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冷下来,主持人跟pd使着颜色,洹载拿着话筒问:“我可以采访大家吗?”
台下的纷纷应和着好,于是一个话筒传递到了台下。
“洹载很帅!是我的理想型。”
“洹载的歌好听,舞台表现也很好。”
“洹载人很善良。”
答案五花八门,洹载笑着听,在再也没有新的赞许出来时,开口了:
“我可能长得还行吧,人也还行吧,能靠写歌赚钱,但我只能跟一个人走入婚姻吧。或许有孩子,或许不会。这件事,即便是张口不提的共识,我也该说出来吧。
“或许比起结婚变糊,我会更早地江郎才尽,一首歌都写不出来呢?
“如果我让大家失望了,大家还会看着我吗?”
台下陡然沉寂,零散的好字填不满整片空白。
洹载意料之中般微笑着,接着开口:“这些问题总是困扰着我,太久了,所以今天说出来。我吧,比起爱豆,比起理想男朋友,更希望能够成为陪伴大家成长的人。会有更好的歌取代我的,我也会有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如果我的歌还能让大家感到几分钟的安慰,对我而言,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peak9解散后,我会退出娱乐圈,回到幕后写歌。那时候,我们就在staff列表见面吧。在你觉得熟悉的时候,打开列表,我说不定会在那里,用署名告诉你,bgo,答对啦,是我,我还在写歌,你也在听,真好。
“我能给的承诺是,我会写到最后一刻的。”
爆炸性的新闻给出,而后点唱歌曲,最后一首都落幕,留下的笑容和泪水一样多。
热搜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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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许下愿望
洹载生日会一点半结束,热搜炸了两个小时。
无论是提前半年出现的话题的“peak9解散”,还是“李洹载退出娱乐圈”,紫色“爆”字提醒依然不见消退的迹象,惊诧着每一个人。然后super idol又被翻了出来,供大家讨论。
我独自站在洹载家,却觉得幸好我来了。
不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种时候要是我,耍赖也得找个人陪我的。
我打给洹载,飞行模式,电话没通。
于是发微信“方便的时候打给我”。
当然,我没忘主要任务。关注着洹载的风评,三心二意做蛋糕,自然也得到了惩罚:最费时间的蛋糕胚失败了,顶部塌陷,底部还有点糊。
我揪一口尝了尝,吃倒是能吃,烙饼似的,蓬松度简直没眼看。
唯一能安慰我的是,我没提前约洹载,洹载说过完生日会再回家,我还有时间。于是我重新调整配方,把第二个蛋糕放进烤箱,然后接到了洹载的电话。
是显示号码的手机电话,不是视频,也是头一回了。
我立刻接通,叫他的名字:“洹载。”
“嗯。”洹载声音略微哑掉,也是,唱了差不多五十分钟,能不累才奇怪,“怎么了?”
“你公布了。”
意识到我说什么,洹载笑意透过麦克风传来:“对啊,我跟你说过的。”
“但你没跟我说写不出来的事情。”
“写不出来才是创作者的常态,我是打预防针,也是实话实说。”洹载纠正我,忽然就传来叮的声音。
“你在干嘛?”我问。
“在……路上。”
“蛋糕好吃吗?”我看着烤箱,揪着不满意的第一作,塞进嘴里。
“没吃上。”洹载好像站在走廊上,说话都带着回音,“想吃蛋糕?你那么爱吃甜的,要不要我现在买个蛋糕送上门?”
我吃着蛋糕笑出来:“那倒不用。你不在,吃的蛋糕也不叫生日蛋糕,最多像邢露说的,下午茶罢了。蛋糕没吃上,午饭总好好吃了吧?”
“稍微……吃了点。”
“什么叫稍微吃了点?”我乐道,“聚星永华就这么对待摇钱树啊?不得请你吃那种超级奢华,人均过千的米其林啊,黑珍珠,之类的。”
“阿姨和慕慕还在的时候,会叫我过去吃饭。吃的嘛,还是田叙偏爱的东北菜。各种蔬菜乱炖,放很多排骨,跟饭店的比也毫不逊色。后来就剩下田叙,他也会给我做这个菜。但味道跟当年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差了点。”
“以前听安然说,你们搞音乐的为了保护嗓子,不会轻易吃辣。我还想过,你爱吃什么呢?节目时候吃大锅饭你也不挑,跟我拍戏的时候,净挑我爱吃的选。东北菜不难,我会看一看,学一学的。”
洹载笑起来:“我总是会忘,你爸妈是厨师。厨艺会遗传吗?”
“厨艺虽然不会遗传。但是我稍微开始理解我爸妈了。他们最早从早点摊做起,后来开了大排档。店里总是很忙,我放了学就在饭桌边写作业,街坊邻居都认识他们,顺带着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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