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大多都是现代化的装修,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但是却让虞书得以短暂的放松。
随行的人等在了门外,乌把虞书轻轻放在沙发上,大刀阔斧的站在边上,俯视的角度几乎是睥睨着阖目的虞书,他知道对方没睡,对方也知道他在看,无声的焦灼着。
白伏扔过来一条裤子,砸在乌的怀里,他这才回过神看着顶起来老高的裤裆,讪讪的皱了皱鼻子,把裤子套上。
虞书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就扭过头,在听着熟悉的瓶瓶罐罐的声音,他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想打乌,奈何够不着,然后猛地掀开被子,一脚踹向乌的方向,疲乏的身体根本没有抬起来多少,看起来只是像抬了抬腿,压根没有碰着,只是露出来他满是痕迹的身体。
“喂,你又想挨操是吧?”
裤子都被拉好就伸手抓过来,把被子恨不得系在虞书身上,那张白玉似的脸上出现恶狠狠的神情,一双通红的黑瞳,在白炽灯下闪烁着与其表情完全不符的情意绵绵。
“疯子。”
冷笑一声的虞书睁开眼睛歪了歪头,让自己看着沙发,不过对于乌的动作,表现的蔫蔫的没有再挣扎,他只感觉自己已经烧着了似的,俩眼水光闪闪的,透过泪水看,居然恍惚间都以为乌哭了。
他暗自嘲笑着自己的想法,扭过头听着白伏拿着东西过来,给他扎了针,挂了消炎药,冰冷的皮条紧紧裹住了他的手臂,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搭在白伏的手心,又湿又热,又软又滑。
对方身上浓郁的味道,满身的爱痕,饶是白伏也心情难免摇曳,只能目不斜视的扎针,再取下皮条,下一秒端不住的乌就趴了过来,轻轻的托着虞书的手放进被子里。
“热水打好了,用纱布给他清理一下,注意换水,我晚一点过来。”
白伏离开后,屋里只剩下俩个人,虞书累的闭上了眼,体温过高的晕眩感,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流动在他的血管里。
终于忙活了一夜的虞书终于睡着了,或者说晕过去了,呼吸绵长,纵使乌亲他的脸也没有反应。
温热的纱布贴在脸上的时候,他没有躲避,而是本能的凑过去,乖巧无比的样子让乌咽了咽口水,他们曾经也有这样静谧的时光,毫无防备,亲密无间。
是他搞砸了。是他太贪心了,想要偏爱,想要重视,想要一切。
揉碎了的凤眼晕红,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颤抖的唇轻轻吻了吻虞书的手指,亲吻着每一根指节,他明明已经得到他了,却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苦呢?
虞书再也不会为他写诗了,那本笔记在他们第一次争吵的时候烧了,随着他们四年的情谊一起化成灰,质朴的眼镜无数次破碎在他的手心,他们鲜血淋漓的拥吻,或者撕打,循环往复。
“辛苦你了,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你不要遇到我就好了。”
额前的刘海被手掌掀开,丝丝缕缕黏腻成结的黑发被轻柔的拨到耳后,烧的红玉似的耳垂跳了出来,饱满又可爱。被指腹拨动。
渐渐的目的变的不对劲,忍不住色情的揉捏了俩下,痒的虞书抖了抖,俩条腿在被子里不安的打开,黏腻的股间终于被掀开。
湿淋淋的精液半干糊在浑圆的屁股上,像对待小孩一样托起来手感细腻的屁股,仔仔细细擦掉他的精液,他也想做柳下惠,可是隐忍半宿,那粗矿的喘息在被对方本能收缩夹住手指后喷发。
虞书被扎吊针的右手被一只手牵住放在沙发背上,半个身子被乌托在怀里,一条腿藏在被子里,光溜溜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怯怯的阴茎还呈现着亏空的萎靡,先前被打的血红的会阴瑟瑟的发抖,因为它下面的蜜穴被俩根手指热情的扣挖着。
“宝宝不要生病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的要死了,如果我真的是金乌该有多好呢……我宁愿取出来我的骨头给你补身子……你要长命百岁,留在我身边……虞书……我求你了……”
笔直的长腿双膝跪下,他蛮横的引出来他的精液,展着纱布垫仔细的擦干净穴口,却露出来被操弄的嫣红的穴口,可怜巴巴的挛缩着,滚烫的高温无比诱惑着意志力薄弱的男人。
“好烫,小鱼,你里面好烫。”
毫无防备的虞书宛若一只猫咪,柔软的手脚不再挣脱他,他可以拉着对方的脚心踩在自己的龟头上,火热又柔软,激的虞书发抖着蜷缩,却怎么挣脱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湿淋淋的要哭了的催情声,彻底燃烧了乌的意志力,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出息的男人斗胆爬上了沙发,快速抽插着柔软的脚心,烫的那雪白的脚丫子通红,犹如虞书火焰似的耳垂。
“唔唔……”
似乎做了一个不好的梦,虞书紧张的后穴绞着入侵者,紧紧吸着乌的舌头,高热的蜜穴紧致异常,无尽的吸力和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却慰叹着顶着肠壁抽插,渴求拧着肥软的臀肉,让对方在自己手里震颤着哭出声。
浑圆的大腿腾空被分开,一双爬上了青色蛇身的手臂挺动着,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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