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懵懂的眼睛看着闪烁的霓虹灯,只觉得比烟花还要漂亮。
男人带着她来到一个隐蔽的巷口,一个体型高大魁梧,纹着大花臂的光头看着小女孩,嫌弃地说道:“不是说五岁了吗,怎么这么瘦?该不会是个病秧子吧!”
男人慌忙解释道:“这丫头健康的很,就是我家里那个条件,彪哥你也知道,我哪里有钱养这个小兔崽子,所以她就有点营养不良,比同龄小孩子更加瘦小点。”
贪婪:肮脏的一生(4)
被叫做彪哥的男人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小女孩,不耐烦地说道:“质量太差了,根本不够抵偿你欠下的赌债。”
男人一听,瞬间慌了,他苦苦哀求道:“彪哥,小弟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虽然这丫头现在不怎么样,但她只要长开了,模样绝对水灵,而且不行的话,你们可以拿她身上的器官去卖,我听说肾,心脏,还有眼角膜都很值钱的,这些加起来差不多也够我欠下的赌债了。”
小女孩第一次见到爸爸跪在别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原来在家里凶神恶煞的爸爸,在外人面前也会像一条狗。
只是……
爸爸也不要她了吗?
她看着长相凶狠的彪哥,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心里甚至想着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最后彪哥带走了小女孩。
然而对于小女孩来说,她只不过是从一个地狱,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彪哥是一个地下赌场的老板,手里有好多条人命,小女孩被他带回去,在地下赌场里干一些粗活。
她很卖力的讨好那些来赌场的赌徒,有些人在赢了钱后心情好,会赏给她几张票子,她把那些钱偷偷攒起来。
但有赢就有输,那些赌输的人心情不好时,看到她就会辱骂几句,甚至对她拳打脚踢。
彪哥并不会阻拦,他嘴角叼着烟,吞云吐雾道:“一个不乖的小玩意儿,多挨几顿打就会老实。”
他知道小女孩偷偷攒钱想要逃跑,但他就像戏耍老鼠的猫,等待着小女孩在即将触碰到光明的时候,再次把她拉入黑暗。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只过了几分钟,小女孩就被抓了回来。
为了惩罚她,彪哥派人摘掉了她一颗眼球。
第二次逃跑,是在她十岁的时候,她在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耳熏目然,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怯懦的小丫头。
但这次她精心策划的逃跑,还是以失败告终。
“丫头,你怎么就不乖呢!”彪哥抽着烟,看着这个一脸倔强的小丫头。
十岁的她已经亭亭玉立,不再是曾经瘦巴巴的小萝卜头,若不是缺少一只眼睛,这样的小姑娘卖给特殊嗜好的人,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小女孩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光明,明明只隔了一条街道,街道的对面人烟繁华,而她所在的另一边却阴暗肮脏。
她看着过往的行人欢声笑语,而他们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却眼神鄙夷,仿佛看到了什么恶心的垃圾,然后匆匆走过。
“我只是想像个正常的小孩子那样,有个平凡的人生,能走在阳光下嬉笑,能在公园里散步玩耍,能有个疼爱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她的泪水缓缓流下。
彪哥听到她的喃喃自语却大笑了起来,他狠狠一口烟,语气冷漠道:“丫头,咱们这种人从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又怎么可以指望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这就是咱们的贱命,你不要再反抗了。”
这一次,小女孩被挖掉一颗肾。
彪哥早就为给她找到了上一家,她的肾从一个月前就被彪哥用五十万的高价卖了出去。
他不是一个慈善家,之所以养着小女孩,只不过是为了榨干她身上所有的价值。
从此以后小女孩变得乖巧听话,她不再想着逃跑,而是学会了赌。
她冷漠的赢光那些赌徒的钱,看着他们从兴奋到绝望,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心里竟然生出几分畅快的情绪。
她在赌场上变得贪得无厌,每次出手就会把人赢得倾家荡产,赌场里对她的骂声也越来越多。
虽然是个小孩子,但她心太狠毒。
小女孩赢了很多钱,也为地下赌场创造了不少的利益,彪哥难得给了她一些自由。
但很快,小女孩在出老千的时候被抓到现形。
为了平息赌徒们的愤怒,彪哥命人砍掉她的左手。
小女孩没有挣扎,甚至在被砍下一只手时,表情没有一丝痛苦。
彪哥说道:“你别怪我,不砍掉你的手,他们就要让我把你曾经赢的钱全吐出来,只有砍掉你的手,才能堵住他们的嘴巴!”
小女孩摇了摇头,她捂着自己的伤口说:“我不会怪彪叔的。”
她的乖顺懂事成功取悦了彪哥,所以彪哥难得好心地带她去医院,让医生把她的断手接了回去。
不久之后,小女孩在赌场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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