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曲。
“呦,小晚过来了。”没有多久,冯婶就下班了,看见客厅里跟父女俩似地一老一小两个,眼角的皱纹都洋溢着笑意?。
“婶子你回来了,快过来尝尝行之做的发糕,还?热乎着呢。”孟晚秋起身过去,帮冯婶的肩上的包包取下,好?好?挂在墙上。
然后拉着人坐下,然后拿起一块发糕就喂到了嘴边,贴心的跟亲身闺女一样,冯婶都笑得?合不拢嘴。
“慢点慢点,婶子自?己来,你这月份可不小了,得?多注意?,可别哪磕着碰着了。”
冯婶拉着孟晚秋的手,柔声叮嘱道。
孟晚秋点头,“您放心,我注意?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冯婶就瞪冯叔,“老头子你今天是不是又跑河边钓鱼去了?”
冯叔狡辩,“没有,我就到外面逛了逛,跟老张他们下棋去了。”
孟晚秋纳闷,就道,“冯叔没去吧,今天下班也没看见有人钓鱼啊?”
而且她对鱼腥味很敏感,没在冯叔身上闻到。
冯婶白了冯叔一眼,就对孟晚秋说:“我跟你冯叔过了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他。”
八成是啥都没钓到,嫌丢人不想承认。
“小晚啊,今天就在这边吃饭吧,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待会?儿叫行之过来。”
孟晚秋摇头,“不用了婶子,我那?边还?有客人呢,正在跟行之谈话,得?看他们什么时候结束。”
冯叔冯婶年纪大?了,可不好?让他们跟着年轻人一起熬,所以孟晚秋干脆拒绝了。
说着,孟晚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站了起来,“那?个,婶子我回去看一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事?”
“我送你过去。”冯婶作势要?起来,孟晚秋连忙拦下。
“几步路而已,婶子你坐着,我没事的。”孟晚秋跟老夫妻两个挥了挥手。
但是,冯叔冯婶还?是走了出去,到门口的位置,孟晚秋回头扬声道:“我过去了,您们赶快做饭吧。”
“好?好?好?,看着点路。”冯婶不放心地叮嘱。
待人走了,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冯婶站在原地没动,冯叔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别站着了,今天我下厨,你想吃什么?”
冯婶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道:“你说,咱们小亮还?活着吗?”
冯叔顿住,许久,他才揽着冯婶的肩膀,声音沙哑,“肯定还?活着,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像晚丫头和行之一样,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冯婶垂下头,脑袋靠在冯叔的肩上,整个人非常安静,但身上萦绕的悲伤却久久不散。
冯叔仰头朝上看,眼眶微红,喉结上下攒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老妻的脊背。
没有眼泪,因为眼泪早就流干了。
孟晚秋离开后, 裴行之跟冷寒打了一声招呼,放下茶水,就在?冷寒对?面坐下了。
冷寒接过杯子, 给两人倒了一杯, 热气腾腾的白雾上升,微微模糊了视线。手指摩挲了杯壁,微凉的触感逐渐变得温热起来, 如此?天气,喝一杯热茶, 再好?不好?了。
“冷队长,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裴行之抿了一口, 开门见山道。
冷寒也不是爱拐弯抹角的人,掀了掀眼皮,看向裴行?之, 直言:“裴工还记得我们这次行?动吗?”
裴行?之颔首,“记得。”
七一五特殊,引起了敌对?党和境外势力的注意, 这段时间,七一五保卫科的人查到了异常。有行?踪成?迷的人潜入, 为了保护他们这些科研工作者安全,冷寒等人才?有这次行?动。
“那人的行?踪我?们已经确定, 对?方最近一直在?接近一个人,我?们打算将计就计。”冷寒继续道。
裴行?之抬眸, 眼神了然地看向冷寒, 薄唇轻启:“那人是李学?志?”
虽是询问的语气, 但裴行?之眼底满是肯定。
“没错,就是他, 李学?志。”冷寒点头,自?从李学?志明里暗里打听庞鸣鹤和裴行?之的底细时,他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此?人肚量极小,为人自?负、妒贤嫉能,没有能力偏偏好?高骛远,是个彻头彻尾没有底线的小人。
“我?们注意到了李学?志,那些人同样注意到了他。李学?志贪图权势,偏偏又没什么能力和见识,这种人是最容易被?引诱的对?象。”
裴行?之明白了,“所以,冷队长你说的将计就计,就是故意将这个蠢人留在?厂里。假装拥着他,把他放在?一个看似光亮的位置上,满足了这人贪图权利的心理,时不时透露点微不足道的假消息,用?来迷惑那边的人。”
“没错,堵不如疏。七一五的异常已经不是秘密,既然那些人想来打探,我?们就如他的意。”冷寒眼神凌厉望着桌面。
不过,有一点裴行?之比较担心,“话说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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