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这么久,谁说一定是绳子的原因?说不定是绳子与别的条件结合触发了死亡条件,不然,就是需要时间来触发,这刚救下来人,怎么会马上就来杀我呢?”
话音落下,走廊里的玩家都沉默了,莫名被郁久霏奇怪的脑回路给说服了,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感觉说得很有道理。
看没人回答,郁久霏又问了青年一遍可以不可以把绳子送给她,不可以的话就算了。
青年忙摆手:“不了不了,不用还,您拿着吧,反正这个游戏是一人通关,其他人都连带着通关的,我不敢拿着了,您要是有自己的消息,还是您拿着比较有效。”
郁久霏开心起来,将绳子放进了背包里,笑着说:“谢谢你!你真是好人!”
好人卡一发,玩家们的脸再次扭曲起来。
就在郁久霏准备离开去找导演的时候,忽然被刚才的男玩家拦住,郁久霏抬头茫然地看他。
男玩家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是同生共死的玩家,你都救那个傻逼了,不妨把你的消息也给我们,这才算是救大家啊。”
郁久霏摸摸下巴:“可是我的消息大部分是自己的猜测,我要是猜错了,你们知道的话说不定会跟我一起拿不票哦,你们忘记这个地图通关的条件是火车票了吗?”
玩家通过率全掌握在火车站工作人员手里,目前谁都不知道火车站判断的标准是什么,不敢多做,也不敢少做,每个玩家都相当束手束脚,就连郁久霏都是让沈西聆跟自私在外面顶着,还有楼十一帮忙处理监控,自己才偷偷摸摸乱跑。
不然按照规则,她确实不敢随便接触文忆的事。
万一文忆所找到的真相就是不能触碰的通关条件呢?被发现就等于是把自己的通关机会给浪费了。
听见这话的玩家沉默下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把郁久霏怎么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郁久霏手上肯定有别的消息,刚才她自己都说用自己的消息换青年休息,接着又拿走了青年完全不敢动的绳子,要说她没有消息,傻子都不信。
郁久霏看他们纠结得不行,干脆说:“其实我得到的消息也很残缺,还可能跟火车站的秘辛相关,我假设,凶手就是火车站人员的话,谁找到了真相,谁就得死在火车站里,而且这非常简单,不给票就好了。”
一个女玩家说:“这种事情只要动动脑子都能想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原本打算在第四天到来之前找出所有的真相,第三天把事情公布出来给所有玩家都知道,你们是被动知道的,跟你们自然没关系,而我接受第四天的杀害,我幸运的话,可以活下来,破除火车站的未解之谜,我们可以去下一个地图,就算我倒霉死了,你们、还有其他玩家,也可以顺利活下去。”郁久霏平淡地说出了牺牲自己的计划。
这种奉献精神,就连一直咄咄逼人的男玩家都受不了了,直接说:“你有病吧?”
郁久霏很认真点头:“对啊,我是确诊了的极端奉献型人格,俗称,圣母病,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不过还是要注意,万一我第三天没有任何动静,就证明我查不出真相、也没办法吸引凶手的注意力,到时候可能还是会随机被他们挑选一个人杀掉。”
后面这半句话比郁久霏是个真圣母病还震撼,玩家们几乎无法消化郁久霏说的话,根本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玩家,还是圣母病,居然找到了这么多消息。
青年玩家缓缓走过来了,他诧异地问:“你到底知道多少消息啊?怎么找到的?”
郁久霏歪歪头:“我?消息不多,可能就比你们多出一点点,比如那根绳子,至于我怎么找到的,也跟这种绳子有关,我只是……更早一点点拿到了类似的东西而已。”
“比我还早,那你怎么没事呀?”青年那沙哑的嗓子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叫完又疯狂咳嗽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郁久霏赶紧给他拍拍背,怕他背过气去,“具体呢,我就不多说了,怕跟真相有关,总之,我也是在搜查的时候遇见的,本来我以为就我自己捡到的一个,但现在看来,火车站内可能还有更多类似的东西,其他人也捡到的话……怕是离出事也不远了……”
说着,郁久霏焦虑起来,她焦虑自己救不了所有人,担忧要是又有其他人捡到绳子或者铃铛上的配件,要被鬼处理掉怎么办?
郁久霏愣神一瞬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等等,我想到一个可能,火车站说每年大雪都会惨死一个人,但没说一年只死这一个啊!”
“卧槽……”玩家们被提醒了这个可能,都愣住了,接着纷纷去翻导演给的资料,发现确实只提到了大雪后第四天会死一个人。
可游戏内的文字一直只有字面意思,大雪这天会死一个人是固定的,那就意味着只有“大雪这天会死一个人”的规则会绝对成立,不代表其他时间也一定不会死人。
之前每个人都觉得低等级的副本加上已有固定规则,所以在第四天得到火车票就好了,直到青年出事又被郁久霏提醒,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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