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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3 / 3)

心,誓如此雪,年年相候。”

这句说出去,没人应,没人答,云箫韶只是不做声。

久久久久,李怀雍拉着人不放,心里头自生出一段感慰。

不作答又如何?左右温温热热一双手给他紧紧抓在手掌心,即便是慈居殿上她没言语,大抵只是惊吓罢。无妨,日子还长,再等等罢。

有一件儿,运筹在握的太子爷不知道。

他这一等合该要等一辈子。

要到后头多年,李怀雍才省得云箫韶这一刻安静的意味。

她的无声,她的静默端方,不是妥协也不是婉顺,那是,最无言的决绝。回绝的话但凡说得出口,哪个没有回旋余地?她的,因其不宣于口,因其无声,最是无以挽留。

落后几日,云箫韶挑清心殿传李怀雍进宫的空档,钥匙还回去。

由头也是现成,只说身上不爽利,看账看得头昏。

稍后李怀雍公务回来,不肯罢休,说要不叫宫里擢拔得力的姑姑进来,是个助力,云箫韶辞了,说由来是詹事府管,又没甚大差错,何苦费这个周章,没得詹事府万一生出埋怨。

人心向背,这项紧要,李怀雍也不能不思量,詹事府给太子妃让权,敢有怨言,可是让给旁的姑姑嬷嬷,这事儿就得琢磨琢磨,不得已作罢。

闲话休提转眼到二月中辛。

这日云箫韶收拾停当,进宫。

没别的,她身上月信儿有期,御医判的甚滑脉喜脉,统统没影儿。

她到慈居殿磕头,既是谢恩也是谢罪,说臣妾福薄,辜负太后娘娘厚爱,白费太后娘娘的心,实在无颜,请太后娘娘降罪。

她进去时候,恰逢冯贵妃、温嫔、还有两个选侍正陪着,原打量除却温嫔,少不得要吃旁人好一顿奚落,没成想,冯太后没一句责怪的话,教她好生温养,身上再有不爽一例进来,哀家叫他们看你。

又问几句家常,饶是云箫韶守着规矩不望凤座上看,总也瞧出冯太后的小心翼翼,这一下倒吃惊,怎么呢?该是压轴谢幕,怎忽地卸行头卸妆,角儿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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