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不清楚,却也看到了不少?,一时间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臣女来的不是时候。”温凝声音有?些?哆嗦。
“从此?之后,与我之间,你我相称便可。”萧云辞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别的。
温凝闻着那淡淡的药草味,混杂着淡淡的玉檀之气,听着背后传来他穿衣的声音,只觉得这房间弄得她?眼前发晕。
“怎么未出宫回?家去?”萧云辞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有?什么话想与我说的?”
听到他直接自称“我”,温凝只觉得有?一股奇怪的亲昵感,但是仔细一想又像是错觉似的,自称你我实属常见,她?与旁人都是这么说话,怎么到萧云辞这儿就亲昵了,全是她?胡思乱想。
“臣女……我,那个,邓吾说殿下?需要人包扎伤口。”温凝说话都不太自在。
“确实需要人帮忙。”萧云辞说,“我一人单手着实不太方便。”
温凝深吸一口气,终于大着胆子转过身,却见萧云辞仍旧是方才那般斜倚在榻上,身上却穿了一件里?衫,却未穿完整,露出一只线条流畅漂亮的手臂,筋脉有?力却不显得粗壮,皮肤偏白皙,恰到好处的模样,着实是好看极了。
她?扫了一眼只觉得眼睛发烫,却根本不敢细看,只慌乱的想将视线摆在合适的地方去。
可她?面?前只有?一个萧云辞,看他的腿也不是,腰也不是,上半身也不是,看脸更奇怪了!
这情况,她?的眼睛根本就没?地儿放。
“失礼了,抱歉。”萧云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仿佛在欣赏着她?的慌乱,语气比方才更虚弱了些?,“只是因受伤,实在无法穿戴齐整……”
“不,不这当然不是殿下?的错,臣女……我来帮您包扎伤口。”温凝立刻说。
“……好。”萧云辞眼眸暗含笑意。
温凝小心在他的床榻边坐下, 视线自然落到了他?的伤口上。
他?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了血,看起来却仍旧令人心中发怵。
原本劲瘦的胳膊上白净的血肉被生生割裂,温凝看了一眼,几乎都能想象出那弯刀割裂皮肤的痛楚难忍。
她觉得心?脏被人轻轻攥住了, 一股淡淡的心疼与不忍浮在心头……若不是为了帮自己挡住必格勒, 身为尊贵的太?子, 又怎么会无端受这么重的伤?
正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萧云辞身子一动, 悉悉索索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 随即耳边便听到了他?稍显低沉的呼吸声。
这么一挪动, 萧云辞便距离她极近。
挪动是因为他?受伤的是右手?,如今靠外头的是左手?,靠近一些, 可?以方便温凝动手?。
可?他?稍一靠近, 温凝便觉得一股无端的压迫感?侵袭而来, 她周身仿佛在此时强烈的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烤得她脸上发热。
而且偏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外头的声音全部消失了,邓吾原本聒噪训斥下人的声音也不见了, 连带着房间内也安静得落针可?闻,温凝坐在榻边, 只能听到两个人交错的、一重一轻的呼吸声。
她不由得生出些不自在,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先做些什么。
“怎么?”萧云辞见她不动,带着笑意问。
“没……”温凝赶紧收敛情绪摇了摇头, 不敢再想太?多, 只拿过一瓶小瓷瓶问萧云辞,“这是药粉吗?”
“嗯。”萧云辞将胳膊递了过去, “劳烦了。”
“殿下不必客气。”温凝打开小瓷瓶,凑过去给他?倒药粉,却发现?即便他?已经?十?分配合的抬起了胳膊……他?手?一动,那衣裳便往下滑,露出别处……很?漂亮,肉不多不少,无论是穿着衣裳还是脱了衣裳都很?好看。
“……”温凝咽了口唾沫,死死地管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倒药粉的时候还是要精细一些,他?抬手?的角度并不算合适,她不太?好操作,不然会将那些药粉洒得四处都是。
于是她轻声说,“殿下,冒犯……”
一面说着,她一面用另一只手?,在另一侧轻轻地托住了他?的胳膊。
温凝的手?微凉,软糯,动作温柔轻缓,她轻轻地扶着他?的胳膊,仿佛触及了他?的皮肤,却又因为动作太?轻仿佛羽毛一般,倒像是根本就没有碰到似的。
萧云辞手?指微动,眼眸缓缓从别处聚焦在她的面容上,眉头却不由自主的微微蹙了起来。
温凝发觉他?的异样,立刻抬头关切问道,“是弄疼了吗?”
“……”萧云辞挪开眼眸,“已不疼了。”
温凝松了口气,她赶紧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那药粉倒得极为平整漂亮,然后拿过一旁的棉纱来,双手?并用的裹住他?的伤口,她小心?注意着手?中的力道,将白棉纱绑得不松不紧。
这方面她很?有经?验,若是绑得松了,棉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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