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突然打了个喷嚏,如果她知道自己被宋景青划为污点,应该想要给这只小狗两耳光吧?
向来只有她笔下会出现污点,绝不可能成为污点。
……
此后一段时间,莫情过得顺风顺水。
从大姐那里拿过来的乐茗在她的经营下稳定发展,给了她一种终于自己也是个有正经事儿干的人的错觉。
口袋里的钱变多了,她开始想着做个度假村项目,说干就干,只不过做了两天又腻了,交给了手下的人全权处理,人转身又去了画室。
好在项目不算复杂,丢手之前也差不多有了规划,总的来说只是实施罢了。
在手下人看来,她甚至算得上是个称职且有能力的老板。
……
然而画室的莫情已经抽了半包烟,四处是散乱的画纸。
画不出来,一点都画不出来。
她想画一张人物肖像以一个新生画家的身份参展,希望自己的画家身份能盖过莫氏三小姐的名头。
原本她想画一画陆和,可只要一想到他,莫情的脑海里最先出现的两个字竟然是腻味?
她绝不认为自己是个专情的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吃同一种菜吃多了想换掉的感觉也算是正常。
不过对方是陆和,是当初自己亲自选的能长久陪着的情人不是吗?
她烦躁的事越来越多,累积起来的焦虑让莫情想要发泄。
什么样的方式都好,做爱或暴力,这两者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都是发泄的出口。
所以晚上九点,莫情出现在宴月里自己的专属的包厢。
“换。”
莫情漫不经心地挥手,于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陆和自然是被她圈在怀里静静听候着指令的。
今天不一样,今天她不止想要单纯的性爱。
陆和倒是耐操,只是要扛得住她的施虐,估计还得有一个人。
在莫情高估了陆和的承受能力之前的某一次,她一边在他身后狠狠抽插一边将陆和的头死死按进水中,不小心磕到嘴角见了血后,她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死命地掐住他的脖子,而后又变为在他后颈啃咬,抓住他的头发往墙上磕。
最后弄得陆和一身伤,奄奄一息进了医院。
修养了小半个月才缓过来。
从那以后,她也不指望陆和能同时满足她的两个发泄点,凡是有需求了,再找个抗打的就是了。
每个被她钱吸引来的人在事后都会在心里默默得出结论,这不是s,这是该去看心理医生的施虐狂。
最后一批人进来时,左蓝被一眼瞧上。
不为别的,傻大个招人喜欢。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像是安静对峙。
莫情打算抽支烟再开始。
坐在沙发上的陆和已经如坐针毡。
这是什么死亡境况?左蓝看见过自己自慰,当事人就在现场,所以马上就要上演一场真人秀?
左蓝这边也了然,这是莫三小姐想玩三人的,这对于他来说是没差,就是有些惋惜经理的错付了。
只有莫情什么都没想,安静放空。
诡异的安静过后,莫情掐灭手中的烟,让左蓝准备好。
他立马站起身准备脱下衣服,被莫情打住。
“身体怎么样?扛得住吗?”莫情拍拍左蓝线条分明的下颌。
什么意思?他的体力会有扛不住的时候吗?
等她走过来抓住自己的头发往沙发靠背上猛撞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玩”的。
由于力道太大,真皮沙发上又不算太软。
左蓝被撞得有些晕,等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掐住了脖子。
莫情不喜欢用工具,那种充满情趣意味的东西满足不了她最原始的暴力欲望。
等到左右扇了两记耳光后,左蓝开始有点想哭。
谁好人会莫名其妙扇人耳光啊?但愿最后钱不会少给,不然即使是莫三小姐,他也要闹的。
已经懵了的左蓝从莫小姐的高跟鞋下换了口气,又继续被她狠狠蹂躏。
陆和继续站着一旁看着他眼里的绝望。
一般这种情况,莫情也不会少给,如果她“玩”的高兴,随手给一百万也不是不可以。
“你好,这是给您送来的酒,需要……”
进来的人是服务员打扮的宋景青。
显然,这是走错了房间。
看见这一幕他也很无措,宋景青比任何人都想逃离现场。
刚尽兴的莫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躺回沙发上闭上眼调整状态。
“站住。”莫情对准备转身离开的宋景青说道。
然后对陆和使了个眼色,他即心领神会带着左蓝出去,并让左蓝找管家签字拿到报酬。
做完这些后,陆和回到了包厢内。
宋景青正含着泪斜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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