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夏:结婚了不起啊!改明儿他也结。
至于?一直待在家和经常能回?家的孟逢冬则是?更惨了,孟延春去关牛棚去了, 孟逢冬在旁边惨兮兮地?搬东西,孟爱国?和李兰香连他们都没多?看一眼。
果然是?远的香近的臭, 儿女比不上孙女梦。
这?话是?说着好?玩的, 在几个孩子不在家的日子里, 孟爱国?和李兰香夫妻俩夜里的谈话,几乎都是?儿女不离口。
不过?, 他们并不是?喜欢情绪外露的父母,如今儿女们安安全全地?回?来了,当父母的两个比谁都高兴,但高兴地?心情是?埋在心里的。
夫妻俩个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熟悉的红漆家具映入眼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门口的洗脸架,旁边的梳妆镜,屋里面的大红木衣柜……
床上已经铺好?了床单被套,孟晚秋直接扑在了被子上,鼻尖还残留着太阳的气?味,让她眼神柔和了下来。
裴行之把衣服放在衣柜里,里面的衣服也没有放旧了气?味,而是?清新皂荚香,他嘴角上扬,扭头对孟晚秋说:“看来娘她帮我们把衣服也洗了。”
“嗯呢,被子也是?,香香的。”埋在被窝里,孟晚秋声音嗡嗡的。
“起来吧,去吃饭。”裴行之走过?去,将孟晚秋拉起来。
“嗯嗯,我好?困啊,想睡觉~”孟晚秋声音又软又娇,绵绵的拉长了尾音,拉着裴行之耍赖不想起来。
这?个撒娇包,裴行之心快化成一滩水了,他坐在床边,怜爱地?摸索着她的脊背,“等会?儿再?睡好?吗,今天在火车上你都没怎么吃,不吃饭晚上会?饿的。而且,再?不起来,娘过?会?儿要过?来喊人了。”
孟晚秋嘴里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娇气?得不行,瘪着嘴巴,抓着裴行之手,可怜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困嘛。”
大清早就起来,坐了一天的火车,又坐了四五小时的牛车,山路磕磕绊绊,路上摇摇晃晃地?晃得孟晚秋早就累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多?了,平时这?个点孟晚秋早就睡觉了,这?会?儿躺在软软地?床上,让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裴行之笑了笑,手从脊背滑到了她的脸侧,明白这?个他的小娇娇这?是?想干什么了。
利落附下身,薄唇噙住了那张娇气?的红唇,将对方还未吐出的话语堵在了嗓子里。
大舌纠缠着小舌,抵着上颚,划过?口腔壁,彼此的气?息开始交融。
孟晚秋不知何时被裴行之翻了个身,他的手一直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胸腔中的空气?被大肆掠夺,身体渐渐没了力气?。
无?力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脑袋也跟着迷糊起来,银丝从唇齿间?出现,又被裴行之舔掉。
半响后?,孟晚秋眼眸水润迷离,眼尾泛着粉红的情动,长睫颤动,嘴唇微微张开,一副被疼爱后?的模样。
裴行之轻笑,手指划过?被吻过?后?染成绯红色的唇,留恋地?触碰了一下,心里估摸着时间?,大手一捞,直降将孟晚秋从床上抱了起来。
孟晚秋小声惊呼了一声,搂住了他的肩膀。
“自己走还是?我抱?”裴行之含笑着给?了她两个选择。
孟晚秋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了,红着脸拍拍她的胸膛,羞赧地?说道:“我自己走。”
孩子都生了,孟晚秋脸皮可没那么厚,就这?样让裴行之抱着出去,她娘肯定要骂死她。
裴行之挑眉,“有力气?吗?”
孟晚秋气?呼呼拍他,“小看谁呢?”
“那再?来一次?”
“走开,臭流氓。”
最后?,还是?让臭流氓得逞了。
晚饭很丰富,一家人围坐在堂屋的桌子边,这?张大圆桌,时隔那么多?年,终于?再?次坐满了。
孟奶奶坐在上座,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小家伙,面前还摆了一碗蛋羹,这?是?专门给?汐汐做的。
小家伙能这?么久没急着找爸爸妈妈,都是?多?亏了这?碗蛋羹。小家伙七个月能吃一些辅食了,在这?之前她只?吃过?奶。
如今李兰香亲自下厨做的蛋羹,彻底征服了小家伙的舌头,小家伙坐在太外婆怀里,太外婆每喂一口,她就兴奋得打颤。
还用闭上眼睛,用小肉手摸着脸,一副陶醉的模样,让大家笑得不行。
孟晚秋笑着说她是?个小土包子。
结果被护短的李兰香回?击,说她几年前还不是?是?个土包子,说女婿裴行之买盒大白兔奶糖回?来,也是?这?幅没见识的样子。
孟晚秋无?奈,这?是?亲妈,反驳不了。
孟东然今天换了一个位置,平时他都是?坐在父母中间?,今天他也凑到了小妹妹旁边。壮壮哥哥特别喜欢这?个妹妹,看见妹妹只?吃蛋羹,特意夹了一块鸡肉喂到妹妹嘴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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