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的衬衫遮盖住下面不该暴露出的地方,壹口气掩至膝盖上方三分之壹的位置,却又因为没有扣好的衬衫缝隙随着她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出些什麽,令人因看不清而生出无限遐想。
这个姑娘确实有魅惑他人的资本,并非刻意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浓重的风尘气息。
林曜心中惊跳壹下将端着碗的手换了壹个,迅速吞咽了下口水移开视线,将因【对方穿着自己的旧衬衫】的冲击驱逐出脑海。
这壹次,那漏跳的壹拍不再是因为焦虑了。
“你怎麽”他犹豫着,之前那种手足无措的局促再次出现。可惜这次,焦箐很明显没接收到他散发出的【我很尴尬】信号。
“这个?因为冷啊,即便你这里地暖挺好的,只穿着浴巾在这屋里也还是有点冷。”她揪了壹下因过大而滑落到锁骨附近的领口,林曜的余光看到她那件对自己来说已经小到不能穿的衬衫下摆因为对方揪扯上面的动作而提拉起来,逐渐露出了不能描述的部分,不禁在心中呻/y壹声。
他生平第壹次生出了想打晕壹个人的冲动。
打晕她,然後把她塞到被子里,别再做这种可怕的举动。
“抱歉啊,我冷得起j皮疙瘩了,就没跟你说自己先找了件穿上。”焦箐耸耸肩放下手,提拉起的衣服壹瞬间服帖的回到身上,也让林曜松了口气。
“没关系,你随意就好。”他重新将视线落回对方身上,把手中的碗递给她。“把这个喝了,赶紧睡吧。”
“我睡这?”焦箐呆呆的接过牛n碗,楞了片刻指指身下的床。在看到对方点头後又不可思议的凝了片刻,视线从手中的温牛n和林曜之间来回流窜着,过了壹阵才开口。“你呢?”
“我明天不用上班,今天晚上要改改论文,就在外面。这个门可以从里面锁上,你放心行了。”林曜温和的微笑了壹下,指指外面的台式电脑。
“你唉你”焦箐支吾着,空闲的那只手划拉着,好半天找不到什麽明确的词语来表达自己想说的话。
“嗯,你说。”林曜推了推眼镜,将重心交给身旁的门框,温吞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有耐心等她梳理好语言。
“你真不是需要我来?”焦箐踟蹰了壹阵,指着他下半身,又指指自己。
“真不是。”林曜无奈的苦笑了壹下点点头。
“睡就是字面意思上的?”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
“没有别的”
“没有。”
“”
“”
焦箐沈默了。
她的肆无忌惮主要是以为这个人无论怎麽说着,最终都是有所图的,所以无论自己做什麽都问心无愧。可当真的知道对方却是毫无所图後,反而开始局促害羞起来。
也有些恼怒。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有这样的傻帽。
“林先生,你不会是不行吧?”焦箐憋了半天,终於冒出壹句问话。林曜哭笑不得的向前走了几步,修长温暖的大手抚0上她头发半g的头顶,毫无悬念的0了五次。“nv孩子家家不要说这种话。赶紧把n喝了睡吧,等你锁门我就没法问你要碗了。”
“好。”
五分钟,在平和的互道晚安後,焦箐的夜晚以松软的鸭绒被和壹声落锁的轻响结束,而林曜的夜晚则以壹个带着羞怯与感激的额吻开始。
“没有那麽夸张。”林曜苦笑着摇摇头,将案板上的葱花抓起倒进均匀的蛋ye里,撒了点盐继续搅动。焦箐注意到他几乎无论什麽时候都严格恪守着【五】的状态,但似乎无论做与不做都令他很不舒服,自进家门开始从头到尾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那到底是怎麽样?”她小幅度的前後摇晃着身t,偏生要刨根究底没完没了。她从来就不知道什麽叫止步不前的尊重,那种东西不存在於她的世界中。
“电击。”林曜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碗望向焦箐,声音虽然很轻,可脸上的神情明显表明了他心中的转表又快要破字数了。“啊”焦箐点头,壹脸所悟。“我在电影里见到过。”
“不是那样的。”林曜摇头,压抑什麽似的握紧手中打蛋器的把手。“现在做电击会给你做全麻,就是全身麻醉。做的过程中基本没有感觉,电影上都是为了效果过度渲染了而已。”
“那有效果麽?”焦箐将双手盘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让人觉得似乎只要下壹秒林曜说出壹句【有】,她就要跳起来鼓掌为他庆贺壹样。“嗯。”林曜当真点点头,颊侧的咬合肌却鼓了起来。“哦!那你怎麽不再”
“因为我复发了。”
他打断了焦箐的话,压抑着闭上眼睛。
“长期的疗程会损害记忆,但我是教授这种情况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停止去做然後复发的更厉害了。我说完了,现在你乖乖去客厅里呆着等我把饭端上去。”接连不断的话语如同弹珠壹样不断地被掷地後弹起,撞入焦箐的耳膜。林曜紧握着流理台边缘的手苍白而颤抖,他在结语後大喘了壹口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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