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思考,我跟他认识这一年多里,到底有多长时间是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
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大脑会飞速旋转。
我很快得出结论:是我们分手后,peak9巡演中途,他告病退出,直到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三个月。
那三个月里,他在干什么?
我不愿意想他出轨的可能性,但是这些东西数量之多,足够能告诉我,在他失去我的日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那又怎么样呢,都过去了,他在我们分手时候假如跟别人在一起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我先放手的,我有什么资格追问呢。
重要的是现在。我想跟他在一起。
是我追求他。
我歇了好一会儿,把一切回归原样。
但我不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我洗过澡,换上那身穿着刚好合适的睡衣,把他的睡衣挂在墙上,头发吹干,看着镜子调整好表情,出房间吗找他。
但洹载就在房门外。
他倚着墙,抱着双臂,沉默地闭着双眼。
露在外面的手指,分明在颤抖。
我调整好语气叫他:“我洗好了,你要在这洗?还是我帮你把东西拿到客房?”
洹载睁开眼,很平静地看着我,问:“看到了?”
“看到我能穿的衣服了,眼光不错。”
“全都是给你的,如果喜欢,都可以拿走。”
他这么光明正大地说,让我本来打算拐弯抹角问的心思都打消了。
对视着我的目光,他只是在笑,什么也不解释,揉把我凌乱的刘海,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想看,可以直接进来。”
“……别以为我今天不看,就是以后也不想看!”
“是吗。等那天到来,想看的话,你得帮我脱。”
他话语中的笑意恢复往常,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还有一丝庆幸。
是的,没出轨,我不需要为这种事胆战心惊。
但……怎么看都有点问题。
即使是情侣装,这也太多了。
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有,很多都不是他在代言的品牌啊。
听着水声结束,吹风机声音响起,我再次进入卧室。
洹载穿着我挂在外面的同款睡衣,吹着头发。看着我到来,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把他按在椅子上,接过吹风机,慢慢吹着。
“如果烫的话跟我说?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
“不,很舒服。”
吹完头发,我直接上床,洹载看我一会儿,居然就想跑了。
虽然今天没有做好上床的准备,但是我也没让他跑掉。
洹载无奈:“你明明知道我想……”
“对,憋着。”
终于我们互相妥协,他跟我睡一张床,我跟他一人一个被子。
灯光熄灭,我们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我睡不着,侧头看着闭上眼的他,又看到了他放在被子外的手。
下意识就想要把它塞回他的被子里。
洹载反握住我的手,眼睛也没睁开,笑着说:“不用,不会受冻的。”
“对哦,了不起的恒温25度。”
我半抱怨地吐槽,气氛渐渐回归了,回归到白天那样。
夜深人静的夜晚,同一张床,两个被子外,我们牵着手。
就像完全见不得光那样。
“洹载。”
“嗯?”
“你一直都没告诉我,我们分手之后,你生了什么病,用了那么久?”
“现在不告诉你,以后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啊。”
“因为……你知道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吧?”洹载自己都笑起来,“我打算每天只回答你一个关于我的问题,这个问题啊,要放在很久以后。”
“完了,我亏了,我不是每天都会问你你的问题啊。这我什么时候才能问到啊。”
“那你得想想办法了,反正我今天是不会说的。”
“小气鬼。”我猛地抓了一下他的手,抛来抛去。
他再次笑出声,勾勾我的手,不再回答了。
或许是这一天他真的很累了,我听着他的均匀的呼吸,感觉到他很快就入睡。
握着我的右手,却完全没有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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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他的经纪人
随着淋浴的水声传来,我慢慢放松身体,深呼吸,怎么吸气都显得有些疑神疑鬼。
睡衣微潮,或许我也该去洗个澡?
但洹载还在洗。
我只好坐在床边,脊背挺直,同时坐卧不安。
是的,这就是激情过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对刚才的行为从头忏悔:
我不该……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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