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浴室里传出阵阵乾呕声。
就在几分鐘前被迫吞下一口精液的许清清跪在马桶前止不住的作呕。平心而论,味道并没有想像中噁心,空腹的她其实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但被深喉咙的生理反应和心理衝击让她十分反胃。
重新着装完成、穿着一件湛青色休间衫和黑色长裤的韩澈走进浴室,将她的衣物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面无表情道:「差不多了就出来吃午餐。」
「……」谁还吃得下?许清清喘着大气,泪眼汪汪看向人模人样的男子,堂堂韩氏集团接班人竟这样虐待女生,说出去谁会相信?她不禁为自己掬一把泪。
「……不吃……呕……」说完立刻又回头奔向马桶的怀抱。
看到他就倒胃口。
韩澈也没有多馀的反应,冷冷转身丢下一句:「那避孕药的事只好改天再谈了。」
啊对!避孕药!这事还得仰赖他……
「等等!我……」内心升起一股任对方予取予求的挫败感,许清清的五官是更加扭曲了。「……马上就来。」
十分鐘后,终于不用再裸体的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缓缓朝坐在餐桌前独自用餐的韩澈踱过去,却在几步远的距离外停下,不再接近。
「……我的内裤呢?」战战兢兢地问,好像正在和一个随时都会再度攻击她的人说话一样。
韩澈面无表情的切着盘里的食物,看也不看她一眼,「寝室的垃圾桶里。」
她一怔,「为什么把我内裤丢掉?」
「因为破了。」
又一怔,「骗人。」
「你要去翻垃圾桶我也不会阻止你,不过它应该已经和那些沾满精液的保险套和卫生纸水乳交融了。」
他的话成功让此刻闻精色变的许清清再次感到一阵噁心。话说回来,这一週以来,寝室内矮柜上的竹篓里几乎随时都会备着一套乾净的衣物和内裤,但从她昨晚洗完澡一直到今天的现在,轮值的侍女理论上应该也已经来过几回了,但那个竹篓里却始终空无一物,这不一般的情况也造就她现在没内裤可换的窘境。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韩澈给其他人的指令是,只要他人在这房里便不许任何人擅自入内,即便今天早上有侍女被叫进来送餐,他依然不允许她们靠近寝室,只因为里面的人正赤身裸体的熟睡着……
「你是故意的吧?」
反正已经彻底被他吃乾抹净,再惨也惨不到哪里去,许清清胆子便大了起来,「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没内裤穿……」
哐啷。他烦了,放下刀叉的力道重了点。
「你穿不穿内裤对我来说一点都没差。」执起一旁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再说,我也没不准你让人拿一件新的过来。」
「那我现在就要——」
「许清清,过来坐下。」自杯缘投射过来的目光犀利。
看来关于内裤的话题到此结束,许清清默了默,心不甘情不愿的缓步走过去。
虽然心知韩澈说的也没错,他若真要对她怎样也不是一件内裤能够阻止的,但要她就这么下体空空的和眼前的衣冠禽兽共进午餐,依然让她很不踏实。
不甚自在的来到韩澈对面摆放着精緻餐点的座位就坐。
「吃。」举着酒杯,他再次命令道。
看着面前的三菜一汤一主餐外加甜点和饮料,许清清顿了顿,还是耐不住食物的诱惑,动手拿起餐具。
不得不说,虽然人身自由被限制,但她的日常起居却是被十分讲究的照料着。每日三餐三点、菜色丰富均衡不用说,房内的休间设备也没少,除了书房里大量的书籍,偌大的起居室还摆了跑步机、飞轮、按摩椅,甚至还有一架数位钢琴。另外她还在多功能平台上发现了不少先进的玩意儿,像是有许多道具的游戏机,另外墙上掛的一面黑色长形镜面虽然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倒也挺有质感。
正要开动时,许清清才发现自己这边的三根羊肋排全都已经是完美的骨肉分离状态,愣了一愣,抬眼看向韩澈那边才吃了三分之一的主餐,另外两根肋排显然是还没切过、完好如初的样子。
「为什么我的切好了?」
「那本来是我的。」韩澈放下酒杯,眼里透着不耐,「太硬了,我吃不惯。」
「喔。」所以他是把难吃的给她。
这种带骨的羊肋排看上去就很难处理,正自嘲着竟然会以为对方好心帮她切的许清清慢吞吞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嗯?不会硬啊!很好吃耶!你——」
「我不会给你避孕药。」
叉子还叉在盘里的第二块肉上,许清清动作倏地停下。
「你说什么?」
韩澈重新拿起刀叉,「我不会给你避孕药。」
「为什么?」
看着韩澈慢条斯理的将食物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许清清满心焦急,「药是我在吃,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啊!」
望着他嚥下一口食物,又从容的吃起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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