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和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神秘事件有所关联。
和大部分人一样,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今年刚好大四毕业,正面临着踏入社会选择工作的人生转折期,而就在我刚刚拿到深夜包裹
「叮咚——」
「叮咚——」
清脆的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黑幽幽的屋子里。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脑袋,企图不予以理睬。
可是门外的那个人依旧在坚持不懈地按着门铃,而且一声b一声急。
「叮咚、叮咚、叮咚——」
平时不怎麽觉得响亮的门铃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半时分显得格外惊悚刺耳。
美梦被中断,我忍无可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烦躁不堪地抓了抓头发,顺手打开床边的台灯,看了下闹钟。
靠!凌晨两点半!
谁居然会在这个时间来按我家门铃?
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我极不情愿地下了床,拖鞋也没穿,直接光着脚,整个人睡意朦胧地摇晃到了玄关处。
「谁啊?」我一边问,一边凑到猫眼里看了看。
可是却什麽都没有看到,门外一片漆黑。
想必那个人站在门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走廊上的灯是声控的,如果有脚步声,灯便会自动亮起,但是如果隔了三分钟没有声音的话就会自动熄灭。
可见,那个人已经在那里至少站了有三分钟之久。
抑或,这个人走上楼的时候压根就没发出声音?
我不禁心下起疑,又问了一遍:「是谁?」
门外安静了几秒,一个陌生的沙哑的男人声音响起:「快递。」
快、快递?我愣了一下。
靠,现在的快递员已经敬业到凌晨两点多都还在工作?
我迟疑着,没有立即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男人又说:「我找卓少天的弟弟,卓静流。」
二哥?我不禁又是一愣,不过听到二哥的名字,我终於还是把门打开了。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了一身连帽黑衣,戴了一副黑se太yan镜,脸上还罩着一只硕大的口罩,整个人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地站在一片幽暗之中,手里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
「你就是卓静流?」
他的声音平缓而毫无起伏,太yan镜背後的那对眼珠子彷佛在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因为看不到对方的眼睛,让我感觉有点不安。
我疑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对,我就是,请问你是——」
「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看到男人突然间把纸盒子往我手里一塞。
「这是你哥叫我给你的,他让我转达七个字,人在物在。」顿了顿,他又道:「还有,对不起。」
说完,也不管我满脸惊愕的表情和张口到一半的问话,男人便立刻转身离开了。
他下楼的时候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脚步轻得就好像猫一样。
我捧着纸盒愣愣地站在那里,完全「状况外」地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这、这是什麽情况?那个男人是谁?
什麽「人在物在」?什麽「对不起」?二哥究竟在玩什麽把戏?
我呆了一会儿,纳闷地看了看手里的纸盒。
这个纸盒很大,但分量却并不怎麽重,h褐se的y纸板上用黑se马克笔划了几个很奇怪的像是什麽符号似的文字,或者图案?
我不明所以地歪了下头,关上房门,转身走回客厅,把纸盒往桌面上一放,正打算去找把美工刀来划开盒子上的封箱胶带,可谁知手刚一伸,却忽然间一怔。
因为我看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似乎沾染着些许红se不明yet,稍稍拈了一下,有点粘稠,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就好像是……血?
哈、哈哈,这一定是开玩笑的吧?这应该是红油漆或者番茄酱吧?
我乾笑着扯了下嘴角,停顿了几秒,忽然间冲回去把那个纸盒倒过来一看,却发现,盒子底部的缝隙处,有某种奇怪的暗红seyet正在慢慢渗出。
靠!居然真的是血?拿着纸盒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三更半夜快递来一只渗血的盒子……这难道是某档综艺类节目的恶ga0吗?
如此思索着,我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四周,在确定了房间里没有镜头之类的东西之後,我盯住纸盒沉默了片刻,心底里已经开始在诅咒二哥了。
最好别让我发现这是二哥的恶作剧,否则,哼哼……
恨恨地咬着牙,我找来了美工刀,划开胶带,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可疑的纸盒子掀开一个角,顿时,一gu浓重的腥味扑鼻而来。
我皱着眉,探头往盒子里看了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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