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帽子压着抽烟寸头,用来堵住孟晚秋嘴的手帕塞进了蓝帽子嘴里,下面的抽烟男手腕不?自然扭曲,原本向下的手心一百八十度反转改成向上。
大冬天的,寸头男额头却渗着汗水,面色潮红,明显是疼出来的。
蓝帽子也好不?到哪去?,双腿也是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不?过他忍痛的程度比寸头弱,这会儿已经?疼晕过去?了。
“都警告你?们?不?要靠近我?了,怎么不?听劝呢?”孟晚秋无奈地道。
寸头男说不?出话,看向孟晚秋的瞳孔骤缩,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恐惧,他是个小混混,从小到大打架就是用拳头,那?见过这些手段。
手轻轻往人身上一戳,不?能说话了!
在手腕一推一拉,手就断了,剧烈地疼痛传来,可是他却半点喊不?出来。感受压在自己身上毫无知觉的蓝帽子,寸头男后怕地想,他不?会是死了吧。
这样想着,寸头男看向孟晚秋的眼神?越来越恐惧,这女?人不?会要杀他灭口?吧。
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孟晚秋皱眉,动了动鼻子,不?可置信地道:“不?是吧,你?尿裤子了?”
寸头男抖得?更凶了。
孟晚秋嗤笑一声,“怂货,就这点胆子还敢黑吃黑!”
看了手表,时间?不?早了,孟晚秋把手里的钱扔到寸头面前,“喏,我?也不?白占你?们?便宜,这些菜估摸着多少,都在这里了。你?们?想打劫我?,总不?能不?赔偿我?损失吧。我?可是个讲理的人,好了,别?抖了,他没死,我?又不?是杀人犯,教训你?们?一顿就够了。惩罚你?们?一个月不?能说话,手腕和腿自己去?找个中医老师傅就能恢复。”
说完,孟晚秋拎着竹篮子,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怎么说呢,这样的日子才刺激啊!
医院门口?,穿着黑色大袄的那?人在路边晃悠,见进去?孟晚秋半天没出来,不?由得?摇摇头。
又是个傻的,钱哪有命重要,乖乖交钱走人不?就好了。
黑色大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吸了一半又灭掉的烟,滑了火柴点燃,叼在嘴里猛吸了两口?,吐出一个白色烟圈。
抬眸望向医院门口?,准备继续物色倒霉蛋。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大袄长大了嘴巴,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被雪熄灭。
他却顾不?得?捡起,而是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
孟晚秋两只手都拎着东西,左手的篮子让黑色大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注意地有目光向她看来,孟晚秋寻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之?前跟她交易的黑色大袄,她抬了抬左手的篮子,笑着做了一个口?型,进了医院里面。
黑色大袄嘴巴合不?上了,看见孟晚秋完好无事地离开,手里还拿着竹篮子,他意识到那?边肯定出事了。
接着,他看见那?女?人对他笑了笑,做了一个口?型。
谢谢——
妈的!
翻车了,碰上厉害家伙了!
黑色大袄拢了拢衣服,迅速朝之?前的巷子跑去?。
孟晚秋这趟出门,过程格外精彩。
而病房这边的戏份也毫不?示弱,不?落下风。
特别?是在孟明夏醒来之?后——
在孟晚秋离开有一个小时后, 裴行?之收拾好情绪,去打热水给孟明夏擦拭身子。
王建中途来了一次,想要给裴行?之帮忙, 但?是裴行?之哪好意思麻烦病号, 招呼着王建坐下就自己忙活起来。
“王大哥,这次就你们几人过来吗?”裴行之擦着孟明夏的手臂,不经意问道。
王建挠挠脑袋, “就我?们仨,我们三个伤得最重, 师长担心那边的医疗条件不好,检查不出什么暗伤, 不放心就送我们来市里的医院了。”
裴行?之又问,“军区的医院条件还不好吗?”
王建又开始挠头了,苦着脸解释:“以前还好, 后面好医生去首都学习去了,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一般般……”
裴行?之颔首, 明白这是不方便明说了,他就没有再继续问, 转移话题道:“那王大哥你们在医院,家属都没来, 平时方便吗?”
王建点点头,“还好了, 我?家人都在外省, 师长跟医院的人打过招呼了, 护士们照顾得很?贴心。”
裴行?之点点头。
这时,门口被?敲响了。
两人望去, 看见一个护士站在门口,裴行?之就朗声道:“请进!”
赵小云收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一手拿着果盘,另一只手推开门,“不好意思,打扰了!”
往病房里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那个孟晚秋,心底嘀咕了一句,但?看见王建和裴行?之,赵小云以为两人是孟明夏的战友。
“两位好,我?弄了些水果,两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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