信还说徐掌柜日后不想见她。
“上次的报酬不是没给吗?”徐掌柜不明所以。
秦不遇恨不得自己有通天地本事,把徐掌柜夺舍,奈何没有,只好擦擦冷汗,心虚地胡编:“怎么没有,去的路上你不是就偷偷给我塞了一袋碎银子吗,徐掌柜怕不是记错了,给魔花迷晕了吧?”
“啊,还有这事儿?”徐掌柜也迷糊了,好像自己真的记忆错乱,“说不定还真是”
林似萤恍然大悟,急忙提醒道:“你看我就说嘛,徐掌柜快快将钱收好罢,若是旁的人看了去,就不安全了。”
徐掌柜扶了扶发冠,虽说还是不太明白,但还是云里雾里地把钱收回衣袖。
“那这顿我请了吧,再加几个菜吧。”说罢,徐掌柜就要抬手唤人。
“不不不,我就随便吃吃,一会儿我们就要离开黎城了,出发去燕都。”林似萤连忙劝下。
“好吧,那可有在下能帮上的忙?”
“那倒没有,徐掌柜回去同你家丽娘美美双修了便是。”林似萤挑眉,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朝徐掌柜点点头。
“这这这,你怎么知晓了。”徐掌柜脸颊爆红,整个人羞愧地就要往地下钻,说话都结巴。
“不必说,我都懂。”林似萤笑得合不拢嘴,“徐掌柜回去吧,有缘自会再见。”
“那在下告辞。”
徐掌柜还是默默去把钱结了。
秦不遇完全没注意二人的对话,就差把做贼心虚二字挂脸上了。
但林似萤没怎么在意这点小细节,依旧吃得痛快,还问他怎么不吃。
瞧着她没怎么在意的模样,才安下心来,吃了点。
吃饱喝足后,二人去往驿站备了地图就正式上路了。
林似萤刚开始在路上还和秦不遇无话不谈,谈天论地,到后来直接不想说话,她没想到秦不遇这人这么聒噪。
而且走出来两天一路上人影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城镇了,若不是地图在手她还以为自己走错路了,备起的干粮也被他们两个馋嘴猫吃了不少若不是路边有什么小河小溪,怕不是连水也没有喝的。
一想到这林似萤更恼了,早知道师兄教御剑的时候就该好好学,不该嫌那长剑沉重不想拿,这下好了连个别的什么法宝也没有。不过也罢,旁边有个冤种陪着,也不怕无聊。
“话说秦道长,你的法器叫什么?”林似萤伸手探向他腰间,摸出那支系着绸带的玉笔,有些好奇地抓在手上颠了颠。
“这个啊,嗯怎么说呢。”秦不遇被问住了,想了许久才道,“我兄长给的。”
林似萤了然,又道:“你还有兄长,那你兄长是不是叫秦不言啊?”
秦不遇一脸赴死状,表情像吃了一碗不熟的馄饨一样无语,仿佛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你猜的真准”
“还真是啊!”林似萤乐了,把玉笔攥在手心摩挲着,见他半天不回话,用手戳了戳他的腰,“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天啊,你怎么知道的”秦不遇更无语了,恨不得以头抢地尔。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想问!你看啊,你叫秦不遇,俗话说食不言寝不语,那既然是你兄长,那肯定是在你前头,叫不言,对吧?”林似萤把玉笔揣回他腰间,脸上乐呵呵快走了两步到他身前夸到,“好名字啊,食不言寝不语的。”
“那你不也是,师尊是若光,你是”
秦不遇不说话了,脸上表情都凝固了,怒火忽起,暗骂道:“好啊,原来还有这层心思,死老头都多少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你说什么,太小声啦。”林似萤没听清,脑袋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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